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了!酷毙了!”大胖无时无刻不羡慕着这样可以充当英雄的机会,可惜他这个学柔道的,体型是强壮了,但是胆子还不够强壮,真要碰到这样真枪真刀干架的,他还不敢:“不过大战,你那形象也挺狼狈的啊!好像还流血的吧!怎么样,是不是他们点子很硬你吃亏了?”
“吃亏个屁啊,我自己摔的,然后差点被他们撞了。”战荳荳对自己昨天狼狈的形象还是有印象的。靠,早知道要上网成名人,她收拾那帮小子的时候好歹先拾掇拾掇自己的形象啊。
等等……这么一上网,那不是大家都会知道了?咖啡馆的同事……呃,算了,知道也不要紧,就当自己低调了。但是夏家三兄妹呢?他们可不知道自己受伤或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受伤的。
不知道夏非寒会不会上微博啊……应该不会吧,他的时间更加金贵,应该不会上的。唔,立秋和夏致哥哥也不太喜欢……这么一想,战荳荳又轻松下来。
“啊哈,跟兄弟们何必嘴硬呢!”大胖还以为她不好意思承认:“为了向我们伟大的英雄致敬,明儿晚上我们再来一场球赛怎么样,打完了继续大排档啊!我约了竹竿他们,你再约上安学长和孟轲然,怎么样?我做东!”
“哟,铁公鸡拔毛!那显然得去啊!那就这么定了,老时间,你们先打起来,我和孟轲然晚点到。”他们八点才下班呢。
挂了电话,耳边的喧嚣一下子就寂静下来,寂寞的让人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战荳荳脸上明朗的笑容再次在夜色里渐渐黯淡下去,孤独感席卷而来。
她掏出手机,继续发短信,哪怕是单方面的交流,此刻对她来说都会让心里好受一点。群发给安然和孟轲然:“明晚八点半,露天球场,老人员老规矩,大胖做东涮宵夜,去不去?”
除了在夏致哥哥面前,自己觉得做个女生比较好以外,和其他的朋友相处,她都觉得自己应该身为男儿身才对。
“去。安。”秒回的是孟轲然。寒假工作完了他不用补作业,所以抓紧时间补睡眠。这样的模式战荳荳也挺佩服的,感觉像冬眠的另一种类型,就是储藏一寒假的睡眠,来抵抗一学期的缺觉。
估计他现在已经又回去梦周公了吧,说不定还以为这短信是做梦呢。战荳荳轻笑,不打算再回短信打扰他睡眠。
安然没有回短信,直接电话:“在哪儿呢?”
“刚到家楼下。”事实上,还有一半的路程,但是战荳荳不想他担心:“夏致哥哥刚把我送回来。”
“哦,”安然有点放心,又有点不是味道:“那明天你们下班了我来接你们?”
“行啊!那明天见。”
“药我刚才已经送给小姨了,你晚上回去记得换。”安然唠叨的交代。
“谢啦!”战荳荳这次没有嫌弃他烦,心里软软的,又有点鼻子酸酸,说话都快带着鼻音,赶快咳嗽一声掩饰:“对了,明天早上也不要来接我了,我自己涂药,然后夏致哥哥来接我。嘿嘿,因为晚上要和你们打球,怕没时间跟他见面呀。”
“那行。那你早点睡。明天见。”
挂了电话,双手插兜,漫无目的踢着脚边的落叶。忽然觉得自己好傻,营造着夏致哥哥那么宠爱自己关心自己的情节和画面,只是为了杜绝另一个人对自己的关心。
她觉得自己很可悲,自欺欺人。到底她喜欢夏致哥哥这件事情,是真爱无关其他的证明,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范例?她是不是本来就不应该喜欢那么完美的夏致哥哥?
她觉得自己很傻帽,不识好歹。若是换成一个别的女孩子,有着安然这么高大帅气威猛又不失温柔的男生——呃,还是标准富二代追求,一定都乐颠颠的接受了吧?她不是没听过学校女生说她傻说她装的言论。
可是爱情,不就应该是爱情吗?不是因为相貌不是因为金钱也不是因为你对我好,而是人与人之间那种特殊的磁场特别的吸引力。她对安然的感觉,就是定位在了好朋友好哥们上,让她更进一步,她做不到,也觉得是在欺骗安然。
能让她区别对待的男生只有两个。夏致哥哥让她开心舒服,夏非寒让她……气?怒?火?无奈?讨厌?……
所以,她喜欢的,她爱的,还是夏致哥哥吧?
可是夏致哥哥,会爱她吗?
三只小猪再次成为午夜伴奏。战荳荳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靠,刚想着夏非寒坏话的,怎么他就打电话过来了?“非寒哥哥!”
夏非寒拖着行李箱,在候机室微微皱眉:“做什么错事了?”一上来就这么叫,非奸即盗。
“去shi啦!”马屁拍到马腿上,战荳荳立马恢复本性,本来就觉得心情不好,想跟他好好斗一场的:“你说你这人,就是缘浅福薄,好好叫你你不要,偏要叫你外号你才喜欢是不是?”
“如果是你,我确实承受不住。在家吗?”每天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只为了能跟她说一声晚安。
战荳荳警觉,小心的用手捂住话筒,营造回声气氛,顺便隔绝自然音响:“当然在啊!这大半夜的,不在家在哪儿!要不要视频啊?等我五分钟,我刚洗完澡,穿好衣服就来开机!”五分钟的话,她跑回去应该足够了。
……你没穿衣服我都看到过……夏非寒心中忍不住冒出某个她醉酒夜晚所发生的旖旎画面,在这人来人往的候机室,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有点火热。眼睛微微一眯,克制冷声:“不用了,早点睡吧,我马上上飞机,去纽约。明天晚上再给你电话。”
不知不觉里,每天一个电话,已经变成了他和她之间的惯例,两个人都很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很正常。
“去纽约呀,嘿嘿,见网友大美女呀?”战荳荳故意开他玩笑。
“恶俗。”对于某人,夏非寒只有这两个字可以评论。假象他和人家视频就能急哭、假象他身边有女声就是看a片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自觉一点?
“切,你才恶俗。”和夏非寒这样打着嘴仗,战荳荳的心都轻快起来,脸上渐渐恢复明朗的笑容:“对了,明儿晚上我约了大胖他们打篮球,要是打我电话没人接别发飙啊!我结束了会打电话给你的。”反正她半夜的时候他也是白天。
“还有谁?”夏非寒从来没指望过她能玩些适合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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