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望刘老板的账簿永远这么诚实。宋某人虽然不甚在意钱财这些身外之物,却也不喜欢被人蒙骗,明白吗?”
“明白,明白,呵呵!”刘二擦了一把冷汗。心中暗道这宋公子听着声年龄不大,却是个极不好糊弄的主,还非常小心谨慎,不告知他的住处甚至落脚点,只通过一个小乞丐和他传递消息。
“好了,言归正传,刘老板叫我来不会只想让我看看账簿吧?”原月沉声问。
确实是,他主要想透过此举探探原月的虚实。但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他当然不敢这么说,于是眼珠一转扯起另外的事。
“不知宋公子除了写书还擅长些什么?”
原月认真想了想,发现她好像琴棋书画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于是不悦地皱了皱眉道:“刘老板此话何意?”
刘二敏锐地捕捉到她的不高兴,连忙补充道:“是这样的,小店有一常客,做的是贩货的生意,想找一个聪明人合伙做生意。”
“哦?不找有权有势的人,却找聪明人,宋某人略有不解啊。”
“呵呵,是这样的,这位客人虽然吃苦耐劳,经验丰富,就是脑袋不够机灵,忘性大,容易丢三落四,所以想找个聪明人……”
“刘老板真是看得起宋某人,即使如此,在下再推脱就说不过去了,把那位客人叫来吧。”
“……宋公子稍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原月快要怀疑刘二是耍她玩的时候,他带着一个男子出现了。
男子年约二十七八,皮肤黝黑,五官较深,高高壮壮的,一看就是刘二形容的那种人。她心下满意,起身对男子行了一礼,“在下宋留香。”
“大男人怎么香啊香地叫?大白天还戴帽子,扭扭捏捏的跟娘们一样。”说完就要伸手掀原月的帽子。
刘二吓得一跳,连忙死死拽住他。文人雅士都有那么点癖好,也最容易被触怒,这两人都是他店里的重要客户,可不能闹不愉快,这样他就里外不是人了。
原月趁机后退一步,然后对男子夸赞道:“这位兄台真是男儿本色,小弟甚是羡慕。只不过小弟患有恶疾,不能见风,而这名字也是家母托高僧所取,只因命中桃花过剩,希望以此相克。”
这显然临时胡诌的话男子还就信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抱拳道:“我叫江乘风,幸会。”
原月跟着抱拳,“江兄幸会。小弟已经听说了江兄的打算,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乘风同意了,原月便带着他离开。刘二呆呆地目送他们离开,心中顿生一股被过河拆桥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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