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只好在酒肆勾栏里头匆匆打探了点消息,买了点食物衣裳又匆匆出了城。
没办法,囊中羞涩,又加上担心遭遇敌人,只好藏在林里,不敢住宿城中。
现在的屠三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满腔热血不再,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你们就没有约好时间地点?”楚辰觉得好笑,没想到屠三根本就是个愣头青,耍点小聪明可以,说到大智慧却未必能有多少,一遇上点稍微棘手的事情,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他是既想做出一番事业,可又缺乏具体计划和门路,只是凭着心里偶然出现的一个念头,嗅着机会就赤膊上阵了,回过头来才发现,唉呀!前方一片大树林,开路的斧子锄头没有带。
“啊!这个没关系,蹇先生神机妙算,一定能算到我们来了!”尽管心里一点主意没有,屠三表面假装不动声sè,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大木桩子上,小口喝酒,而且不停的抖腿,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楚辰看着屠三的模样,心里暗笑,也不说话,径直走去找赵纯聊天。
赵纯正在攥着军戎甲片把玩,瞥了一眼来人,揣入怀里,站起来行了个军礼,而后又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树林子,也不说话,态度不冷不热,甚至很糟糕。
楚辰解嘲一般笑了。
自从入城打探消息碰壁一事,这个时候大家伙儿已经从心里明白了,这位“皇子”不过是屠三扯起来的虎皮,要说对一位乡野小子能有和气就算不错了,至于尊敬更加谈不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出主意的人是屠三,再说大伙儿跟楚辰这个小子又没有什么冤仇,反而看着挺喜欢挺顺眼的,所以也就客客气气,只对屠三满腹牢sāo,如果不是还有“皇子”这块画饼在,大伙儿早散了。
楚辰一屁股做到赵纯身旁,又小心挪了挪位置,让两人靠的近些,低声说道:“赵老哥,自从你从我三嫂手里拿到这皮甲碎片,我就见你一直攥在手里把玩这个东西,到底是为什么?”
“仇人!”赵纯头也不抬,面无表情,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扭头过来,“你说谁,谁是你嫂子?”
“就是你与我下井捞起来的那个妇人!”
赵纯脸sè一凝,很快又恢复常态,淡然说了一声“噢!”,站起身子就准备结束谈话。
楚辰还想说什么,可这个时候,屠三忽然带着一名文士模样的蓝衫人走上前来,他惊疑之下,心想:“这人难道就是那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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