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拿去……”
“这以后可全是我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给歹徒?”原月压低声音,却掩饰不住笑意。
关夫人一怔。只见“歹人”把麻袋往地上一扔,刘老鼠的脑袋露了出来。她尖叫一声,爬过去触刘老鼠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原月嗤嗤地笑:“不是想要报仇雪恨吗?怎么还怕人死了?”
关夫人怔怔地看着她,“你是姑娘……的朋友?”不等她回答就从怀里掏出房地契恭敬地递上去。“多谢公子大恩大德。”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把昏迷不醒的刘老鼠往后院拖。
原月好奇地跟过去,只见关夫人艰难地把她拖到她房里,用水把他浇醒,然后指着桌上的两个牌位颤声道:“向我的夫君和孩子磕头赔罪!”
原月差点噗出来。
刘老鼠被这一浇不仅醒了。醉意也去了大半,看清眼前的情形,立刻怒吼:“疯妇,把我放开!”他的手脚都被原月捆得严严实实,完全动弹不得。
关夫人被他一吼震得瘫坐在地。刘老鼠心中得意,这个女人他看着眼熟,但是想不起来,难道是他玩过的女人?突然一道冰凉的利物抵上他的脖子,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匕首,头也不敢转,吓得连连求饶:“英雄饶命!饶命!”
“跪下、磕头、认错。”原月言简意赅。
刘老鼠被绑着跪不起来,只好趴在地上,不停用脑袋敲地,“对不起!对不起……”
关夫人泪流满面,对着牌位轻喃:“夫君,孩儿,你们终于可以瞑目了。”
“这样可不够。他这不伤不痛的,毫无反省之意,日后也必然会对你报复。”原月道。
“那可……怎么办?”关夫人无措道。
原月割开绑住刘老鼠的绳子,他一获得自由立刻反击。她迅速擒住他,出手狠戾,只听几声惨叫,刘老鼠倒在地上,四肢以诡异的弧度向外扭曲。
“这这这……”关夫人惊得说不出话。一把匕首扔到她面前,原月含笑道:“无事,只是让他脱臼,事后会接起来的。你现在可以随意报复了。”她蹲下抓起刘老鼠的衣领,对上他恐惧至极的表情,拍拍他的脸,“这表情讨喜。”抬头对关夫人说:“弄死也没关系,我帮你善后。”转身走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她估量着应该差不多了,走进去却见场面一如她出去之前。关夫人擦干眼泪站起来说:“多谢恩公,已经足够了,麻烦恩公把他送回去吧。”刘老鼠也在一旁腆着脸对她谄笑。
她只好把刘老鼠扛回去,走之前用匕首在他脖子上划出一条浅浅的血痕,吓得他尿都拉了出来。
“我能弄走你第一次就能弄走第二次,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下次的深度就是你的脖子了。”刘老鼠直接吓晕过去。
事情结束,轻松拿到一家客栈,原月的心情却没有轻松下来,她迅速回家把册子上东西默写下来,内容不多,她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没头没尾的她也不知道这册子的主人是谁。放在手里就像揣着定时炸弹。
而且这册子和国子监的神秘小册有些像。
她的威胁很起作用,刘老鼠那里半点风声没传出去。半个月后,关夫人的客栈关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茶楼,内部装修全按照原月之前画的图,风格参照仿古风的现代茶馆,为此高薪聘请了几个煮茶高手。付出的代价就是把邱家同名下的房子给卖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邱家同气得眼眶都红了。
她尴尬地笑笑。“就是哈,我去赌场玩了两把,不小心欠了好多钱。就把房子抵出去了……”
“原师姐你怎么能去赌博!?”
“好啦,对不起。我保证一年内给你买一套更大更好的房子。”
“我不管,你要跟我去找卢师兄!”
“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去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瞧瞧,多幼稚的威胁?但是她心虚,见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语气软下来道:“好啦,但是去找他干什么?”
他想了想,坚定道:“跟卢师兄和好。”“我又没跟他吵架。”“那就去他家吃饭。”“我们又不是没饭吃。”“那就把我房子还回来!!!”
……
“大人。有自称您师弟的人来找。”
卢晓麟正在家中招待客人,闻言笑道:“把他叫进来吧。”对同桌的三人解释说:“是我的小师弟,人很聪明,现在在兰亭书院读书。”
“我见过那小子。”温倾笑道。“哦对了,你师妹还生你的气吗?真没想到她能耐那么大,刮目相看啊刮目相看!”
“哦?”身着深绿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好奇道:“卢侍郎还有师弟师妹?”
“都是不得了的英才呢。”温倾摇头晃脑地晃着椅子。
话毕下人已经带着原月和邱家同进来了。看清来人,另外两名客人惊诧地瞪大眼睛,这、这不是被任为皇师的女进士吗?她和卢晓麟是师兄妹!?
卢晓麟也非常惊讶。上次见她时她那态度还以为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原月一看有多余的三个人就顿感麻烦。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卢晓麟有关系,特别一看这三人的通身气度就知道他们不是官就是官家子弟。
邱家同跑上前拉住卢晓麟,开心道:“卢师兄,好久不见。”卢晓麟摸摸他的脑袋,拉着他面对三人站好。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师弟邱家同。”“你们好。”他微微羞涩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这是通正司左参议黄淮亦。”他指向绿衣男子。
“这是五城兵马指挥司的东城指挥使汪历智。”他又指向坐在中间那个威武高大的男子。
“这是大理寺寺丞温倾。”他最后指向温倾。
三人都对邱家同温和地笑笑。
“嘭!”原月旁若无人地拉过椅子坐下。几人被震了一下,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地看向卢晓麟。
“原大人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卢晓麟拉着邱家同坐下,嘴角嘲讽似的翘起。
“我陪我师弟来找他师兄。”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大口灌下去。“真难喝。”
“多日不见,原大人日渐娇贵。”
“没办法,宫里的茶喝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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