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我对你的爱你还不知道吗?”
奥拉夫一看自己的妻子脸色有好转,立马蹬鼻子上脸,一边贱笑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赌咒发誓般大声的说道。
“行了,孩子们还在身边。
你说话注意点,别一点当父亲的样子也没有。
我说的提议怎么样?
我们搬走?”
娜拉终于憋不住笑了,平时她可没有这么好哄的,可能是因为奥拉夫和埃文刚回来的缘故,所以这次她很大度的放过了自己的丈夫,问出了先前的问题。
“真的要走?你确定?
我觉得生活的不错。
罗尔夫伯爵一直也很看重我。
我们为什么要走?”
奥拉夫神情恢复了正常,他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
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的有着传统的等级,他觉得族人应该听从和拥护领主,哪怕为了领主去死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现在正处壮年,是伯爵每年抢掠的主力。
虽然这次没有分配到奖励,可是他觉得自己先偷偷带人出海,违背了伯爵的旨意,自己有错在先,罗尔夫没有砍了他的脑袋已经是宽容的了。
既然当时没有惩罚他们,那将来也不会的,起码伯爵的话就是圣旨,不会轻易更改的,这个憨厚的维京男人心中是这样想的。
这也不能说他无知,他只是一介平民,只有一生的蛮力,没有那么多阴暗的花花肠子,对于上位者不择手段的肮脏行为是没办法理解的。
“你到底走不走,我最后问你一句。
你要这个家?还是要罗尔夫伯爵?”
听到自己的丈夫这么说,娜拉不由得心中火气,用力的拍了下面前的木桌,站起身大声的问道,一脸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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