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于南宫儒神侧。“段兄,得罪。”南宫儒双指轻拂,腰间长笛凌空直击,青笛呜咽,段醉遥脚下蹒跚,醉态酩酊,但能每每于千钧一发躲过青笛凌空飞击。
天女花舞,青笛呜咽,过得百招,段醉遥渐渐气喘,终是年老气衰。南宫儒身侧,天女花舞的更急,南宫儒双指再动,气运青笛,青笛一声刺耳长鸣,以前所未有凌绝之势,再次直刺段醉遥,段醉遥黑袍舞动,袖口直撞青笛,青笛长鸣,银剑弹辉,一声清脆相击响动,二人交手百招,终于第一次剑笛相碰。南宫儒青衫再挥,青笛运转如风,段醉遥再难全部避开,袖中银剑,十余招必与青笛相交一次,每次剑笛相击,段醉遥面sè更白。二人交手逾三百招,段醉遥袖中短剑,始终不能显露剑光锋利。段醉遥面sè更白,喘息之声方歌城不运功也清晰可闻。
蓦然段醉遥眼中闪过决绝之sè,面上青气弥漫。南宫儒一声长叹,手执飞笛不动。青笛却是呜咽之声更盛。
身侧天女花落,终于沾于尘泥。花落,剑出,剑花如醉,剑出如叹江河山川。银光自段醉遥袖中飞出,始于黑衣,终于青衫,青笛却已抵住黑衣心口。
段醉遥声见嘶哑,“浩然青气,塞于天地,我输了。”神sè决绝,又憔悴萎靡。南宫儒再叹,“段先生不必。”段醉遥长笑,“士为知己者死,南宫掌门何必劝阻。”运功双足,直撞青笛,青笛呜咽不及,血染长青,已然洞穿段醉遥心口。
剩余黑衣,见段醉遥身死,领头大汉一声悲喝,势若疯虎,带头向唐龙游杀来。
方歌城担心唐龙游伤势,眼见大汉长刀斩落,铁剑一抖,抽出了柳凌霄所赠铁剑,一招逍遥奔雷,奔出数十米,一剑向大汉刀尖刺去。大汉一声怒喝,索xing不管唐龙游,长刀如风,当头向方歌城斩落。
康月莲惊呼声中,唐龙游救之不及,方歌城只觉浑身刺痛,被笼罩在刀风之中,下一时的碎空法全面施展,于间不容发之际躲开大汉长刀一击。
大汉长刀一转,已劈向方歌城后背,方歌城只觉得后背刺痛,想也不想碎空法再动,猛地掠过刀锋,向后撞去。
大汉长刀微卷,浑身尽力发动,方歌城只觉得全身一紧,呼吸不畅,真气为之一滞,那大汉已经凭借年长力强,压制住方歌城。
大汉见此良机,长刀倒转,刀尖已到方歌城额头。方歌城情急之下,驭空法架长剑出鞘,重重记在大汉刀锋,大汉吐气发声,强行震开方歌城铁剑,刀锋吹断方歌城额头寒毛。
方歌城心下惨然,闭目待死,那大汉长刀却突然停住,大汉双目赤红,语音嘶哑,“柳护法的驭剑法,碎空法?你是柳凌霄弟子?”
方歌城喘出一口气,方才说道,“家师唐龙游,不过的确曾传承柳大叔衣钵。”
那大汉脸sè通红,忽然一声大喝,倒转身影,飞奔而去。
唐龙游长袍鼓动缓步上前,轻拍方歌城后背,已经带头前行。南宫儒系好青笛,也不搽拭,任笛上段醉遥心窝热血横流,跟了上去。
方歌城见唐龙游长袍,知晓师尊为救援自己,已经动用真气。
段醉遥身死,此后东径小路,一路再无人拦阻。只是耳中,呼喝厮杀之声渐盛,显然其他各路,已经开始大规模火拼。
入山东径最长,一行人却行得施施然,轻袍缓步,只闻山风凛冽,不断传来血腥味道。山道颇为平缓,渐渐闻得前方雪崖瀑声。唐游龙终是开口说话,“碧波谭上,有九瀑天泻,此时水声如龙,怕是要到了。南宫儒拱手,”此路与唐兄同行,南宫儒幸甚。“
二人击掌相握,加快脚步,向碧波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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