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讶的看着加罗,加罗自己很清楚,这种火系魔核,完全就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救活冰月的话,起码要五系高级魔核,这样看起来的话,如果放弃眼下的极限炎魔,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遇到了。
“可是,加罗,你要知道,这只极限炎魔的力量太强了,就算是你也未必能够打败。”
“我知道,就从这破碎的魔核上可以感觉,他的力量已经接近九级了,不过,就是因为他接近九级了,才有让我出手的必要,我说过了,他的魔核,是我需要的。”加罗肯定的说到,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一步,她没有理由放弃的。
拥有了强大的地雪人战士,凯萨这才有了可以真正战斗的实力和三大领主一战,不过地雪人战士的数量仅仅三千人,虽然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但毕竟还是和三大领主有差距,现在,怎么样才能好好的运用手上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幸运的是,约翰城主手上那笔巨大的资源是他们的另一个优势,在北域,战争资源是最紧缺的,不过约翰长期的资源囤积足够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我们现在可以考虑一下以后要走的路线了。”加罗、约翰、罕当、凯萨还有清耀几人都站在一张巨大的地图面前,这张地图也可以说是约翰城主的一份宝物“我们现在的实力主要是,地雪人战士三千,从贝伯尔城带出来的部队,骑兵四千,步兵四千,弓箭手一千,大致就是我们全部实力了,但是根据情报的话,就算是最弱的切拉夫领主,手下也有近十二万的部队,更别说门爵拉所拥有的近二十万部队,可以说,如果正面战斗,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胜利的希望。”清耀对于收集情报这一节,可是非常看重的,结合了凯萨得到的情报,轻而易举的就推算出了三大领主大致的实力。
“确实,三大领主已经积累了数年的力量,就战斗方面绝对不是我们可以比的,幸好他们现在都是处于彼此战斗的时间里面,我们可以借助现在的大好时候,寻找机会,当然,这只不过是暂时的大致策略,我考虑了一下,必须从三个领主之间进行我们的行动。”加罗点了点地图。
约翰城主皱眉“你打算怎么进行?”
“暗杀,和破坏。”加罗开口道“特殊时候,必须使用特殊方式来进行,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削弱三大领主的实力,来维持一个平衡。”
“恐怖行动吗?可以这样做的话,到最后不一般都会进行到普通百姓身上吗?这样做真的好吗?”
“错了,我的目标不是百姓,也不是普通士兵,而是,低中级的军官,恐怖行为,将会直接让军队中产生恐慌,这样做的结果,是让三大领主之间互相猜忌,起到破坏的作用,局势进一步的混乱,对我们来说才越有利。”
“不过这样做的话,也是有危险的吧,如果我们的人被现了,怎么办?”
“确实,这是最大的问题,所以说,我们挑选出来的人必须是真正的战士,如果被抓到的话,也绝对不能说出真相的战士。”加罗叹了一声“清耀,这次战士的挑选就交给你了,然后我会安排训练。”
“是。”清耀明白,这次选出来的战士,几乎就是敢死队,就算以后活下来了,也将会是完全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这是从暗角度的安排,从正面角度安排,先,我们需要一个暂时的地方,地雪人领地虽然安全,但是不可能长期使用,另外地雪人战士们的训练也必须跟上,因为如果他们都是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必须学会在战场的战斗方式,接下来,我们就只有等了。”
“等?等什么?”罕当族长有点奇怪。
“一直等到北域国度,展开真正的战斗,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出动的最好机会。”加罗伸出手,握拳,敲在地图的正中间。
“决胜的机会只用一次,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必须全力以赴,一次击溃三大领主,这是赌博,也是必须要胜利的赌博。”
众人面面相视,除了凯萨略有所悟,约翰开口道“等等,加罗小姐,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太危险了,把一切都押在一起吗?我们应该慢慢展我们的势力,才能和三大领主对抗啊。”
“我知道,或许这样确实是我们最好的展方式,但是有一点,你们不要忘记了。”
“饿?什么忘记了?”
加罗看了众人一眼“我们没有实力和三大领主对抗,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们最缺少的就是时间,无论我们现阶段怎么展都不可能越他们,而且,我们在展,他们那?不要忘记,一旦三大领主之间有任何一些意外生,只要决出了胜利者,我们就永远失去了机会,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所有人脸色一变,都明白了加罗的意图,确实是一场豪赌,因为他们也输不起,只能在三大领主的夹缝中存在,然后伺机取得最后胜利,一旦任何一位领主获得了胜利,那么接下来,北域国度中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明白了,那么交给我们吧,这场战斗,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微微闭上双眼,加罗自己又何尝不知道,眼前这几位,在战斗结束之后,又会有多少人活下来那?这才是战争啊,残酷与美所结合的,最大的舞台。
“终于又一次回到了这个地方吗。。。”一只粗重的脚踩在了这片绿色的草原上,同时一起的,还有那根巨大的黑色图腾拄。
“阔别的二十年的家乡啊,我终于又踏进这里了吗。”洛看着这片记忆中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一片难以言语的酸楚涌上心头。
当年被因为断角而被抛弃的命运,又因为命运的安排而得到了朋友,洛此刻的思绪无比的混乱,低叹一声,他举起图腾拄,扛在肩上,大步的走进了这片想了二十年,等了二十年,却又二十年不敢再次踏足的草原。
“以前,我害怕,我恐惧,我害怕再一次被族人鄙视,我恐惧自己的同伴那种眼神,但是现在不同了,我再也不是原来那只懦弱的牛头人,就算它们再怎么看我也没有关系,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心灵支柱,这一次回来,我只有一个目的,完全抛弃过去的自己和完成当年许下的愿望。”在洛的眼神中,闪动着一种执着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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