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背影。神色间失落难掩。
田甜迅速闪到一边躲起来,等冯雪兰和水月亮过去,才转出来,走进大厅。看到水月清那颓败的样子,涌起一丝心疼。上前蹲在她面前,脑袋靠在水月清手臂上。
女儿的那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她,水月清摸摸田甜的头:“你在怪你舅舅舅母她们吗?”
田甜没有说怪,也没有说不怪,静静的等着水月清继续。
“傻孩子,舌头还有被牙齿咬到的时候,亲人之间能得过去就行了,何必那样斤斤计较呢。不管如何,他们都曾经真心的对我们好过,就算这些年不来往,娘心里依然记挂他们。”想到营水村那破败的房子,水月清一阵心酸。
“娘,我懂了。”亲人之间有点小摩擦不要紧,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分,伤了心,别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知道就好。”水月清慈爱的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她知道,这个孩子从小就心重,也比较敏感,别人的一个小动作,她都能感觉到人家的心思,有什么都放在心里,深深的藏起来,不让别人窥视。
田甜想起什么,猛然站起来:“娘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人就随着声音消失了。
水月清摇头:“还是这么说风就是雨,一点也不稳重。”起身回了房间。
“田大叔,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田水正在给牛洗澡,田甜声音响起,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田甜正站在凉亭里冲他招手,放下手里的伙计,走了过去。
“小姐,什么事啊?”田水在凉亭的台阶下停住,恭敬的问。
“田大叔,你坐吧。”田甜没有急着说是什么事情,反而让田水坐下,田水踏上台阶,在田甜对面坐下。
“这都好几天了,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田甜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过田水倒是听懂了,他想了一下,道:“要不,我进城去打听一下?”
“刻意打听不太好,还是看看城里有什么热闹吧。”田甜摇头,贩卖私盐的事情,可是件大事,城里不可能没有动静,出了这种事,现在应该是无比的热闹才对。
“好,我马上就去。”田水答应一声,当下就离开凉亭,去了关城。
田甜双手托腮若有所思,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迅速飞奔了出去。
田水一路施展轻功,没一会儿就到了关城,抬头望着城门口巨大的“关城”两个字,抹抹汗水,跟着人潮进了城里。
城门口一张告示前聚了一堆人,田水好奇,上前去看看发生何事了,没想到听到了一个大消息。
“你知道吗,那个藏私盐的田方,被判了流放,他那个姐夫被判了充军,明天就启程。”
“这么大的罪,不是应该斩立决吗,怎么是这样?”
“肯定是使了钱呗,这年头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那还用说,什么时候不是这样,不是钱就是权的,哪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死就是死,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谁说的,运气好遇上大赦就成了。”
“哈哈哈”围观众人一阵哄笑,逐渐离去了。
田水面色一变,奔向城里想办法打听清楚村长和田方的去处,一路急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田园。
搜寻一圈,在回廊下找到了田甜的身影,田水走过去,喘着气道:“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心里“咯噔”一下,田甜猛地看向田水:“出什么变故了?”
喘了几口气。待气息平稳下来,急声道:“田方流放平州,村长被判充军长林。”
“呵呵”田甜轻笑出声,自嘲道,“钱还真是万能的,居然能买下人命,犯了死罪都能活命。”
“小姐。怎么办?”现在最怕的就是两人要是回来,为了花销的那些钱财。他们肯定会急着敛财,那么,田园就是首要目标。这样一来,以前的心血白费不说,小姐就又要陷入无休止的明挣暗斗里,不能自拔了。
“哼!想用钱买命,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语气骤然转冷,田甜狠狠的捏碎了手里的瓷杯,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融入泥土里。
田水双眸轻闪,明白了田甜的意思,平静下来:“小姐,我们要在哪里动手?”
田甜略微沉吟一下,道:“平州距离我们这里比较近。等他到了就难以动手了,长林路途遥远,又是充军,脚程就慢了很多,我们就先去在半路截杀田方,然后转去长林途中,等另一个落网。”
“嗯,这个主意甚好,就这么办,我们明天一早就得出发,争取赶在田方之前,在半路等着他。”田水已经有了具体的计划。
“好,先去跟我娘说一声吧,要不她又要唠叨了。”自从上一次去海边,水月清对田甜的要求也不在那么严了,就是你要去哪里,提前告诉我,让我知道就成。
没有费什么功负,说服了水月清,田甜和田水天刚露白就出发了。
一路施展轻功,两人提前赶到一处树林,等着田方到来。
“驾,驾,驾”一人一马急速奔来,田甜站在树梢看到那人正是田方,对另一棵树上枝叶间的田水点头。
田水静静等着,待马奔过来,右手一挥,一条剧毒的毒蛇甩了出去,毒蛇精准的落进田方的胸口。
“啊!”一声惨叫,田方从马背上摔下来,一只脚勾在马蹬里,被受惊吓的马匹拖出去很远,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印迹。
一会儿之后,马匹停下来,惨叫声逐渐微弱,没了生息。
静等了一会儿,没见下面有任何动静,田甜点下头。田水飞掠过去仔细查看一番,确定田方已经死透,飞身回来和田甜掠出树林,赶向下一个目标。
马儿低着脑袋吃草,时而打个响鼻,惬意的很。田方的一只脚依旧勾在马蹬里,面色逐渐发黑,肢体僵硬,没了一点生息,空余微风徐徐吹过。
“走,快走!”一个衙役推搡着村长,村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厚重的枷锁压得他爬不起来。
衙役见他躺在地上不起来,火了,一鞭子抽过去:“你给老子起来,装什么死呀,要不是你,老子会来受这份苦吗?你还装死,给我起来!”一鞭接一鞭的抽打在村长身上。
村长从小养尊处优,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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