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哥哥,你快放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被抱着上楼,饶是夭夭的神经再粗,也觉得非常尴尬,她挣扎着想要从螭吻的怀中离开,却被螭吻抱得更紧了。
“放你下来?好让你和那小子继续卿卿我我吗?”螭吻顿住了脚步,危险得眯起了星眸。
“呃……”夭夭被问得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卿卿我我?她什么时候和那少年卿卿我我了?螭哥哥最近真的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难道是病了?
一想到螭吻有可能生病了,夭夭的心中顿时一紧,急忙伸出小手探向螭吻的额头。
温暖的触感让螭吻的火气熄灭了不少,他摇摇头道:“我没病,只是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螭吻替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完便大踏步地继续往楼上走去。
只要是有眼睛的,相信此刻都会识趣地离开了,但是,这个像跟屁虫一般的少年,却不是一个识趣的人。见螭吻抱着夭夭直奔二楼,该少年居然继续紧追不舍。
还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螭吻被气得已经懒得跟那少年废话了,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一进房门,螭吻便“砰”地一声狠狠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开门,快开门!”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少年还是没有死心,拼命地敲着房门,在房门口大声嚷嚷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毁了那姑娘的声誉的,你堂堂男子汉,随便找棵大树睡上一晚也就是了,干嘛跟个姑娘挤在一个房间里,你快出来,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该死的混小子,看我不出去劈了他!”螭吻被吵得彻底失去了耐心,握紧拳头准备出去狠狠直接将那小子揍趴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再说这么多的废话。
“螭哥哥,算了,他也是一番好心!”夭夭急忙拉住螭吻的手,低声道,“咱们来人间是为了增长见识的,可不是跟人类吵架的,人类有人类的规矩,像咱们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人类社会确实是于理不合的。”
“就算于理不合,也不关那小子什么事吧?别人不都没说什么吗,就他事多。”螭吻气呼呼地道。
夭夭急忙为螭吻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中,柔声劝道:“好了,每个人的脾性不同,不管怎么说,他这么做也是一番好意,螭哥哥何必跟他较真呢?大不了螭哥哥你在这屋内布上一个结界,让他无法闯进来也就是了。”
“一番好意?我看他是看上你了。怎么不见他去紧张别的姑娘的清白?”螭吻闷闷地道,他恨不得将夭夭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可是,他希望夭夭开心快乐,他要带她见识这大千世界,这才招惹来这么多的狂蜂浪蝶。
不行,得给夭夭好好易容一番他才放心,夭夭现在才只不过十岁,就这般招引狂蜂浪蝶了,那长大了还得了?
“夭夭,以后你出门就易容吧。”螭吻一边布置着结界,一边扬眸建议道。
“易容?”夭夭闻言大喜道,“螭哥哥,你终于肯教夭夭易容术了吗?”
螭吻的易容术非常厉害,夭夭一直嚷嚷着想要学习,但是螭吻怕夭夭学了易容术后到处调皮捣蛋,所以一直拖着没有教夭夭易容术,夭夭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次,螭吻居然会突然间主动表示要教她易容术,真是天降红雨啊,看来她的好运来了!
“那你要不要学呢?”螭吻布置好结界,一脸惬意地抿了口茶。
“要,当然要!”见螭吻的茶杯空了,夭夭急忙殷勤地为螭吻斟满茶水,谄媚地道,“螭哥哥,你是世上最厉害,最善良,最高大,最英俊,最……”
“好了,夭夭,你这样的马屁未免也太假了吧?”螭吻好笑地敲了一记夭夭的额头,柔声道,“夭夭,易容术我可以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螭哥哥,你快说,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十个二十个我也一定答应。”夭夭迫不及待地问道。
“夭夭,你答应螭哥哥,从此以后,出来混都要易容,可以吗?”螭吻一脸正色地要求道。
夭夭闻言一愣,她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要求呢,就这样?这算什么要求啊?学了易容术,自然是要利用起来的,否则不是白学了吗?
虽然心中诧异,但是夭夭还是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见夭夭答应了,螭吻就开始教夭夭一些简单的易容术,长夜漫漫,能教一点算一点,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夭夭便可以用易容术,遮挡住她的绝色惊艳,同时也隔绝掉那些狂蜂浪蝶。
在门口叫嚷的少年,久等不到有人开门,终于忍无可忍,将体内灵力凝聚在双掌之上,用力一挥……
别看少年年纪轻轻,可内劲却已经达到了第六重,在人类世界,已经算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了,原本以为想要破开这扇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谁料想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将门给破开。
“表哥,既然这门打不开那就算了吧,咱们早点回去好不好?”那刁蛮少女见状,心中万分不安,很少见表哥这么较真过,看来,表哥真的被那女人给迷昏了头了,这么丢脸的事情也会做。瞧,这扇房门虽然没有打开,但是客栈内其他人的房门都已经纷纷打开了,探出一张张好奇的脸来,一个个皆瞪大着眼看表哥出丑呢。
“越是打不开我越是不可以就这么离开了!否则那姑娘可真要被那衣冠禽兽给侮辱了。”少年振振有词地道,然后转眸望向一直在他身边劝说的伙计。
“你去拿些被褥给我,我今晚就睡在这门口了。”少年对着那伙计道。
“不行啊少爷,要是被老爷知道了,非砍了我的脑袋不可。”客栈伙计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转身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解释道,“少爷,我这就去请掌柜的过来。”
伙计跑了没多久,悦来客栈的掌柜便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唱的是哪出戏呀?”掌柜的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一脸心疼地道,“少爷,你是金枝玉叶,怎么可以睡在这种地方?”
原来,这位固执的少年叫薛风,是这家客栈的少主人。
“不去?那我就直接躺在这里了!”少年一边说,一边作势就要躺下,吓得掌柜的连忙飞奔着离开。
“少爷,我马上去将被褥取来,你千万不要就这样直接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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