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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起一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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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锻体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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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远比看到的要大得多,只不过每处都作了巧妙的处理,若是没有雅罗尔领着,时放和亚克斯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还别有洞天。

    从时放喝下内服药剂开始,三人已走了将近半个加萨时,抵达药浴的地方时,恰好也是内服药剂药力开始起效的时刻。时放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团暖意拢着,暖洋洋的好不惬意,此前每次运转功法时经脉的艰涩感都浅了许多。

    药浴的地方,是在一处小院落中,一踏入进来,时放就察觉到了不同。这里的灵气或者说是元素活跃度明显比外面浓了许多,一进来,似乎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人都精神了几分。这个小院落大约是专门辟来静修参悟的,设了类似聚灵阵的阵法,不让灵气泄露出去,同时在外围设了禁制,可以封锁院落内的所有声息,换句话说,就算有人在里面拆房子,外面也听不到一点动静。

    这是一个绝对是适合晋阶的地方。

    没见过世面的人以为药浴就是整个人泡在一个大浴桶,浴桶里装满了药浴用的水。一转进去,她脸上的诧异之色掩都掩不住。

    但现实跟时放之前想像的就没一点关系。药浴的地方是在室外,青竹掩映下,白玉砌成的浴池,衬着不断有白色雾气蒸腾而上的深紫色药液,空气中氤氲着一阵药香。仅就宽度来讲,这个浴池别说一个人躺下去绰绰有余,两个人躺都不会觉得挤。

    这个半露天的浴池只有一个入口,就是与之相连的休息室,亚克斯自然是不可能跟着她俩一起进来的,他再为老不尊能没大没小地八卦时放和雅罗尔的闺中秘事,但也不至万事不忌地坐在一边看时放药浴啊!只是他又身负护法的重任,只能就近留在休息室中,听雅罗尔号令。

    雅罗尔发了话,时放也就利索地脱了外袍,迟疑了一下,转过身来,有点小羞涩地说:你……

    雅罗尔嘴角一勾,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都看过了,还行。每次你昏死过去不都是我给你宽衣解带擦身什么的,现在还羞涩个什么劲。

    那也不行。看光归看光哟,在心上人面前自个宽衣解带还是有点奇怪啊!时放默默地想。

    雅罗尔还没接话呢,亚克斯就一副受打击过度接受不能地悲愤抢答:龙族怎么会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后裔啊!你给老子记住了,只能她是你媳妇,不能够你是她媳妇!

    怎么看都应该雅罗尔是被压的那个才对啊,搞半天原来是自家的那傻娃才是被压的?哎呀真是前世不修,风光了大半辈子,现在因为这半个不争气的后辈,要在暗夜精灵一族那些老不死面前丢尽颜面啊。

    你还记得她是你龙族后裔啊,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记得她是龙族后裔而不是暗夜精灵后裔呢?她被人算计让你在身边暗中保护你非要跟我讨价还价的时候你怎么记不起来?为了所谓的龙族脸面让她差点没命的时候你怎么记不起来,要准备药材疗伤晋阶让你将抢来的金币和药材拿出来的时候你怎么记不起来?雅罗尔脸都黑透了,黑里还带着一点红。就算涵养再好,也扛不住亚克斯这货不折不挠地管到人家房中事啊。

    三个你怎么记不起来犹如三记飞箭,嗖嗖嗖地扎到亚克斯的痛处。他干笑两声,老脸难得红了一点点,讨好地求饶:咳,我,我这不是将功赎罪,答应这几个月都听你的了嘛。

    要不是这事确实有点愧疚,又知道雅罗尔嘴上不说但实际上一心向着时放,他哪会这么容易妥协嘛,要听一个小姑娘的指令行事,传出去那几个老不死能活生生笑死过去。

    你是长辈,我们哪敢跟你计较,那些东西就当是……话到这里嘎然而止,一时怒上心头的雅罗尔及时恢复了理智,清咳了一声,想到自己差点儿脱口而出就当那些东西是聘礼,耳根有点发红,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一脸感动地看着自己的时放,果断换人当出气筒:愣着干嘛,还不下去,要等到药力挥发完了你才去泡么?

    时放眨眨138看書网地脱/光了跳下浴池,一副我很乖别生气的无辜表情。呃,生气中的女人没有道理可讲的,还是乖乖的听话暂避其锋最明智啊。

    更让人惊悚的是,雅罗尔明显都转移火力点了,亚克斯竟然还英勇地要堵枪眼:要不,算时放入赘?

    二货其实是遗传的吧?雅罗尔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遗传,怎么时放跟亚克斯都一样,总是能将话题扯到很奇怪的事情上。咬了咬牙,她选择明智地闭嘴,想跟大脑回路不一样的人沟通,是很费心力的但还不一定有结果的事情。

    偏偏亚克斯不肯放过她,欢天喜地地道: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啊!

    她连求亲的资格都没有!雅罗尔气冲冲地道,话一出口,她痛苦地闭了闭眼,二货不单是可以遗传的,还是可以传染的!她没事干嘛接话啊……

    雅罗尔你嫌弃我家时放啊,真让老人家伤心。亚克斯幽怨无比地道,在雅罗尔看不见的地方,他忍笑忍得面目扭曲。总听那群老不死遗憾万分地缅怀当年逗小雅罗尔的欢乐时光,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逗一逗成年的雅罗尔,以后可以在那群老不死面前显摆显摆,让他们羡慕妒忌恨到死。

    在亚克斯和雅罗尔你来我往斗嘴抬杆的过程中,时放已经在浴池中开始运转功法。在真元的催动下,那股暖意愈发的明显,渐渐升温变得火热起来,它所流经的每一条经脉,都像是炙热的岩浆,以毁灭一切的热量,呼啸来去。明明白气蒸腾的药液,现在却变得刺骨般寒冷,每一寸肌肤都冷得犹如刀割。

    时放的脸慢慢的变红,粉红,大红,最后是如血般的鲜红,她依照此前雅罗尔交待过的,慢慢地将那股冷意引入经脉中,热与冷相交,经脉犹如寸寸碎裂开来般,盛不住那股原本应该在经脉中流动的真元,让它开始无规则地乱窜,将血肉筋骨绞成一团。

    时放忍不住随着乱窜的真元舞动起来。意外地发现在自己动起来的时候,那股冷意稍稍减轻了些,而更容易将冷热两种能量中和起来,重新形成让人惬意的暖流。

    她不断地催动真元吸引炼化药力,一点一滴地将冷热两种能量中和,再缓慢地将那股微小的沿着被摧毁的经脉推动,一点一点地以相比摧毁速度来说堪称龟速的速度迟缓地修复。

    或许是极致疼痛之后,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就会对痛觉有一种迟钝作用。渐渐地,时放觉得那些无法言表的疼痛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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