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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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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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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毅凡呆站了一会,便抬步向那刻着血红“一零七三”的棕黄木门走去。

    “吱吖~”门被轻轻推开尺大的缝。

    一股汗臭夹杂着血腥味汹涌扑面而来。

    “哇!好臭!”曾毅凡赶紧捂鼻闪在一边。

    又站了一会儿,臭味稍淡后,曾毅凡嘀咕:怎么会这么臭的?这之前住的是什么人啊!

    随后,他皱眉又把门推开了些,走了进去。

    只见门对面有扇半丈长宽,竖着三根指粗黑铁条的透明窗,那里有阳光透进来,晃得屋内一片明亮。窗下放了张四脚齐腰木方桌,桌前摆了两张横条镂空靠背木板椅。左侧靠墙是一张两尺高平板床,上面凌乱摆着衣物。床对面墙上的齐胸处挂着一盏黑sè油灯。约摸估计,这房有两丈长,丈半宽。

    曾毅凡屏着气,缓步来到床前,只见那衣物上沾满泥巴和黑sè的血迹,想来,这便是臭气之源。

    他快步又走向窗户,啪地一把推开。光线没有阻碍,屋内就更明亮了。

    微风拂面,曾毅凡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要打理一下了。曾毅凡心中想着,回头把床上的衣物连卷带裹包成了尺大的一团,便提着往外走去。

    刚出门,他还没想好要往哪边扔时。一个手提皮鞭,身穿青sè短衫,面容yīn狠的青年带着七个高矮肥瘦,满身痞气的泼皮踩着影子,迎面走来。

    那提鞭的正是雾云镇抽鞭子的“六爷”!

    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嘴快,酸里酸气地道:“哟,六爷,居然还有不怕死的住在您隔壁。”

    曾毅凡皱眉,这人怎么这样子的?往左转身就走。

    人影一闪,一个高出曾毅凡一个头的细长眼薄嘴唇高瘦青年挡住了曾毅凡的去路。那人尖声道:“六爷还没有发话,你就想走!”

    曾毅凡倒退了两步,靠在墙边,心中有些紧张,扫了一眼慢慢围拢过来的八人,颤声问:“我跟你们往rì无冤,近rì无仇。你们想怎么样?”

    另外七人慢慢围了过来,在六尺外站定。

    六爷嘴角上翘,脸现嘲讽:“布包都还没解,果然是新来的。”

    “哈哈!”那七人哄然而笑。

    “六爷,我给您抓他过来?”那尖嘴的主动请樱,凑到六爷左侧。

    “去!”六爷一把推开那尖嘴,让他倒退了两步,“尖牙,六爷我自有主张。况且,我们八大高手围着他,他会飞也走不了。”

    曾毅凡紧张地看了一眼那个六爷,担心他认出自己,再次找自己的麻烦,忙微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察看着周围。

    六爷往前又走了一步,上下打量着曾毅凡,邪笑道:“嘿嘿,还是老相识呢。我们在雾云镇上见过,是不?”

    曾毅凡闻言心头一颤,糟,怕什么来什么,还真被他认出来了。他把头压得更低,心脏狂抖:“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红褐sè的皮鞭伸了过来,挑在下巴上,用力往上托着头。

    曾毅凡一个乡野孩子,哪有见过这般阵仗,他身体微颤着,克制着自己,不敢妄动。

    头微仰着,他看见眼前是一张苍白的长脸,其上有笔挺的剑眉,yīn厉的长眼,微弯耸立的鼻尖,斜挑的薄嘴。

    “嘿嘿,你以为你洗了把脸,换了马夹,六爷就不认得你了?”六爷凑前了一点,“只要是六爷看不顺眼的,那是化成灰都记得的。”

    曾毅凡虽是害怕,但被抵着下巴,实在难受,他脸上微白,右手轻用力拨,鞭子却纹丝不动。

    六爷嘴巴张合:“上次你不是闪开吗?这次你闪给我看看?”

    曾毅凡脚打着颤,嘴上却强道:“做人留一线,你不要逼我!”他臆想着要不要什么时候找把刀把眼前之人捅死。

    “逼你?”六爷冷笑,“就你这副瘦弱的身子,值得么?拿出去卖肉,也没多少斤两!你们说是不是?”

    “呵呵!”众泼皮又笑。

    “跪下!给六爷我磕三个头,今天爷心情好,不找你晦气!”六爷说着,抽走了鞭子。

    “跪下?”曾毅凡喃喃自语,脑中如有霹雳,他又回想起那个恶梦,全村被屠,村外凄婉的坟群……

    他的眼角不自觉地流下了泪:“跪过的人都死了。”

    “嗯?!你咒六爷!”六爷闻言,怒喝一声,扬鞭便要拍在曾毅凡脸上。

    曾毅凡伸出右手,运功一把接住,眼中含泪,哭喊:“我跪过的人都死啦!”

    声音响彻整个驻地,陆续有人赶过来围观,议论声也随之响起。

    “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被六爷寻了晦气!”

    “看他瘦弱的样子,怕是不到十六岁,这回要遭罪了。”

    “他的布包都没有解,还是个刚来的雏蛋。”

    “嘿嘿,管那么多呢,有热闹看就行!”

    “唉吖,要去通知刀疤强,不然要弄出人命!”

    ……

    “六爷,这小子找死!”尖牙叫道。

    不待别人再说话,六爷开口了:“嘿嘿,小子,六爷我进来这里五天,还没有杀过人,就拿你开刷,看看能不能把你打死!”六爷声音yīn沉,眼中尽是噬血的红芒。

    曾毅凡沉浸在悲痛中,他可不理,也听不见这些威胁。他左手提着臭布包,拍在六爷的右肩上,低声哭诉道:“我跪过的人都死了。”

    “嘭!”

    六爷右手一扫,拍散曾毅凡左手的布团,接着提起右脚,一脚窝心地踹在曾毅凡的胸口上,左手也顺着势抽回了皮鞭。

    曾毅凡虽是伤心,毫无防备地被踹地砥在墙上,但是内力太深厚倒是没什么伤。膻中的尖锥气团,更是主动发劲一弹,把六爷震飞到丈外,压倒了两个矮些的泼皮。曾毅凡也被踹得回神。

    破衣、烂薄被散落一地,臭气扩散。

    “呸!太他妈的臭了!”六爷摸爬着站起来,使劲用左手拍打着右肩,要把臭味拍走,嘴上恶狠狠道,“上,给我打死他!”

    那五人闻言,往前一跳便扑了上去,有直拳打头的,有蓄势重击的,有踢脚的,有插指戳眼的,还有一个掏蛋的。

    如果曾毅凡不躲,还真是要交待在这里,正是不死也要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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