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轰然坍塌,方知上当,喝到:你为何要抓我,你究竟是谁?心中蓦地又是一动,她叫离笙,他以前给她塑造人身,那她便是他的手下,并且她曾经救自己,是因为什么?难道果真有预谋的?
想到这,江辰徒然一惊,回眸向离笙望去,只见她斜斜地瘫软,全身无力地依靠在石壁上。
蓦地羽森然道:罢了,离笙你把他抓出来,我便算你将功补过,‘劫夜’时常发作起来,可不好受啊。
那离笙‘劫夜’未愈,被羽那一说,心中‘咯噔’一响,登时又面色煞白,摇晃了两下,软软摔倒,重又昏迷。
瀑布哗哗飞泻,鸟虫鸣奏,周遭一片宁静。
江辰心中烦闷,望着侧躺在地上的离笙,又是恼恨,想不到她之前三番两次救自己,竟是有所预谋,在见昏迷中全身犹自簌簌发抖不止,心中不由隐隐忧虑,倏然惊忖:不对,她倘若有所预谋,第一次见到我之时,便是能将自己抓走。一念即此,那疑虑仍然未减几分,虽是如此,但仍是上前为她输入一些真气。
真气滔滔不绝地透过双掌输入她的体内,浩荡真气在她体内奔腾游走,离笙那冰冷的身子逐渐暖和起来,过了片刻又悠悠醒转。
方是时,羽的声音又在洞外响起。
离笙!羽沉声道,本座再给你说一遍,抓他出来,本座便让你永远不受‘劫夜’之苦!
本座?江辰大吃一惊,如遭雷电,心神震颤,他竟自称‘本座’!敢称自己为‘本座’之人,定是通天彻地!
心中一荡,他为何要抓自己,自己小小人物对他有什么作用?顿时,千万个念头纷至沓来,浮上心头,蓦地像起来了什么,喃喃道:我从大唐到云界,难道便是因为他!江辰如遭重棒,那在大唐,我爹的死,他必定是知道什么?眼前一黑,心中惊怒悲惧,苍茫黑暗的森冷寒意笼罩全身,呼吸不得,剧烈地颤抖起来。
心想:是了,他定自吹自擂,如此通神广大的人物,难道还惧怕这个山洞么?
突然,离笙眉尖轻轻蹙起,瞳孔收缩,目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俏脸蓦地雪白,咬了咬嘴唇,眼中又忽然闪过极为古怪的神色。江辰一凛,无缘无由地感到一阵寒意。
寒风鼓舞,气温骤降。狂风从水帘缝隙刮入,呼啸若狂,仿佛万千个婴儿的号哭之声,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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