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道,突然间发现,似乎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难以超越的劲敌。对于生性有些孤傲而且天赋绝佳的她来说,这可是很多年都从未有过之事。
踏入屋内,风韧最先看到的便是沉着脸坐在床边的云青空,而一旁的云若水依旧是那副乐观向上、无忧无虑的样子,嘻嘻哈哈地和周围的众人说些什么,丝毫不在意他们根本无心聆听。
你回来了?
云青空猛然间意识到了屋内的气息变化,抬头一望便看清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风韧点了点头,双手环胸依靠在墙上问道:说说吧,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刘君那家伙究竟又惹下了什么样的麻烦。难不成,他连殿主的女儿都给……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瞥了一眼云若水,发现对方也在倾听着自己所说之话,连忙停嘴。
云青空冷笑道:要真是殿主的女儿那还好办,至少看在同门的份上不至于判他个极刑,最重也只是给个一刀痛快点的,说不准还能从轻发落。
说重点。风韧有些沉不住气。
云青空叹了口气道:几天前,不知道为什么刘君好像又与那秦梓发生了些冲突,一气之下就私自下山去了。两天后,山下传来消息,说是有一户人家惨遭血洗,死状极其残忍。而刘君……他是也在现场,被发现的时候正和那家主人的女儿睡在一张床上。他们两个是现场唯一的生还者。而不幸的事,那个女的醒来后就精神崩溃了,只会指着刘君面露恐惧之色……而这些,足够了。
风韧哼道:足够了?我怎么看都是破绽百出,没有任何一个具有绝对说服力的证据。且不说如果真是刘君干的,那么他可没有任何道理留在现场等着别人去抓。光是他的为人,你认为可能是这种无恶不赦之徒吗?
云青空回道:虽说刘君这个人小毛病很多,但是我也不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且东大陆是非很多,在此之前附近也是时不时出现些人口失踪之事,流云殿多次勘察也是无果……不过这一次,还有一点也是矛头指向了刘君。当晚。被灭门的不止一家,还有两户人家也是如此,案中的幸存者也分别是个年轻女子,而且神志清醒,她们都一口咬定是刘君干下的血案,还非礼了她们。
你之前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风韧瞥了云青空一眼,抬手摩挲着自己下巴喃喃道:这回可真麻烦了,直接的证人指控,还不止一个,有理也说不清。
是啊。要是只有前面的那桩血案,刘君也恐怕仅仅只是被软禁起来接受调查。可是这回一来,已经无法再查,直接判刑了。按照流云殿殿规,囚禁七日后拉到正中广场,当众处以极刑。云青空一叹,也是有些惋惜。
风韧倒是有点兴趣道:什么极刑?
听说过凌迟吗?
我懂了。
沉默下来踱了几步,风韧又问道:还剩几天?
云青空无奈一笑:两天。
不是吧?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要查,我也无从下手啊!风韧失声叫道。
而就在这时,很轻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也许,这次我可以帮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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