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28
齐、云二人一离开群珍楼,其后不远处两个中年汉子盯着他们,满脸恶毒,大有生吞了云、齐二人之势,这二人赫然便是近月前意欲拦道阻杀云、齐之人,一人留着两寸短须,名曰薛磐,另一人长脸名曰李继。
薛道兄,那小贼和贱人往回走了,还继续盯着吗?
不用了,我们也盯了旬日了,哼,他们还能跑到哪里去?不过若只是那贱婢倒也好办,只是那小子实在机警,修为又高我们一筹,哼!薛磐双眼布满血丝,双手握拳,先离开。
两人往墙角一溜,不过片刻两人便来了一处隐蔽宅院。
吴正勇那破落户,死了也好,只是可惜了那张薄纸和黎前辈的重金。李继脸上微带惋惜恨恨道。
李道友,吴正濎那老贼可是回来了?薛磐望着云沐阳二人走远,开口道。
那老贼回是回来了,只是带了一身伤,四个人同去连着他自己也就回来了两个人。李继说到此处,眉间笑意难言。
哦?此事当真?薛磐一听咧嘴一笑追问道。
那是自然,昨日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李继不无自得之意。
哈哈,这老狗吃了大亏啊!薛磐笑出了声,随即便是幸灾乐祸道,当初我们俩和吴正勇发现了那几张书帛,却被这人仗着修为抢了,连自家堂弟也是一道坑了,只给了一张金纸,不过我看这老狗也没练出什么嘛!
哼,那金纸上的敛息诀着实高明,就是不知道那几张布帛上的东西如何?当初连一眼也没看便被抢了去。李继一说便心中冒火。
哼,当年那老狗修为也不过比你我高上一层,如今三年过了,那老狗已修到了第八层,你说那东西有没有用?薛磐每每说到此处皆是一脸恨意,不过如今机会来了,那条老狗不是和那小子有些过节吗?
他们过节也不深哪!李继面上有些疑惑。
有了过节那不就好办了,只要有就能挑起来。薛磐嘴角抽了抽,一丝笑意浮在眼里。
哦!李继眼中溜过一丝喜意,道友可是有了妙招?
那是当然!薛磐不无得意。
那便请道友指教一番。
道友可还记得月前你我未能杀了那两人,反而折了两人?
记得记得,只是与今日之事这又有何干系?
那日那小子本来已是瓮中之鳖,突然飞出一条金绫,一把缠住了吴正勇,那条金绫看似毫无灵性,可是却坚韧非常,连我等法剑也不能伤其分毫,你说那金绫是何物?
这…李继微微沉思,不过片刻便是一拍双掌,满面惊讶,你是说那可能是灵器?
哼,是否是灵器我也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其价值必定在上品法器之上。
可是这又和那老狗有什么干系?
什么干系?薛磐冷哼一声,若是我记得不错,那老狗应该五十有三了吧!
可不是,早年他们薛家和我们李家也是有联姻的,只是这些年来两家败得太快,别说筑基修士,便是炼气圆满的也数十年没出过了,我还记得他和我长兄乃是同岁。李继恍然,双手一拍,面上现出笑意,道,那老狗若是十年之内不能凝元筑基,那此生便大道无望了。修行之人尤其是这般炼气修士,不能凝元筑基也终究是凡人一个,总有生机耗损,神气枯竭,故而花甲之前筑基最是合适,若过了这年龄,再想修为精进,可能性便是微乎其微。
只要你我将吴正勇死在那小子手上的事告诉他,顺便把这消息一并透露给他,只说那小子手上有一件灵器,我不相信他不动怒、不动心。
到时你我再坐收渔翁之利,道友这招可真是高啊。李继心机浅薄,听得这话立时大笑夸赞。
道友也不要高兴得太早,那老狗也不是蠢物,我们这边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是我们却没有万全的法子。薛磐见着李继这般浅薄,不由心中有些鄙夷,只是两人毕竟十余年的交情,如今又不容易找到信得过的帮手,故而将心中盘算说出一二,以期将这人拉上船。
这,难不成这还不行吗?李继不由有些脸红。
那老狗修为深厚,即便受了伤恐怕那小子二人也不易抵挡,若是他寻了帮手那可就更难缠了。薛磐叹息道。
若是夺了灵器说不定能够换一枚玉液凝元丹,他还会去找人帮忙?李继满脸不相信。
哼,那可不一定。薛磐心中冷笑,说到此处却不愿在往下说了。
道友方才不是说寻个万全的法子吗?李继只道薛磐也无确定此事,故而又问起其他。
不是还有黎前辈吗?薛磐冷冷一笑。
道友,你莫不是在说笑不成,若真是请了黎前辈,倒是你我连汤也没得喝。李继听了心中不喜,脸上现出怒意。
道友勿恼,若真是成了,或许你我凝元筑基有望啊!薛磐双眼眯成一条线,笑意爬上脸庞。
道友,可是哄我?我虽然脑子笨了些,可也不是真的是没脑子。李继怒意消了些,又添了些许疑惑。
哈哈,道友你可知黎前辈数月前被灵药宫公孙青木一击重伤之事?薛磐摸了摸嘴角两寸短须。
自然,这事谁人不知?如今不知多少人在打她主意呢!李继不屑道,难不成你还想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哈哈,知我者,莫若汝也!
哼,道友若是嫌活得腻了,只管一刀抹了脖子便是,何必来诓我。李继面上发怒,拂袖欲走。
道友,听我说完!薛磐心中也是了解这人,也不拉住他,只口中道,黎百合那妖妇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在那二人手上吃了亏,却不曾亲自找去,又不曾找那些炼气圆满的去追杀,反而叫你我四人,你道为何?还不是伤自身得过重,又惊惧这二人若是拜入了灵药宫,日后更难报仇,否则你以为她为何花七八百灵石请我们几个废物去对付?
李继面上虽怒,实则心中也有算计,只不过是佯怒罢了,却也不是真个要走,听着薛磐一说话便停了脚步。待得李继讲话听完,又是转过身来,拱着手,陪着笑脸道,薛道友,方才是李某孟浪了,你我相识十数年交情深厚,道友也是深知我之为人,还望道友勿要见怪。李继说完望着薛磐,见其不语,当下又笑问道,以道友之才智,想必是有了对付的章程了吧?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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