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的活动我们不会参加,也希望你们能够自持身份。”言罢,转身就走,兰亭书院的人跟着一哄而散。
“齐师兄,他们欺人太甚!”
齐淳抬手制止他们说下去,转身淡淡道:“他们身份高贵,自然与我们不同,但既然到了这里,就不会凡事如他们所想。”
原月二人来到住宿的顶层,刚好有两个房间。钟文艳纠结着想和她睡同一个房间,被她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房间不大,有两张并排的床和一桌两椅,是最普通的双人间规模。原月在角落找到脸盆和水桶,没有大浴桶,那她们洗澡该怎么办?这次游学的时间没有硬性规定,但肯定不可能两三天就回去,洗澡是个大问题。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钟文艳苦哈哈地瞅着脸盆水桶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她这次来只带了两套换洗的衣服,把包袱往床角一扔,人往被子里一钻就与周公约会去了。
与她不同,其他兰亭书院的人看着这简陋至极的宿舍抱怨连连,折腾了好久才勉强睡着。邱家同铺好自己的被褥后,转而来帮同住一间的程法铺,末了才揉揉酸涩的腿脚,对程法笑着道:“程师兄,可以睡了。”
程法瞥了一眼简陋的床具,厌恶之色一划而过,一声不吭地大步走出去。
“程师兄!”邱家同喊了两声没被理会,神色一黯,自己一人回到床边先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每个人耳边突然想起巨大的敲钟声,声音洪亮悠远,在山间久久徘徊,同样也在人们的耳中久久徘徊,怎么蒙被子堵耳朵都没有用。
兰亭众人愤怒地跳下床,这才什么时间啊,根本刚睡下不久。清雅的人这是故意和他们过不去!等他们怒气冲冲地穿衣出来,却见清雅书院的人一个个整装待发,穿着青灰色短打,手里或背弓箭,或拿长枪。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精神状态非常饱满,和兰亭众人的颓败怒颜形成鲜明对比。
“咦?”
好不容易摸黑爬上山的郑占本来还想着给大家一个惊喜,对被这鲜明的两军对垒惊到了,愣了愣,然后很破坏气氛地低笑起来。
郑占在同来之人里年纪算大的,他本身就有才干,加之是郑先生的儿子,大家对他都有不同于他人的几分依赖,甚至他们想若是昨晚他在,他们就不会弄得这般狼狈。
他冲大家点点头,然后来到齐淳跟前,笑着问:“你们这是?”
“进山狩猎。”齐淳神色冷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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