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是她的冷漠和她源源不断带回来的客人,所以她的遗物韩晓也不是很上心。
记忆中在他母亲还没有生病的时候他们还住得起一个像样的房子,母亲病后他们就买下了那个小铁皮屋,母亲逝世后那就成了他唯一的栖身之所,并依靠母亲留下的一点钱撑到了最后。
想到这里韩晓觉得这位母亲虽然不是个合格的好妈妈,但至少她要比地球上很多抛弃自己亲骨肉的女人好的多!
箱子被打开,里面是几本厚厚的笔记本,一个影像储存器,一个巴掌大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徽章,以及一叠厚厚的,却没有署名的信,韩晓拿起信,想了想又放了下来,他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一本笔记本,打开,他惊异的发现这居然是一本日记本,他翻开了第一页,然后一页一页再也停不下来,拿起最后一本时韩晓的手不断的颤抖着,可他还是断然的翻开了日记本,看完最后一页,韩晓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一片。
这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啊!她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儿子,用自己的生命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儿子,可她却不得不对自己的孩子冷漠以对,每当她甩开孩子伸向他的小手,她的心就被狠狠的捏碎一次,每当他看着孩子在一边悲伤的哭啼,她只能在背地里流干自己的眼泪,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注定会给自己的孩子带来痛苦,她活下去的方式更会给他带来无尽的耻辱,所以他必须对她最心爱的孩子冷漠无情,不为别的,只为了将来儿子可以毫无留恋和负担的抛弃她,只为了将来儿子再也不会想起她,不会为她而伤心,只有这样她的儿子获取幸福的可能性才会更大点,只为了那一点点的可能性,她可以豁出她的性命!
韩晓手执已经看完的日记呵呵的自嘲的笑了两声。
她成功了,这个身体对她记忆少的可怜,在她死后,她的儿子几乎一次也没有想起她,甚至短短的几年连她的面容都已经模糊的记不清了。
这一些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外来闯入的灵魂,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痛的他的灵魂好似被拉扯成了无数片,痛的他恨不能将自己的心碾成碎末。
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痛苦,这明明不是他的生身母亲啊!为什么会这样,韩晓无声的问着自己,这时他才发现他继承了这个身体的血肉,他继承了这个身体的回忆,他早己经和这个身体融为了一体,这身血肉和回忆都是这个女人的赐予,他就是这个可怜女人的儿子,他就这个可怜女人用尽生命去保护的儿子。
看着这留下的聊聊一点遗物,韩晓想起了日记最后的话语。
我的心会化作点点纸做的翅膀飞到你们的身旁,守护着你们!
韩晓睁大了眼睛,突然发疯一样拿起箱子里的信件,用力的撕开,取出信件,一封又一封的看了起来。
整整十三封信,正好是他当年的年龄。
这每一封信件都诉说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无尽的爱和思念,那么温暖,那么慈爱,最后的一封信纸上,那温暖的字里行间满是点点的黑色血迹。
这个伟大的母亲,在明知自己已经病的快没救的情况下,挺住了疼痛坚持接/客,只为了能在她死后为自己的儿子多留下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难怪她一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能爬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总是从指间失去,韩晓手拿信纸的双手不断的颤抖着,想要流泪,却发现完全流不出来。
如果母亲还活着,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他拥有一个如此爱他的母亲啊!
幸福一次又一次的来到他的手边,他伸手去抓,才发现那一次又一次的幸福远在天涯!
地球的韩晓是这样,如今的韩晓还是这样。
凭什么……凭什么像他母亲那样善良美丽的女人最后被人枕边人陷害,失去一切,受尽践踏,而那个夺走她所有一切的男人,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从她那里夺得的财富和地位,怀抱娇妻稚儿,幸福的生活着,可他的母亲就连尸骨都保不住,凭什么!?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韩晓感觉喉头一甜,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夫人,夫人……,快叫纳亚医师过来,快!说完,疾奔过来的管家抱起了情绪仍然极度激动的韩晓奔向了卧室。
原来陪在韩晓身边的侍女,看到韩晓的状况不大对劲,她轻声呼唤韩晓好几声,可他好像是听不见一般,侍女感觉出事了,立刻果断的通知了管家,结果管家急忙赶来时正好看到他喷血的一幕。
很快奥卡斯公爵和孩子们也接到了通知立刻赶回了城堡,被抓来顶包的路克纳尔也被惊动,跟着回到了城堡。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吐血?看着昏睡在床的韩晓,奥卡斯表情严肃问正在床边的纳亚。
夫人似乎受了巨大的刺激,导致悲伤郁结于心,才会吐血,还有夫人有轻微流产的迹象,幸好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给夫人打了一点镇静保胎类的药剂,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想来很快就会醒过来。一旁的纳亚医生回答道。
巨大的刺激……,亚比,小家伙出了什么事!?
听陪侍在夫人身边的侍女说,夫人今天让人打开了一个黑色的箱子,看了里面的东西之后就这样了,阁下,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没有注意,才会造成现在的后果。管家一脸沉痛,他不敢想象他如果来晚了是什么后果。
黑色的箱子?
是,就是这个箱子。管家将卧室桌上的箱子捧到了公爵的面前。
公爵打开了箱子,拿起了一本日记,翻开,叹了一口气,将日记放回了箱子里。
就在这时韩晓醒过来了。
奥卡斯,醒过来的韩晓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抓住了坐在他身边的公爵的一条胳膊,问:奥卡斯,我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奥卡斯将手轻覆上那个紧抓住他的小手,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那我母亲的尸骨你还能不能找回来,哪怕只是一把灰,一根骨头也好!
奥卡斯一把将正一脸希翼的看着他的韩晓拥入了怀中,对不起,时间太久远了。
兰迪斯政府规定凡事贱民死后,如果无人有能力料理后事,那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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