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宇文坤再无什么好说的,他皱起的眉头在预示着心中汹涌腾起的怒火。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不过却是强行忍着,并没有发泄出来。
既然如此,那么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推门而入,宇文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阳台,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坛未开封的烈酒,抬起拍碎泥头,而后在其他学员目瞪口呆中举起仰头便喝,咕噜咕噜地一口气直接见底。
喝完了一整坛后宇文坤将空酒坛全力往地上一甩,数十片碎屑飞溅。
阳台上,眼见心烦之人离去,兰瑾也是终于松了口气。
他们二人自小相识,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只可惜她后来遭遇惨变,心性大变,自那时起便对身边之人基本不再理睬。最多也是在十二岁生日之时象征性地收下了宇文坤千方百计整来的千机轻羽弩,因为第一眼看上去就十分喜欢。
不过要说真的没有一丝的感情,那不可能,毕竟是曾经最好的朋友。但是兰瑾真的不希望宇文坤继续在自己身上浪费精力了,已经完全没可能了。
回过神来的风韧下意识地将还靠在自己身上的兰瑾推开,他叹了口气说道:这种恶人的角色让我扮演,麻烦下一次提前说下行不?你叫我等一下如何和宇文坤解释?
不用这种方法彻底让他死心的话,我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途径行得通。现在的我和他根本不适合,他恐怕也只是因为无法忘怀曾经的往事才纠缠不休。但愿经此一事后,宇文坤能够找到自己的真爱吧。还有,你有什么好计较的?兰瑾没好气地瞪了风韧一眼。
风韧故意咳嗽了几声道:但愿他能够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吧。不过,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真不晓得宇文坤这家伙需要多长的时间来恢复。接下的比赛,恐怕将更加艰难。要是带着不良的情绪的话,败北事小,丧命就彻底完了。
兰瑾回道:我了解他,这个人经常睡一觉就能够把头天的不快忘个一干二净,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对了,刚才的事情,你以后谁都不许提,不然的话……哼哼!
什么事情?我早就忘记了。风韧倒是很明事理,故意装傻。
说罢,二人当作没事人似的重新走回了房间中。至于之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他们谁也没有提起,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
屋内,一片狼藉,好久没有发泄过的一群年轻人彻底玩疯了。而诸葛天策只是独自一人拿着一壶酒在旁边的小桌上独自小酌,他也懒得管这群人闹成什么样,只要别出格就行了,剩下的随便疯。
无论怎么说,他们也算是从生死关闯荡回来之人了。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只可惜,他们今天最多也只能喝得个半醉。
结账之时,风韧看也不看地抛出了那张紫晶卡,那位原本看着这样一群如同暴发户似的年轻人将房间整得这么乱而有些不悦的女招待瞬时眼睛一亮。
不过任她再怎么卖弄自己的身段,甚至露出了胸口处的一大片雪白,风韧根本没有去多看一眼,只是将付过帐的储蓄卡直接用两个指头夹住抽回。
然而这一群人在离开之时并没有注意到,一桌几乎是与他们统一时间进入酒楼的客人也连忙买单。
大长老,宇文坤和朱旭建呢?
回去的路上,风韧突然发现队伍中少了两个人。之前在酒楼中由于位置狭窄,人也多,一时间并没有清点清楚。
诸葛天策看都不看,只是低声说道:自己惹的祸,还问我?刚才他从阳台回来后喝了一整坛酒就先行离去,我放心不下,让和他关系不错的朱旭建跟了上去。从离去的气息残余上来判断,应该是从前面那个岔口拐进去了。
那你们先走,我去看看。风韧闻言加快了脚步,先于众人走入了傍边的一条胡同。
兰瑾见状本身想要跟上,不过却被诸葛天策制止:男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大不了打一架,打完后还是好兄弟。年轻人,气火盛点正常。
很明显,阳台上发生的一切都没能逃过这位大长老的耳目,听得一清二楚。
闻言兰瑾微微点头,心中却在祈祷着千万别出事,不过想想风韧每一次都有能够化险为夷的好运,自然不可能在这种自己兄弟间的小事上出乱子,当下放心。
不过随即她也回忆起了自己刚刚那一时脑热也不知道为什么的主动一吻,顿时两颊发烫,心中暗骂:白痴风韧,你脑袋是榆木雕成的吗?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都这样还没明白过来我真正拒绝宇文坤的原因?
这些话风韧自然是无法知晓了,他匆匆忙忙的冲进了胡同中,却是走到底都没有能够找到那两人的踪影,最后只好从另外两条岔道中立即选择了一条踏入。
原因很简单,从这条路的远方他嗅到了一丝很不愿意遇上的不详味道。
血腥味。
而且在拐角处,他还瞥见了一小滩新鲜的呕吐物。
窜入第二条岔道的同时,风韧动作很快地解开了身上水蓝色长袍的纽扣,随即整件扯下塞入储物戒指中,随后再取出了一袭黑袍披在身上。夜里,还是黑色的好。另外那队服实在过于显眼了,容易暴露身份。
随着急速的深入,风声中传来了细碎的打斗声,风韧的神色更加紧张。因为他们最近结仇的人可不少,并且哪一个都不好对付。目前的宇文坤明显不在状态,而朱旭建不过武级八重实力,很是令人担忧。
终于从昏暗的过道中冲出,映入眼前的是一群扭打在一起的街头混混,还动了刀,地上有几滩新鲜的血迹。
见此场景,风韧不由自嘲一笑,看样子自己是有些神经过于紧张了,疑神疑鬼。而在他随意地一番扫视打量后,两道熟悉的身影浮现在视线中,那蓝白相间的长袍就是他们身份最好的证实。
此刻的宇文坤扶着一旁的墙壁呕吐不止,腥臭的食物残渣洒得一地都是,衣袍边缘也沾到了一丝半点。而朱旭建这是在缓慢地帮忙拍着他的后背,一旁还在低声诉说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在知道详情后出言安慰。
缓步上前,风韧立在二人一旁,却不发声,只是静静地看着。
吐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宇文坤觉得原本有些眩晕的脑袋好受一些,不过反而平添了几分伤感之情。有的时候,一醉倒是可以忘记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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