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光是那位躲在暗处的楚国jiān细。
再过几天,陈宫就要住进来了。
楚辰可不想自己到时候变成一个瞎子,变成一个别人手里的牵线木偶,他需要有自己的人,能够信任而交托重担的人,四面楚歌的滋味可不好受。
“看来,这要感谢那一刀才行!”他心里暗想。
“好!”常进考虑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有些为难,“不知驸马……”
“时间越快越好,最好是现在!”楚辰语气铿锵有力,恰到好处的表示出自己的坚定和胸有成竹。
常进一听,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语气严肃地说道:“还请驸马恕罪,奴婢必须要报知陛下才行,不然擅自调动士卒,一旦朝中有人参上一本,奴婢吃罪不起。”
“貂寺不必担心,若是皇父真的怪罪下来,自然由本宫一力承担!”楚辰很理解常进的难处,也不多说什么,冲着屋外的白水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进来了,同时他也对常进说道:“貂寺尽管去,但是要快,迟恐有变,到时候本宫还能不能活着和貂寺说话,就不得而知了!”
“驸马言重了,奴婢暂且告退。”常进面带尴尬,小步退出了屋子,等走到屋外,立刻就让人拿出纸笔开始写奏表,为了保险他还多写了几封,让几名羽卫分头带着,即刻送入宫中,然后带着身边为数不多的人手,开始在楚辰屋外四处站岗巡视。
常进的心情略有些焦急,他相信楚辰说的话,但决定权并不在他手上,只能寄希望于传信的羽卫们速度够快。
事实上,他的担心略有多余,楚国人在做出一次重大行动之后,便深深的潜藏起来,没有再冒头,常进的几封奏表同时送到了宫中慕容棣的书桌前。
这个时候,勤政的慕容棣还没有睡。
“小题大做!”他很有些不满,但也能理解常进的心思。
急于立功是好事,值得鼓励,但把宝押在一个rǔ臭未干的少年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值?
犹豫了片刻,慕容棣还是在奏表上面批了红,表示同意,但给的士兵并不多,而且传信的宦官速度也很慢,一直到了凌晨三四点左右,五十名隶属羽卫的卫戍部队才集结完毕,因为担心暴露,又缓慢的行进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他们悄悄进入质子府的时候,已经是黎明。
卫戍部队的领头人,是刚被提拔起来的马司平。
常进顾不得责骂马司平慢腾腾的效率,郑重嘱咐马司平小心隐藏,而后迅速的来到楚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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