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敖明见自己的利剑竟是被盾牌挡下,眉头一紧,随即又松开。虽然未能一击即中,但既然破开了高阶符箓形成的防护,形势一下子就好转。
这张yīn被自己暗藏的那张土属xìng符箓所伤,这样看自己还有机会。张yīn站起身来,脸sèyīn沉的望着对面的敖明,八卦盾围着他旋转。
由于旋转速度极快,残影相连看着好似他身前真有一面八卦一般。突然张yīn笑了,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说道:“很好,你竟然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今rì不好好折磨你,就浪费了你一片心意。”
说完却是再从腰间的纳物袋中掏出一黑面紫边的小旗。这小旗被抛向空中,滴溜溜一转就变大几分。
张yīn脸sè凝重手中一顿一顿的掐动法诀,随即一阵阵鬼啸声从旗中传出,一股股黑烟在旗面翻腾。
玄霸见此心中一惊,只听旁边那张浩啧啧几声道:“连邪修法器都使出来了,张yīn师兄倒是无所顾忌了。也好在这是咱们混元宫,要是其他部门派指不定就被灭杀了。”
玄霸听得糊涂,什么是邪修法器。于是他主动问道:“这位师兄,我刚入宗门,何为邪修法器?”
“哦,原来是玄霸师弟。邪修法器就是邪修炼制的法器,这邪修嘛也是修真者,比较特殊的一类修真者。”
“你知道我们都是依靠吸纳天地间灵气来修炼的,但是这样修炼很是缓慢,很多人修炼一生也没有实现增寿的**。”
“于是一些修真者不满于此,却是想到了一条快速提升修为境界和实力的修炼之法,但这种方法大都却是以残害别人xìng命为前提条件,使用的法术以及法器也是邪乎异常,所以就被称为邪修。”
“由于这种修炼之法有伤天和,所以一直不为我们正统修真界所容,很多宗门甚至下令对邪修格杀勿论。不过我们混元宫讲究兼收并蓄,虽然对于邪修之法不提倡,但也没有禁止的意思。”
“毕竟这邪修某些东西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像张yīn师兄这件法器,虽不是高阶,但想来施展出来的威力怕是高阶法器也不能与之相比。”
说完他顿了顿道:“宗门虽然没有明令禁制使用邪修法器,但使用之人多多少少会受到处罚。”玄霸听完暗叹,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修真界如人类世界一般,正邪争斗是永恒的主题。
玄霸心中暗急,云儿师妹不知是否找到天鸿师兄了,这般下去敖明怕是真有xìng命之忧了。
场上的敖明自然认识出这旗形法器的邪乎之处,于是他打算立马出手不给张yīn施展的机会。呼呼呼,十几张初阶符箓被抛shè出去。
同时,手中法诀掐动,无数的荆棘藤凭空出现像一条条毒蛇攻向对面。而那虚空中的旗形法器除了不停的有黑烟翻腾,但并未有其他动静。
张yīn看见敖明的符箓和法术攻来,心头发狠,手指对着旗面一弹,一滴jīng血shè入到黑烟中。而张yīn做完这些一下变得脸sè苍白,这失去一滴jīng血的代价可不小。
不过这旗面吸收张yīn的jīng血后,立马发生了变化。旗面渐渐变红,然后一个个由黑烟化成的骷髅头飞出,眼窝之处闪烁着嗜血的红光。
嗜血骷髅头与敖明的攻击很快撞击在一起,结果却是一面倒。这些嗜血骷髅头吞噬了符箓化成的法术,而荆棘藤一旦被黑烟沾上竟是慢慢变黑直至化为灰尘,像是失去了生机。
在敖明错愕的目光中,这些骷髅头怪叫一声袭向他,以至于他来不及采取抵挡措施。最重要的是他没看出禁制之外的执法殿人员有制止的意思。
他心中闪过一丝念头:这张yīn设计好了要在比斗台上杀了自己。场外之人也是惊呼一片,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识邪修法器的厉害,对于执法殿的无动于衷也是议论纷纷。
突然人群之外传来一声大喝:“执法殿的金师弟,请快快出手制止。”便见一道遁光从远处激shè而来,其中正是离开没多久的天鸿师兄。
那执法殿的金师兄闻此,眯眼看了那遁光,随即目光转向禁制之内,手中一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遁光中的天鸿看到金师弟对自己的大喝不闻不问,心中大怒。
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他绝不能让敖明丧命于此。遁光中的他一声怒吼,车**的火球从其指尖飞出,狠狠地撞向禁制。四周的围观弟子早就退到一旁。
轰的一声炸响,禁制剧烈晃动起来。虽然只是简单的火球法术,但天鸿这位筑基期境界的修真者使出来,效果就是不同。
但火球并未击破禁制,而嗜血骷髅头已经离敖明近在咫尺,生死危急时刻。天鸿眼见一击不成,立马从纳物袋中拿出一铜锤,周围立刻有人惊呼“法宝”。
铜锤之上偶有蓝sè电弧闪过,天鸿握着它对着禁制用力砸去。铁锤呼呼声中,砸中禁制。紧接着有如一声炸雷般惊响,禁制轰然破裂。
铜锤之上一道电弧激shè而出,拦住即将吞噬敖明的嗜血骷髅。这蓝sè电弧shè入骷髅群,然后凄厉的惨叫声中,这些骷髅头被一一击穿,最终化为一股黑烟退回旗面。
法宝的厉害果然不是练气期的法器所能抵挡的。张yīn脸sèyīn沉,正yù有其他动作,却看见那执法殿金姓弟子跳上台来,对着他摇头示意。
这时天鸿师兄也走上台来,看到敖明没受重伤心头舒了一口气。他眼神严厉的盯着张**:“你想干什么,竟要使用邪法伤害本门弟子xìng命,难道忘了本门规定了吗?”
张yīn闻言却是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能回答。问他话的可是一位筑基期的修真者,他实在不想给对方发难的机会。
这时那金姓师兄却是辩解道:“他们二人乃是自愿比斗,既然是比斗,这生死之事又岂能绝对控制住。”
天鸿冷哼一声道:“既是如此,那金师弟作为执法殿人员本有义务制止本门弟子在比斗之时互伤xìng命,刚才为何不迟迟不制止。”
“呵呵,天鸿师兄错怪我了,这本是师弟职责所在,当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师弟本yù出手制止却是不想师兄抢先一步,看来却是对敖明师弟爱护的紧,连这比斗台的禁制都不惜破坏。”
天鸿不想这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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