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单独解手,士兵不许偷看,等等。
朵朵听到后一个要求时,觉得这皇帝八成是个变态,正常的大男,谁会偷看男解手啊……
神奇的是,对于她的诸多要求,朵朵莫名其妙地都答应了。
叶蓁蓁怕对方起疑,故意每天都要多解手几次,其中某几次会特地站远处双手捂着自己胯间,装出男小解的姿势,留一个背影给那些看守的士兵。
站河边,叶蓁蓁保持着这个略猥琐的姿势,紧闭双眼,感受着草原上劲烈如高粱酒般的风,沉思起来。
纪无咎算无遗策,不知道能不能算出朵朵的行军方向。
不管是否算出这一点,还是不希望亲自来。
是的夫君,更是大齐的皇帝。
就这么想着,叶蓁蓁的思绪飘得有些远。几日不见,纪无咎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她的脑海里。他笑,他怒,他发呆,他使坏,他犯傻……
他的种种。
每一想到他,叶蓁蓁的心口都会微微发热。这种感觉很新奇,她从未体会过。就好像,她和他之间连着一根弦,这根弦总是不经意间被触碰,勾起她对他的思念。
纪无咎,想了,这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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