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凰鸣山的小四合院已焕然一新,早不复原先那寒酸模样。
为了让王小央钱璐二人能够住的舒心,纪辰索xìng把整个院落扩大到了近千平米,就连原来的两间茅屋也推倒重建了。
除了在南边留了一个大门外,四个方向都是崭新的木屋,有将近三十间房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四合院。
这都是纪辰一个人完成的,而且用料厚道一点都不含糊,不论是墙壁还是地面,都是由三十公分厚的木板制成。
一场浩大的工程下来,山上的树木少了许多,半夜里经常听见野兽乱吼以示抗议。
经过这些时rì的相处,纪辰跟两个小家伙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他们每天修炼完毕后都会被纪辰带着去找那些野兽的麻烦,或者做些美味给他们吃。而两小家伙也很喜欢这种松散而又惬意的rì子。
期间纪辰多次旁敲侧击试探二小的底细,可他们对自己的身份守口如瓶,只字不提,这让纪辰很无奈。不过在他们刚来的第一天说漏过嘴,纪辰也大致能推测出一些东西,这已经足够了。
当然,三个月来除了盖房及陪二小玩乐外,纪辰的修炼也没落下。不过让他忧虑的是,自从那次变故后长青诀就陷入了瓶颈,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
而虚皇经则是让纪辰欣喜若狂,因为它的变故,导致他的实力在最近迅猛提升,现如今他单臂之力已超过了八千斤!且他的体魄最近一直在以一种**的速度的变强着,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需要一提的是,这是纪辰不动用任何真元的情况下,如果动用虚皇真元起码能有八万斤的巨力。
可是……以长青真元发力的话,应该只能在四到五万斤左右,按说这已经比天一宗普遍筑基圆满的弟子都要强很多了,即便那些天才也不过如此。
可这正是纪辰担心的,别人都是肉身力量为基数,然后再以修为境界去激发,而自己却恰恰相反,竟是以境界为基数,全凭肉身力量带动。门内高层不知道还好,万一被他们注意上,自己修炼虚皇经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今后可千万要当心,纪辰暗自告诫自己。
……
天一宗外,西南三十里有处有个小镇,一家赌场内,此刻正人满为患,里边乌烟瘴气的,所有人都在红着脖子吆五喝六,跟打了鸡血一样。
“谢六,你他吗的没钱赶紧滚蛋,别人还排着队呢。”其中一张赌桌上,赌场的荷官不耐烦的驱赶着一个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男子。
“就是,别站着茅坑不拉屎。”
“想玩等有钱再来。”赌客们纷纷附和荷官。
随着‘哗啦’一声,喧嚣的赌场立刻安静了下来,只见谢六直接掀翻了赌桌。
“诸位,怎么个意思?”谢六面sè镇静的环顾四周,眼中闪烁jīng芒,“信不信老子拆了你这赌场?”这句话是对那荷官说的。
荷官见谢六砸场子不说,竟然还如此嚣张,就要采取什么行动,只是当赌场的一名员工在其耳边说了句话后,荷官的脸sè顿时变的煞白,看向谢六的眼神也充满敬畏。
见震住了这些人后,谢六从地上捡起几张银票:“这是老子的本钱,今儿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只见谢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赌场,也没谁敢阻拦他。
“刘老,怎么能让他走了呢。”
“就是啊,这种人就该挑他手筋,割他舌头。”在场的赌客们纷纷抱怨。赌场有赌场的规矩,怎能容人破坏?
“那谢六是天一宗弟子。”刚才提醒荷官的员工苦着脸解释道。
众人闻言顿时不敢再多言半句,天一宗,那可是方圆万里内最大的仙家门派。随便走出一名弟子都不是他们这些散修能惹得起的。
散修,就是没依没靠,没有任何资源支助的苦哈哈,在修真界的地位很是卑微。他们都是凭借一些机遇得到些不入流,或者残缺的法诀才走上修仙之路的苦主。
“六爷。”谢六从赌场出来,远处立刻有两人点头哈腰的迎了过来。
“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六爷,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这事儿跟青云门有些关系,不好办啊,现在都闹出好几条人命了,我们这边儿也死了一个。”其中一人神sè恭敬的道。
“青云门?”谢六眯缝起了那双小眼,心里却是颇为烦恼,青云门在周边的仙家门派里边那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当然跟天一宗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可这事儿万一闹大了,师门也不会给自己出头的。
略微思索了会儿,谢六似乎有了办法满不在乎的道:“无妨,不就几条任命么?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万事有我。”
“十月初一了,宗门的俸禄该发放了啊。”打发走两个小喽罗,谢六嘴里嘀咕着。
……
陪同两小家伙吃过午饭,正准备收拾碗筷时,纪辰这辈子最痛恨,最不想看到的人出现了。
“哎哟,纪老弟吃着呢?”谢六大喇喇的坐到了饭桌上,一点儿也不见外。
王小央二人见纪辰打发自己离开,以为他要跟这位师兄谈什么正事儿呢,看谢六的做派,应该是二师兄的好友,而且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他们临走前还忍不住多看了谢六几眼。
可他们哪里知晓,纪辰此刻脸sè看似平静,可他心里却怒火冲天,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会毫不犹豫的拿刀立劈了此人,即便被宗门严惩也在所不惜。
“咱们都老朋友了,碗筷呢?不能让我就这么看着不吃吧?”纪辰关上门后就一言不语的盯着谢六,而谢六也不以为意。“对了,把你那酒也拿一壶来,那味道还真不赖,等会儿我拿几壶带走。”
纪辰拳头紧握,掌心都流出血了,地面上鲜红一片。
可纪辰终究还是按照的谢六的意愿,替他取了一符碗筷,外加一壶酒。
尽管纪辰一句话也不说,气氛有些沉闷。可谢六一个人却吃的有滋有味,不时还就口小酒,好不自在。
“谢六,到此为止怎么样?”一直等谢六吃饱喝足,纪辰才开口。如果有其他同门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的下巴都掉下来,向来强势的纪老二啥时候转xìng子了,怎会如此跟人客气的说话?
“纪老弟这你就见外了不是?咱兄弟来rì方长,今后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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