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某个娇羞无比的声音,在夜色中传来。在夏非寒第n次走走停停拥抱着她缠绵热吻上下其手之后,战荳荳终于忍不住出声。
该死的地方,怎么那么远……他怎么就没开车来……夏非寒恨死了这荒山野岭,直接拖累了他一亲芳泽的最佳时机。他想抱着她想吻她,一刻都不停。所以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
这样走到天亮都回不到家啦!战荳荳微微喘息着,推开埋首在她脖颈中的某人。谁会知道,色狼附体后的夏非寒会这么……呃饥渴啊……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特别是酒精催眠后的某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条路,她刚才一路奔跑,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而以现在他们这样的速度这样的状态,走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到了。
那就不回家。夏非寒的呼吸吹在她耳垂后,然后再次不遗余力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去巴音布鲁克。
就在鹿山内的一所五星级酒店,以私密性绝佳和美丽的风景著称。最早之前是本市某个涉黑集团的小红楼,被铲平后换了一个老板,带来很多国外酒店管理的先进理念,现在几乎是全市最浪漫最奢华酒店的代表。
不要!战荳荳脸一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大学生活一熏陶,男生女生半夜不回家开房间能干什么,他们现在这个情形之后会发生什么,她还是有点觉悟的。虽然在国外、在上海,她都已经跟夏非寒单独相处过,甚至睡过一张床,可是,不一样啊,今时不同往日。
今夜要去了,她就真的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了吧。她还没做好准备,她不是那种会有婚前某行为的开放女生,她虽然和夏非寒两情相悦,但是也没有迅速发展到这个进度,好好的精神恋爱还没开始,怎么能开始身体交流,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取得夏致哥哥的原谅……不要!战荳荳的拒绝坚定了一点。
我要……夏非寒的声音有点赖皮。在她所不知道的那两个夜晚,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所以她坚持的底线,在他眼里,其实早就已经越线。当时那醉酒的身躯对他而言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现在这娇软着回应他的身躯,足以让他爆炸。
他最近这段时间压抑的实在有些过分了,过山车似的起落,让他一向坚毅沉稳的性子也有点急躁。他不想再失去她,他想要马上拥有她,在她身体上刻上他的烙印,让谁也抢不走。
而且,随着酒精的慢慢消散,他已经逐步掌控了身体的使用权,刚才还蔫蔫的某小弟,此刻已经苏醒,昂首挺胸。
战荳荳脸红红啐了他一声:你要你自己去。这还是那个冷漠酷酷的夏非寒么,简直就是一个黏人的糖果。
我要你。夏非寒执著,被酒精清洗过的脑海,自动过滤了其他的那些顾虑和束缚,刺激着脑海中潜藏的渴望和身体的原始本能,那么热切,无所顾忌。
要个屁啦!战荳荳白了他一眼,抱着他到此刻为止还有点微微晃的身躯,男人喝多了真是不可理喻,酒后乱性。老实点回家睡觉啦,都要站不稳。
它稳就行了。夏非寒拉着她的手,将她牵引,让她感受此刻自己身体紧绷的力量,
色狼……不要……战荳荳嘤咛一声,脸红红求饶。他的肌肤灼热滚烫,而且,一想到自己摸着他光溜溜的肌肤,她脑海中就开始自动脑补起以前看到的那些画面,就让她有流鼻血的冲动。
夏非寒只是用行动告诉她,沙哑的低吟压抑在喉间,灼热了这清冷的夜。
不要……不要现在……战荳荳绵软无力,腿一软,两个人的身子都趔趄了一下。以后啦,以后再说……
她这是委婉的表示同意么?夏非寒欣喜:我等不及……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看到你,我都想抱你,都想亲你,都想像现在这样……他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让她感受他隐忍的力量。
这话的程度,这样的肢体动作,对战荳荳来说,太黄太暴力了。战荳荳怀疑自己头上是不是已经冒火烧起来了,说话结结巴巴:你……滚蛋啦……你不是酒精上脑,你精虫上脑啦!
它上我的脑,我就上你。夏非寒估计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看来他的酒品也不是非常好的那种,闷骚之人必有明骚之时,他的突破口就是酒精。
你无赖!你无耻!战荳荳涨红了脸,觉得身体似乎已经要沦陷,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外,幸好现在天气寒冷,幸好硬件设施不允许,不然的话,她一定会被眼前这头饥渴的恶狼给吃光光:夏非寒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样随便的人!那个……要那个……要那个的话,一定要等到结婚后才可以!
她本质上还是属于非常传统的人,虽然以前年少不懂事,动过一次向夏致献身的念头,但也是一时冲动有点惴惴。最美好的事情,就要留到最美好的时候,然后留下最美好的回忆蓕钼。
它等不及……夏非寒神智已经陷入某条金灿灿的大道一去不返,脑海中被酒精侵蚀的只剩下一个执着的念头:要爆炸了怎么办……
她的小手好柔软。
是你蛋疼又不是我……战荳荳强自嘴硬,但悲哀的发现,两人已经在他的控制下,以一种比较怪异的姿势朝着巴音布鲁克的那条道走去。
那以后你不是没有幸福可言?夏非寒轻轻一笑,邪肆勾魂。他重点强调了幸福两个字,让战荳荳明白,此幸福应该是性福才对。
滚蛋!战荳荳已经无力阻挡一个变色龙——变得色色的巨龙。最早的时候,是她能以绝对的优势吵赢夏非寒,后来她的优势渐去,经常陷入不利之地,此刻看来,以后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带手机了么?夏非寒忽然问了她一个问题,他自己的出来的时候没带,因为怕自己喝多了会忍不住打给她。
谁知道,上天会安排如此的偶遇,是注定了他们应该在一起吗?经历太多磨难的他们,取得真经?
带了!战荳荳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再继续某方面的话题,她就谢天谢地:要不要打电话给……呃,打电话回家叫李叔来接?
夏非寒一手勾着她肩膀,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手松开了对她右手的束缚,接过手机,看了她一眼。
战荳荳觉得那是他一贯鄙视自己的眼神。此刻也懒得跟他计较,一旦感觉到自己的手腕松开了被解放,她立马就想松开自己的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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