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大约有一个蓝球场般大小,房间的地面上放着一排排金属的底座,底座上留着明显的擦痕,显然这些底座上都曾经放过东西。
邓林走进一个底座,俯身细看,他原本是s级的机甲师,虽然没有做过战舰,但是各种设计图却见了不少,此刻一见之下,便知道这些底座上曾经固定过机甲或者武器。
靠近舷窗的那些底座,显然固定的是重型武器,而中央的一些薄一些的底座,只怕固定的就是各种样式的机甲。
邓林站起身来,从前往后数,足足走了十分钟才走到尽头。算一下,这个大厅里的机甲底座有数百之多,重型武器底座也有数十座。
邓林吓了一跳,这得要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做成这样一个机甲武器仓库?
“这些都是我的先祖顾子夫大人做的吗?”邓林问。
“是的!”黑蝙蝠姬的声音从顾林的脑海里响起来:“只是现在这些机甲和重武都被人拆散了分散在白星星系的各个角落里!”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邓林为自己先祖的才华感到钦佩,同时也为他的遭遇感到不平。
“只是因为他修习的黑机甲术吗?”
仿佛感受到邓林心中的愤愤不平,黑蝙蝠姬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年一场大战,几乎把白星夷为废星!白星星系的各方力量联合起来,才把主人打败。并且把黑蝙蝠号拆成零散数百块,分开封印在白星星系内多个不同的地方!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了!”
黑蝙蝠姬接着说:“其实也算是幸运呢!如果这里的机甲和重武都还在舱里。凭我们的那点点燃料,根本无法飞离格瓦拿星。”
邓林没有说话。他沉默着走出大厅,往通道里走去。
查尔斯从一间小舱室里钻了出来,他兴高采烈地说:“嗨!邓林,你找到这台老飞梭可真是不错!”
“设备这么完善,我就笑纳这间舱房!”查尔斯选了一间:“这间不错,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
邓林说:“凉子小姐,你也随便选一间吧,我们看来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凉子看了一眼邓林没有说话。她打开剩下的三间舱室的门看了看,选了一间最远离查尔斯的房间住下来。
邓林长出一口气,也走进一间房,倒在床上便酣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邓林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猛地翻身坐起来,头顶“咚”一声撞到了天花板。
“哎呀!好痛!”他捂住处头,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离开一格瓦拿星,现在住的也不是格瓦拿星上宽敞的新人小屋,而是一间狭小的飞梭上的舱室。
邓林推开门走出仿佛小箱子似的舱室,只见查尔斯和凉子都已经起了身。
黄色的沙原上挂着一粒黄澄澄的仿佛鸡蛋黄似的太阳。这是白星系内所有星球热量的来源,白星阳。
在白星阳的另一侧挂着一颗金黄色的星球,看起来和白星阳大小差不多。那是查尔斯的家,高登星。
也许是因为沙星距离白星阳太远的缘故。白星阳的光线经过长途跋涉来到沙星后能量和热能都大为减弱,虽然是白天。也不能让人觉得一丝温暖。
邓林跳下飞梭,穿着厚皮靴的脚落到沙地上的一瞬间,从脚下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
无数长着八只脚一对坚硬铁钳的沙蟹从邓林的脚下象潮水一样退去。
“林!这些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吃?”查尔斯从飞梭的另一端向着邓林大叫:“你们白星人据说天上飞的除了飞机不吃,四条腿的除了桌子不吃外,其它的东西你们都要吃。这个能吃吗?”
查尔斯追上一只沙蟹,想要捉住那小东西。
只见那沙蟹八条腿在地上飞快地舞动起来,很快便在身前刨了一个小坑,它迅速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查尔斯却不肯放过它,他伸出一只手指去抓它,沙蟹逃无可逃,突然从沙堆里伸出一只硕大的钳子狠狠地夹住了查尔斯的手指。
“哎哟!”查尔斯大叫一声,手往回一缩:“天!这东西有毒!”
话语才落,查尔斯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他的手指短短几分钟就肿大得象一条胡萝卜,颜色发紫。
“查尔斯!”邓林大叫一声,飞快地向查尔斯奔过去,踩死了无数沙蟹,邓林把查尔斯拖回了黑蝙蝠号中。
“加滕小姐,麻烦你看一下查尔斯的伤势!”
邓林把查尔斯拖到加滕的房间前,敲响她的房门,大声请求她来看看查尔斯的伤势。
过了一会,加滕才打开门,她的长发一丝不乱地挽在脑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镇静。
她的眼神落到查尔斯的手上,突然一惊,抬起眼来看着邓林说:“钢牙沙蟹!他怎么能伸手去摸这种动物?这玩艺的毒液只需要一毫升,就能毒死一百只牛!”
“这么厉害?”邓林吓了一跳:“你快给他看看,这个还有救吗?”
加滕还来不及回答,查尔斯悠悠醒转过来,他一看自己的和手指竟然比刚才又肿了许多,现在已经胖大得象一只紫色的土豆,不由得又惊又怕。
“凉子,凉子小姐,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查尔斯大叫起来。他早已把什么绅士风度忘得一干二净,扑到加滕的脚下。大声地哀嚎起来。
“要救你么?也不难,只需要把你的手指头剁下来就好了!”加滕看着查尔斯的狼狈样子。心里突然有些报复的快感。
这个钢牙沙蟹的毒性只是中等,解起来并不麻烦,只是加滕对查尔斯在脑子里轻薄自己的事情一直颇为耿耿于怀,此刻找到机会,定要好好折腾他一番。
邓林看查尔斯醒转过来,又看加滕脸上的表情,便猜到查尔斯的这个毒伤问题不大,此刻加滕刁难查尔斯,他倒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袖手旁观。
加滕“噌”一声从衣袋里拔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在查尔斯的手指尖比划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辞:“倒底是从这里割好,还是从手腕处割好呢?”
查尔斯早吓得脸色发白:“随你,随你,只要把我的毒解开就好!”
“噗!”加滕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拿起匕首在查尔斯肿大的手指尖上一划,几滴紫黑的血液滴了出来。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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