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一直想要和夏致哥哥做的事情,有时候幻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住,因为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她好好奇。
以前的幻想最多只是会让她有点羞羞脸,但是现在身临其境,她才知道原来真实的感觉是这样——她说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唯一让她有点困惑的是,眼前的人,她清清楚楚知道是夏非寒,却并不那么讨厌——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三心二意吧,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双胞胎不是吗?本来就差不多不是吗?所以她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夏致哥哥了。
一定是这样的,所以,她忘记了挣扎。
夏非寒的处境绝对比战荳荳还要糟糕。
他本来就比战荳荳年长,身体各方面发育比她这个豆芽菜好太多;他本就是男生,对某些方面的理解,比她透彻比她深奥;他刚才本就已经被反反复复的撩拔了半天,身体已经呼喊的紧——他现在——他现在好想动一下,哪怕仅仅一下。
姿势配合的太过巧妙,刚好是最完美的形态。哪怕只是隔靴搔痒,他脑海里那个念头,也在指挥着他的身体去勇敢尝试。
天人交战,他忍耐的太过辛苦;脑海里各种思想和念头开始打架,一片混战。他指望着从她这里能够得到一点支持和援助,但是某人迷茫的水色的明媚大眼睛告诉他,她不阻拦。
**!是邀请他吗?
脑海里那根弦绷到极致,正在他下定决心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非寒,荳荳,是你们在吗?”夏致温暖的温柔的声音传递开来。
夏致本来已经躺在床上略作小憩,但是他的房间刚好在夏非寒隔壁,当某两个人开始吵吵嚷嚷的时候,再好的隔音墙壁也挡不住他们的魔音穿耳。本想随他们去,又想想今天是第一天到战伯伯家,非寒就这么跟荳荳吵起来似乎不太妙,别到时候战伯伯回来又对荳荳下一条战国令。想到这里,他只好起身,看看情况。
里面静默了一会儿,正当夏致想再次敲门的时候,夏非寒略有点怪异的声音传来:“进来,没锁。”
?夏致微微一偏头,觉得哪儿不对劲,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推门而入,就看见夏非寒坐在书桌前,面对着几盘明显未动的饭菜,一向冷漠的脸上,有一点点红晕和,尴尬?慌乱?
夏致心头的疑惑更加深了。
转头,床边坐的是战荳荳,看见他,也没有和平时一样欢呼着冲上来,而是很别扭很怪异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很心虚。
夏致更加不解了。
他来来回回看了两个人好多遍,指望着战荳荳像以前一样告状或者夏非寒像以前一样让他把她拎走,但,什么都没有。所以,他只好自己开口问:“你们刚才……”
“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做!”战荳荳大声。
“没什么事!”夏非寒坚定。
这样才更加有问题啊!夏致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房间内的痕迹,嗯,好像没什么异常——然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床头的小毛巾上,上面有殷殷血迹:“你们刚才打架了?还流血了?”
呃?夏非寒回头,和战荳荳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两秒钟。
然后。
“对啊夏致哥哥,你看你看,刚才夏不冷欺负我,把我鼻子都弄出血来了,唉呀,我好虚弱我好虚弱!”战荳荳忽然就脱离了刚才那种状态,开始告状。
夏非寒也是一副自责又傲娇不肯认错的表情:“死滚,自己摔的关我什么事!”
哦,原来还真打架了。夏致释然,又开始无奈:“你们俩也真是,没一刻消停的。”
“算了算了,我不跟他计较,夏致哥哥,我们走。”战荳荳眼神有点慌张,这……这算不算差点被夏致哥哥捉奸在床?虽然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和失误,但是她十五年的人生可都一直是对夏致哥哥忠心耿耿的,这简直就是一个大污点!
幸好!幸好对方是夏不冷,是那个她讨厌他他也讨厌她的夏不冷,就算发现了,夏致哥哥应该也不会怀疑的吧?
刚才夏非寒应该没发现自己怪怪的心思吧?汗,如果被他知道她刚才居然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她会不会被他嘲笑到死?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被他知道,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好了。反正刚才就那么一小会儿,大不了就说自己头被撞了思想短路或者鼻血流多了大脑缺氧……
和战荳荳有差不多自欺欺人心思的,是一个叫做夏非寒的人……
“荳荳?”夏致又叫了一声,怎么刚说完走,又傻愣住了。
“啊?哦!哈!go!”战荳荳回神,也不敢再看夏非寒,扯着夏致的手臂就往外冲去。给她点时间整理给她点时间调整,她要恢复到最佳状态,才能自如的面对夏非寒。
夏非寒余光追随着她搂着夏致的手臂,想着刚才她更私密的地方其实紧靠着自己,不觉有点失落和郁闷,但是更多的依旧是愤怒——早知道就不来这什么地儿避暑,明明知道见到她自己只会更加上火而不会消暑。现在更好,不但思想上火,连身体也上火了。
夏非寒低头,暗啐了一口某个没出息的地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想和审美观。某地儿似乎深感内疚自责,慢慢缩回了脑袋。
**!再随便就这么欢腾还不如干脆一刀切了你!
夏非寒火大,心中打算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远离战荳荳过一个清净的干净的纯净的暑假,然后和她撒哟娜拉。目光在接触到面前已经凉下的饭菜时,又有点心软。
算了,这个只是一次又一次意外中的一次而已,看在她还算有良心的份上,再原谅她一次吧!
“荳荳,要不要紧?”出了房门,夏致停住脚步,小心的捧着战荳荳的脸蛋,仔细看着她的小鼻子:“还疼吗?”
如果是平常,在夏致这么温柔对待之后,战荳荳肯定要乐得飞起来——事实上,她现在也有点飘飘欲仙,不过还是有什么东西牵绊着她,让她无法得意忘形,那个东西叫做心虚。
夏致越温柔对她越好,她就觉得刚才一瞬间的思想出轨太可恶——都怪那个讨厌的夏非寒,干嘛长者一张和夏致哥哥差不多的脸。
“荳荳?”夏致再次出言提醒,小心的摸摸她的脑袋:“刚才撞头了?”怎么今天呆呆的,不会脑震荡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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