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威胁意味浓厚。
“没什么,我说少爷很孝顺。”被主子一瞪,余庆立马蔫了,没出息的谄媚,心里却不满的腹诽:可恶的少爷,就会威胁人,要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才不怕你。
“不要在心里骂我啊,小心我去和你爹谈心。”似乎听到了余庆的心声,少年猛然回头,轻飘飘的吐出一句。
余庆撇撇嘴,赶紧跟上,心里郁闷的要死。这什么主子啊,就会欺负下人,动不动就威胁人,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么一位腹黑如狐狸的主子,没事就喜欢整人玩,尤其是他这个贴身的跟班。
本来这个小插曲就该随着少年的离去随风而散,各自按着预定的轨道生活,可惜,上天对他们开了一个大玩笑,颠覆了原来的生活,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也把田甜拉进了她极力逃开的漩涡。
回到家里,水氏准备晚饭,水月林挑水去了,水月清冲了一碗糖水,喂田甜喝。
“月清啊,柴火不够了,你去搬点进来。”水氏满手的面粉,从厨房探出头喊水月清。
“好的,娘,我马上就来。”水月清听到喊声,把木勺子塞进田甜手里,“甜甜乖啊,娘马上就回来。”田甜答应一声,水月清麻利的搬柴火去了。
田甜四周看看,水月林还没回来,水氏和水月清在厨房,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捂着嘴偷笑一声,贼兮兮的跑到墙角。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小罐子,把剩下的糖水倒进去,再把怀里的小手帕掏出来,里面包着的樱桃通通倒进去,盖好盖子。匆匆跑回刚才坐的地方,举起空碗对着嘴巴装作喝水的样子。
水月清一出来,田甜就赶紧跑过去,把空碗递给水月清:“娘,水喝完了。”
“真乖。”水月清不疑有它,赞了一句,接过碗送回厨房。
见水月清没有怀疑,田甜松了一口气,拍拍小胸脯,对着水月清的背影吐吐舌头,跑开了。
水氏和好面,洗干净手,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坐到另一张凳子上和水月清聊起了天。两人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田爱华做工的事情。
水月清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见水氏问起,就事无巨细的对水氏说了。水氏想起田爱华,随口问了一句:“爱华是做什么工啊,工钱这么高?”
水月清一怔,摇摇头:“这我没问过,不知道。”
“不知道?等他回来你问问吧。”水氏毕竟经历过很多,有些担心,叮嘱水月清。
水月清点点头,答应一声。
田甜进门的动作僵在那里,不知道?娘亲居然不知道爹爹在做什么工?心瞬间慌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一天二十文,这么高的工钱,只有一种可能,挖矿工。
想到这里,田甜有些心酸,决定等田爱华回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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