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痕却是没有消失,就如同胎记一样印在了上面。
这里是哪儿?
陶寨德抱着欠债,再次左右看了看。
四周还是一样,充满了雪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
他想了想之后,闭上眼睛——
(嗯,主鸭?主鸭,您在哪里啊?)
(主鸭,主鸭啊?您听得到我说话吗?我好像迷路了,您在哪里啊?)
连续呼喊了好几声,陶寨德始终都没有得到那只鸭子的回应。
话说回来,自己是仆人,对方才是主鸭,从来就只有对方感受自己位置的份,如果主人不希望,仆人是不能感受主人的存在的?
陶寨德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皱了一下眉头。
现在主鸭不在,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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