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和刚才等着她做饭是一样的,期盼急切。
夏非寒进浴室放水,战荳荳小尾巴一样跟着进来,蹲在浴缸边,小手撩着水花,咯咯咯咯笑:哎呀,我觉得最好的浴室,还是熊安安房间的,景色好又大,还可以洗鸳鸯浴呢……
你洗过?夏非寒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她嘴里说出熊安安三个字而生气了——因为气太多次了,自从江心悦结婚这半年来,安然的出现频率已经极大的提高了,如果每次都因为这个生气不理她,估计这辈子两个人就缘尽于此了。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他也不能改变战荳荳和熊安安如今亲戚的关系。
洗过呀,战荳荳凑过来一点,抢他手里的淋喷头:可好了。
什么?他本来只是调侃的话,谁知道会得到肯定的答案,夏非寒一惊之下,手里的淋喷头掉落,溅起一串水花,淋了他一身。
哈哈哈,落汤鸡……战荳荳哈哈笑,丝毫没觉得自己处在危险境地。
还好意思笑……居然敢在那小子房间洗澡?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安什么坏心?万一也和自己一样……咳咳……夏非寒气恼,水花洒向狂笑的她,反正要洗澡了不是吗,先给她热热身。
啊啊啊!战荳荳的小手胡乱的挡着水花,但螳臂当车,哪里管用,身上的长袖t恤很快就潮湿了一片,贴在身上,印出胸口漂亮的弧度和曲线。讨厌啦……
喝酒喝多了么,她居然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好玩。抢不过他手中的武器,她便另辟蹊径,用手从浴缸中撩出水花,不停的袭击着他,好看的小说:。
一番纠缠下来,两个人都湿了身,又因为打闹,不知何时,她已经落入他的臂弯。
夏非寒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发丝微湿,衣衫凌乱又贴身,眼神迷离又无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喉结微动,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衣服湿了。
嗯?战荳荳同样抬眼,着迷的看着他的容颜——为什么越看,便越发觉得他是这么的好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过瘾似的。他黝黑的眸子,好像一汪清泓,涤荡着她,淹没着她。
她有点无法思考。眼前的画面她都能清晰的在脑海中接收到,可是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战荳荳好像觉得自己被囚禁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夏非寒的手一动,手中的淋喷头掉落浴缸中,在水面上泛起一股股小小的波浪。而后,他修长的指甲落在了自己的白衬衫扣子上,一颗,接一颗,打开:脱掉吧。
战荳荳觉得眼前一花,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的眼神也越发的迷离,她的最也渐渐张大成一个小o,白皙的肌肤,健硕的胸膛,而后是明显的腹肌,再展开是人鱼线,再拉开……战荳荳觉得鼻子里好像又有点痒痒的,忍不住下意识的用手背去擦了一下。
还好,似乎只是虚惊一场,并没有设想中的殷红。
裸露着上半身的夏非寒,健美的肌肉上还带着水珠。乳白色灯光的照耀下,他被水沾湿的发丝隐隐透亮,如半裸的维纳斯。战荳荳只觉得脑海中轰然作响,外围的一切,到了她脑海里便自动断档,什么也反映不了。
夏非寒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不想太过孟浪吓坏了她。越来越确定,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应该也是喜欢的,欣赏的,而且,应该比夏致还甚。她说过他的身材比夏致还好的,她也只有在见到他的时候,才会流鼻血吧?
他很满意,所以不介意偶尔的牺牲色相。如果让她习惯上了看上自己的身材,那么,一般人的身材,她应该看不上的吧?
这是对于女孩子需要富养的另外一种解释。
耐心的等待了半晌,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夏非寒有点失落,又有点满意,好心提醒:你不洗澡吗?
啊!哦!对,洗澡……战荳荳迷蒙的大眼睛好像被催眠了,无意识的重复着夏非寒的话,伸手就要脱掉自己的衣服,衣服拉到一半,又有点清醒,停了下来,看着夏非寒:你不出去吗?
夏非寒的视线中刚出现她纤细白嫩的腰肢,内心正一片火热,耳畔却听到了她赶人的话。好像醉的还不够啊……那些什么洗鸳鸯浴的,看来还注定只能是幻想。
依言出去,却没有听到背后传来锁门声。那丫头,到底还是有点高了,防备心降到了很低——或者,只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毕竟下午洗澡的时候,她也只是关门,而没有锁门。
但,她不知道,一切都不一样啊。下午的她那么清醒,所以他什么都不敢做;但是现在的她,让他觉得有机可乘,所以内心有压抑不住的蠢蠢欲动。
坐在房间,耳里听着她发出哗哗的水声。没有五音不全的歌声干扰,他完全可以想见她在里面是一副如何的画面。
哎哟!某人在浴室中终于发出了他下午所期待的意外,哀叫一声;夏非寒条件发射似的站了起来,跨步到门边,又犹豫的停住。
里面水声又开始哗啦啦,似乎一切依旧。虚掩着的房门缝隙中,袅袅飘出一丝丝白白又轻盈的水蒸气。
好像带着她的味道,撩拨着他的神经。
夏非寒站在门口,天人交战,良久,他还是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原位,好看的小说:。
他对她的感情,还是无法正大光明。这样的煎熬,到底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战荳荳刚才被暖暖的水流一泡,差点就睡熟在了浴缸中,身子一滑,整个人都滑落在水里,这才有了那一声惊呼。水一淹让她清醒了一刹那,甩甩头,慢吞吞扒着浴缸边起身,四顾,这才发现好像刚才进来的时候,自己忘记了拿衣服。
不过,要紧吗?战荳荳焦距不太准的目光盯上了橱柜中洁白柔软的浴袍——有这个不就行了嘛?
擦干身体穿上,适合夏非寒的尺寸,对她来说明显就大了好多。估计原本及膝的长度,到了她这里都快到脚踝;空旷的袍子几乎能把她的身子围两圈。
战荳荳像捆粽子一样,用衣袋胡乱把自己扎了一圈,然后就出门。眼中看见的是柔软的大床,整个人就扑将上去:非寒哥哥,我洗好了。
夏非寒回头,看见穿上挺尸状的某人,唔了一声:我去冲一下。
按照对她酒品的推测,等他出来以后,她应该差不多睡着了吧?
事实证明,他的推测非常正确。十几分钟后,当洗浴完毕的夏非寒走进房间,就看见了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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