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睡……
夏非寒心中虽然骂着,行动上却温柔的很。轻轻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能在自己怀中靠的更加舒适。
“非寒哥哥……”战荳荳抬了抬眼皮,轻轻呓语,嘴角还勾起一点点笑容:“好困……”
“唔,睡吧。”夏非寒轻语:“到床上好不好?”
“嗯……”战荳荳又垂上了眼皮。每次在夏非寒的身边,她似乎都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安心进入深沉的睡眠,因为潜意识中,她知道,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会有人顶着。
夏非寒的手探入她膝盖窝下,稍稍用力,便轻易的将她抱在怀中。战荳荳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便继续平稳的呼吸。
美人在怀,上床。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但是之前,或是他偷偷摸摸,或是她醉酒不醒,跟此刻这样的自然截然不同。
终究还是有所不同了吧,她开始慢慢习惯了有他在身边,习惯了依靠他,习惯了为他着想,习惯了他的亲昵……当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改变,当她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刻上他的烙印,那她喜欢夏致的信念,可否还能那么坚定?
什么时候,那座用了十几年时间高高垒起的宝塔,才会轰然倒塌?
夏非寒的心出奇的安定。此刻,望着她熟睡的容颜,拥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他的心中居然没有一丝的杂念,只是单纯的体味着她信任所带来的幸福感。宁静的心态里,困意渐渐来袭,和衣躺在床上的两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共同享受这温馨的下午时光。
一直到夏非寒的手机响。
战荳荳嘤咛一声,眉头微皱,迷茫的睁开眼睛。身后,夏非寒刻意压低的话传进耳里,一口纯正流利的英语,在她还没睡醒的脑袋听来,比天书还要天书。她懒洋洋的半转身体,身子斜斜靠近他的怀里,有一种满足的安全感。
“非寒哥哥?……”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嗯,我要去开会了。你再睡会儿,三点半的时候我让前台打电话叫你起床。直接打车去火车站,知道了吗?”他怕她省钱的性子出来,又要来回倒腾坐地铁。
“嗯。”战荳荳半梦半醒,身后的温暖起身离开,身体莫名感到一阵空虚,她情不自禁的拉紧被子,蜷缩起身体。
耳畔听着他悉悉索索的声音,而后是卫生间的水龙头,再然后,他好像回到了床边上,轻轻帮她掖了一下被角,最后,是关门离去的声音。
睡意忽然就渐渐消散,混沌中的思维一点一点清晰。安静的房间,也安静着她的心情,随着那声关门声,心中缺少的空白,好像连她喜爱的睡眠也无法弥补。
哦哦哦战荳荳哀怨地将脸埋在枕头里,将自己心情的郁闷归结为起床气。一夜没睡,不到两小时的补觉只是车水杯薪,怎么能满足得了她一天八小时的需求呢。
好好睡觉才能长个子,这是老爹从小的训导。哈,难道自己三兄妹的个子,都不是遗传,而是睡出来的?
战荳荳咯咯轻笑出声,原谅她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吧……
起身,重新去卫生间换上自己的t恤和中裤,对着镜子扎起马尾辫,清爽利落系女生恢复本来面目。唔,早知道非寒哥哥不喜欢的话,她就不要花那大几百块钱买裙子买鞋子买包包了呀,真是浪费……不行的话过年等大姐回来给她好了,反正现在身高差不多。
三点半,房间电话铃准时响,战荳荳礼貌感谢后,就拎上她的保温盒和新衣服准备出发。在别的女生看来有点累赘的事情,在她手里就是小菜一碟,单手就能解决。
轻车熟路楼下打车,直奔火车站。魔都的道路拥堵的叫人闹心,走走停停还不停上下高架,战荳荳眼睁睁看着计价器的数字蹭蹭窜上一百,肉疼的要死。
酒店到火车站,居然要一百二十七,抢钱啊,早知道她就转个三次地铁了……战荳荳心中默默,提着行李的劲头好像都少了几分,看看离五点还有半个多小时,也就不急不缓的走向售票厅取票,一边走着,她还一边给夏非寒发了个短信:非寒哥哥,我到车站咯,放心。
夏非寒秒回:路上小心。
战荳荳龇牙笑,哈哈,动车不是号称安全系数最高的交通工具么?事故到目前为止也就杭州那稍微大点……然后,她就傻笑着站在自动售票机前面,呆了。
要取票,才发现没有身份证……早上急急忙忙出门,除了手机和饭盒,啥都没带。
无语问苍天……
怎么办?随便先借个人的身份证买张票么?可是现在进站检查都是实名制的,她这还拎着一摞可疑物品的,进得去吗?
哭……去买汽车票?十万的金卡她已经放在酒店还给夏非寒了,她身边只有可怜的七十三块钱,火车票汽车票都不够……要不现场把新衣服给折价卖了吧,不知道会不会有城管来抓她……
战荳荳脑中转过无数的念头,最后还是无奈的拨通了夏非寒的电话。虽然她不知道夏非寒能有什么方法解决,但是潜意识中,她就是觉得告诉他就可以。
电话无人接听。
还在开会么?战荳荳无奈的看着电子屏幕上的大钟,慢慢的转着圈。以后出门一定记得四大样:伸手要钱——身份证,手机,钱包,钥匙……
等着夏非寒散会再赶来,还不如自己回酒店等他呢,省得他奔波劳累。战荳荳叹了一口气,哀怨的走向地铁,幸好还有钱买地铁票啊。
一个半小时之后,临近六点钟,重新站在大堂里的战荳荳,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无精打采的坐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谁知道自己还要回来啊,她把房卡也放在房间了,大堂尽职的领班,可不认得她的脸。
正郁闷的拨弄着手机,手机忽然一个震动,然后非寒哥的名字就跳了出来。随着夏非寒在她心目中地位的改观,他在她手机中的名字也得到了改善。
“猪,到了?”五点的火车,一小时的行程,到家刚好是这个时间点。
“到了……”战荳荳垮着一张小脸:“到酒店楼下等你了……”
“什么?”夏非寒一时没听明白意思。
“我没带身份证,取不了票;我没钱,回不了家……”战荳荳可怜兮兮的诉苦。
**……好多年或者说基本没在国内坐过火车的夏非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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