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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起一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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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试探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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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语文字一起出现在同一页纸上,时放心里一震:肯定是他。

    等到时放的确认,雅罗尔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他可能还活着。

    时放吓了一跳,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都过去两千多年了,句期的命有这么长?再说了,如果他还活着,白玉阵法圆盘怎么会重新认主?

    不要忘了,费伦两千多年,这里不过是两百来年。雅罗尔淡淡地道。

    呃,她一时忘记了。时放的脸垮了下来。说起来她们到了这里应该有三四个月了,那费伦岂不是都过了三四年了?

    雅罗尔手指拂过那本一尘不染保存良好的书:我怀疑他就在大公府内。这本书上并没有明显的磨损和折痕,说明并不是有人经常翻阅的,但却能保存得这么好,一尘不染,跟它旁边的书截然不同,显然是有人最近才故意放上去的。

    这下时放的反驳就有理有据多了:如果他就在大公府内,不,只要在恶魂城,大公的宿疾他还能治不好?你的医术大部分都是从他留下的典籍里自己摸索着学的呢,徒弟能够治得好,师傅怎么治不好?

    这点我倒是一时没想到。雅罗尔的神色更为慎重,大胆地猜测道:这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不愿为大公医治,二是他想治会治也能治但动不了手。治疗大公的头痛宿疾,那可是要行针的,一套针法下来,连她都有体力透支之感。

    雅罗尔有个那么强悍魔武双修的娘亲,怎么可能不习武技。她没有斗气天赋,不代表狄亚阁下会不教她一些军队里其他武技。银月联邦用来特训的森林,她可是比时放进得还早。

    只不过她并没有花大多心思在上面,加上时放修炼功法不同渡劫时用天雷淬体,所以,在时放渡完劫顺利结成上下金丹开始修习各种法诀和真正的天罡剑阵之后,身为精灵女王的雅罗尔,若是在不施展生命魔法的情况下,完全奈何不了时放。到了这个地方后,极低的元素活跃度对她实力的限制更为明显,时放依然比她强悍,这让女王陛下心底里颇有些不爽。

    不过纵使她身手比不上时放,但在这里也不算差。只是秉持着总要给自己留点底牌的自保原则,她一直都没有显露出来。

    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高。雅罗尔嘴角微微扬起:他强行启动阵法最后传送失败,最后关头甚至跟白玉阵法圆盘失去联系,你猜他会不会被能量反噬?

    就算他被能量反噬直到现在连行针的力气都没有,你也不用这么高兴吧?看到雅罗尔这么愉快甚至颇有些庆幸的样子,时放心里有点不高兴了。这也不能怪她不高兴,在她心里,句期不仅仅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呃,虽然这老乡确实比她老上好几千年——也是师傅一样的存在。

    要知道,她现在所有的一切,泰半都源于句期。是句期留下了功法,她才能摸索着修炼,让自己渐渐地变强,才有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异世生存的资本。

    再说了,雅罗尔的医术,也是传承于句期。这么一来,句期算是雅罗尔和她的半个师傅,师傅遭了难徒弟幸灾乐祸,这明显不对嘛!

    雅罗尔的眼神变得更危险了:你这算是在指责我?为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心性什么都不了解,让她们陷入如今境地,甚至有可能会对她们有威胁的人。

    时放咽了咽口水,在雅罗尔的闪烁着怒意的眼神逼视下,很没出息地低下头,嗫嗫道:他也算是你半个师傅了啊。

    那些医138看書网是你送我的。雅罗尔一字一顿地道,言下之意,我领你的情,可是我不会买句期的帐。

    时放梗着脖子一副明显不服的表情。

    好了好了,我只是有些担心,毕竟我们都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性的人,多提防些总没错的。雅罗尔不想两个人难得见一次面就这样弄拧了,放软了口气,甚至还主动亲了下时放。

    既然她示之以弱,时放也不好再绷着,点了点头,伸手抱住雅罗尔,两人耳鬓厮磨:我会的。不过在我心里,是将他当成是半个师傅看的,毕竟,毕竟我的功法是来自己于他。未了,她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说那样的话。

    这句话莫名地点燃了雅罗尔的怒火,这货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假扮男人太久了吧,都学会板着脸摆出一家之主的模样来教训人了!她揪住时放的衣襟:你在这里呆得很开心吧,这里的人个个都帮着你来欺负我!每个人见到我,都会委婉地提点说身为人/妻,应该对丈夫尊敬顺服,关怀备至。

    雅罗尔突然翻脸,时放措手不及,一时之间,只能愣愣地看着雅罗尔发飙。

    本来只是做戏吓一吓时放的,怎知这话题一开,雅罗尔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一直生活在费伦大陆那种风气开放完全只看实力说话不分男女的地方,忽然之间到了这个连出门一趟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鬼地方,她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

    时放因为假扮男人的关系,自然对这个体会不深,最可恨的是,她现在顶着男人身份,可是十足的利益获得者,而且无论是费伦还是格里纳,对她来说都是异世,都没有她血脉相连的亲人,自然也没有什么牵挂。

    甚至她在格里纳过得更自在一些。虽然清苦一些,但这里没有那么多人盯着她的身份不放,没有那么多算计,最重要的是,她唯一在乎的人也一直在身边。

    但对雅罗尔来说就完全不同了。没错,她是爱时放,但她同样爱她的家人,初初时尚不明显,在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有自己所爱的人陪在身边让人心安。但时日一长,她对于家人的想念越来越浓,重返费伦的心情也愈发迫切,可时放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更过分的是有时懒起来让雅罗尔替她递茶送水红袖添香时还会开玩笑说些哪家的妻子不是这样的话来打趣。

    这些话在当时的场景下说来调笑是情趣,但在雅罗尔怒火高涨发飙的时候,就全成了罪过。雅罗尔恶狠狠地瞪着时放,气急败坏地道:自从上次有人看到你在缝衣服之后,大家都在笑我是花瓶儿家属,连衣服都不会补!

    时放眨眨眼,这话题,怎么就从讨论句期在不在大公府是不是还活着对她们有没有危险之类的严肃话题,转换成扯家务事清算旧帐了?其实雅罗尔只是介意人家总是踩她痛脚提醒她女王陛下也有不会做的事情吧?

    不过现在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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