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由的又看了看周围的那些人。
“对，就是他们。”萨仁见到他的神色。哈哈一笑道：“不过，不是现在的他们。”
“魔现么？”沈轻欢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似乎让他们提前掌握了魔现的能力。但那种半吊子的手法。跟真正靠着自己的苦练而得来的技法，是有着天壤之别的。靠着那种东西，你不会奢望他们能打败我们吧？”
“不，不，不。”萨仁急忙摆手道：“你想错了。我怎么可能将赌注压在那种东西上。他们的确能够魔现。但那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是我们最近才掌握的一种方法，通过让他们强行魔现来判断他们的资质。”
“资质？”沈轻欢有些不懂了。
“是啊。资质。”萨仁重复道：“是指他们能否便的更强的资质。不过呢，很遗憾啊。毕竟从小修的是道，而半路强行改变他们的功法的话，成功的几率很低。这么多人我也不过找到了几个好的苗子。所以啊，还得靠着我带来的这些人。”
“我不懂。”沈轻欢摇头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别急。”萨仁笑道：“我这就给你解释。首先，我问你。我是魔，你是道。除了我们之外，这世上还有没有别的可以得窥正果的事物存在？”
“你别唬我。”沈轻欢皱着眉道：“这个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妖魔鬼怪，除了你们，当然还有妖鬼怪三种。”
“恩。”萨仁点了点头，像是很满意沈轻欢的话般道：“答得不错。现在我来一一给你解释。鬼不去说它。那毕竟是虚无飘渺的东西。况且还需要死了之后才能变成。成本太高。而怪呢，等级太低了。吓唬吓唬人还行，要想真的成气候，还差的远呢。”
“所以。”沈轻欢的眉头皱了起来道：“你的那些手下，全都是妖？”
萨仁笑了，轻声道：“随不中，亦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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