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29
爷爷。走进一间书房,一位老人眯缝着眼靠躺在躺椅上,薛冬梅很乖巧老实的上前叫道。
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摆了摆手,薛冬梅会意来刘斌身旁让他过去些后就将门带上出去了。
坐吧。老人说话了,声音不大却自带一股居高临下的威严。
小心翼翼的坐到离老人稍远的位置上,他知道眼前的老人是站在共和国权力巅峰的那几位之一,邓老人的回归和改革都有这位的身影在推动在支持,本事军人出身却力挺改革开放。
怎么?我是老虎让你那么怕我坐的那么远?老人睁开眼笑着说道。
怎么会呢!刘斌嘴里说着却没有挪窝。
呵呵,算了,随意吧,是不是很疑惑我今天为什么把你给叫来?老人两眼直视刘斌。
刘斌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老人扶着躺椅扶手站起身,刘斌也随之站起来,道:桌子上那个黄色布袋子打开看看。
刘斌拿起来打开,发现里面有张纸,拿出来看了看,这时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六十年前我有幸结识了一位高人,他给我留了六个锦囊,前四个锦囊都是让我在遇到是在解不开的结时打开来看,第五个也就是这个锦囊,他让我在九十岁大寿的前一天在打开,要是活不到那天就把这两个锦囊烧了。
刘斌早就将内容看完了,里面只有六个字‘找刘斌,给锦囊’。
盒子里还有一个锦囊,你再打开看看。
刘斌又将旁边的盒子打开,果然里面有一个和外面的锦囊样式一样的黄色的锦囊,只是刚才那个锦囊上写着五字,而这个却写着六字,拿出来打开,上面写着‘少年郎,时间的奥义,命运的真谛,珍惜,珍重。’
看完后将纸条没有放回去而是叠好揣进自己的口袋,他现在还不是很确定这是不是真实的,只能先以不变应万变。
是不是对我有所怀疑?呵呵,这也难怪,这种事情搁谁身上都会有所怀疑的。可你拿的那个锦囊我的确没有看过,这件事情也不是我安排的,信与不信随你吧!老人转回身没有坐回躺椅,而是坐到刘斌对面的椅子上,顺手将刘斌放在桌子上那个装着千年人参的礼品盒拿起来说道:千年人参真是好东西啊,上次发病就多亏了它救了我一命啊,要不然这两个锦囊就要烧掉了。
刘斌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李老爷子,虽不礼貌却很势在必行,他要先确定眼前这个老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之后,才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你觉得冬梅怎么样?老人一笑并没有介意,微微一笑道。
嗯,薛姐挺好的。刘斌想想很小心的回答。
你现在有几个女人了?老人将人参盒子放回桌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斌问道。
四个。没有隐瞒,很老实的交代了,这些是根本隐瞒不住的事情,对方现在能问肯定是知道的。
嗯,还算老实。男人啊可以花一点儿,可千万不要滥,冬梅今年二十五了,总单着也不是个事儿,是该再找一个了,你说呢?老人随口说着。
刘斌没有回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心里现在是翻江倒海似的翻滚着,他差不多已经知道对方的目的了,只是不知道最终要达到什么程度而已,是双赢还是想吞掉自己。
怎么?看不上我们家冬梅?老人面色一冷,眼神骤然有一股能穿透人心的凌厉。
没有,怎么会呢,只是我觉着自己根本配不上薛姐而已。刘斌没有直接很强硬的拒绝,只是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其实心里知道老爷子说了肯定事情也就这样定下来了,有空间可以拿来将老爷子同化改变想法,可是谁知道这里会有多少保镖多摄像头盯着呢,万一暴露了自己的底牌会给自己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没事,配不配的上不是你说的算的,明白吗?冬梅虽说是加过一次,再怎么说也算是二婚,我们家里也就不打算大操大办的,能低调还是不要张扬,昨天家里面也和她商量过了,她也同同意,你们先这样过着,等过两年年纪到了再领证也不迟,至于你那些女人也就那样吧。
额?结过婚?刘斌还真没有想到薛姐会是个离婚女人。
嗯。结过,那个男人没有福分,死了,别担心,不是被我们家害死的,真是意外。老人像是知道刘斌的顾虑,解释道。
刘斌嘿嘿的尴尬的笑了两声,他还真没有怕这边刚领了证,那边就派人干掉自己,因为现在的他有了何任何一个国家叫板的势力,尽管势力还差的很远,但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就像三胖子,达不到你利坚国还达不到你小兄弟我的邻国吗?
这时门开了,一位医生打扮的人闪进门来,老人站起身道:到了例行检查的时候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去找冬梅吧,好好谈谈。说完话起身坐回躺椅,医生走过来身后还带着两位护士。
刘斌起身离开,薛冬梅在院中等着呢,见刘斌出来神色有些扭捏但还是走过来,问道:你到知道了?
没有说知道什么事,但她知道刘斌一定是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事的,刘斌也的确知道是什么事情,点点头,答道:嗯,走,咱们找地方聊聊。
好,去我那里吧。说完前面领路,薛冬梅的住处并没有在这座三进的四合院里,而是在离此不远的小区里一栋很不起眼的小楼里。
换鞋进屋,房子不大,五十多六十平没有客厅的那种小两室,相对较小的那间卧室被当成客厅来使用,薛冬梅从饮水机给刘斌倒了杯热水后,坐在了刘斌的对面。
有什么要问的,说吧?薛冬梅开门见山的说道。
刘斌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问出口,本来是想问问她前夫的事情,可是现在觉得很不妥,有些唐突不礼貌。
他叫周成,是陈家也就是你认识的那个陈雄的二哥,我们应该是属于那种青梅竹马吧,我们的身份差不多,都是属于父亲在外面女人生的孩子,我比他要幸运些,在外生活还有妈妈照顾,他就比较凄惨一些,因此从小时候起,他就一直保护我不受其他小孩子欺负,要是有人欺负我他总是站在我身前保护我,大学毕业后我们在双方家里都不同意的情况下偷偷的领了证,可能这就是命,他所在的部队临时派他去执行任务,事情紧急走时都没有来得及和我打声招呼,一去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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