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姐姐?”景小狼眼角滴着泪,扑进了她的怀里。小丫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小家伙抱着她的大腿,弱弱的声音响起:“妈妈!”
“你们是?”小丫眼前一阵晕眩,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简年见状及时跑了过去扶住她。
“火火,汁水姐姐这是怎么了?”“先带她离开吧。”简年刚说完,脸上便挨了一拳。
因为未曾料到她会有这一着,简年松了手,吃痛的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汁水姐姐!你要去哪里?”景小狼想要抱住她,“放开!”小丫一把推开了她,景小狼摔倒在了地上,小家伙立刻跑过去关切的说道:“妈妈,你没事吧?”
“汁水姐姐.....你不记得我了......?”景小狼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不认识你们!”小丫胸口一窒,看着面前女人哭泣的面容,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别再来烦我了!”小丫一阵狂奔离开了。
“该死的纳兰止水,我的下巴!”简年好不容易缓过神,当见到坐在地上,眼里满是忧伤的景小狼时,急急跑了过去。
“小狼狼,咱不要她了!”“回头我给你更好的!”简年气急,“火火....汁水姐姐她会好吗?”景小狼呆呆的转过脑袋。
“这个.....会好的吧。”简年心虚的移开目光。
“出去!”“从我脑袋里滚出去!”小丫一边跑着,一边捧着自己的脑袋,适才所见女人,有许多画面飘进了她的大脑,令她赶也赶不走。偏偏她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啊!!”小丫痛苦的叫唤着,加快了脚上的速度。
一路走来,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要去哪里。只想要逃离脑海中的魔障,终于她在一家店铺口站定,慢慢坐了下来。
身心的疲累令她慢慢合上了眼,迷糊的意识中,她感觉那些画面在渐渐消散。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她自言自语着,竟睡着了。
清晨,刺眼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感觉到有人在推她。小丫睁开了眼睛,“钱大妈?!”小丫震惊的站了起来。
“小丫!昨天你跑哪儿去了?吓死大妈了,你在这里坐了一晚上?”钱大妈看了看她身下,“对不起.....钱大妈,我不记得了.....昨天的事。”小丫低着头,轻声说道。
“你还没吃早饭吧?先跟我进来吧。”钱大妈瞅了她一眼,上前打开门。
“钱大妈......这里怎么回事?”小丫看了看空荡荡的店铺,一脸不解。照平时这个点客人应该已经全坐满了。
“丫头,昨天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钱大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嗯。”小丫点了点头。
“算了,小丫,我给你先下碗馄饨吧。”钱大妈说着要去厨房,“大妈,我来帮你吧”
冰箱里还留有一些没卖掉的馄饨,汤水煮开后,钱大妈将剩下的一些全都倒了进去。
不一会儿,热乎乎香喷喷的馄饨便出锅了,“小丫,来坐着吃吧。”钱大妈将馄饨端上了桌,“谢谢,钱大妈你不吃吗?”小丫看了看只有一碗,“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吃过了,你吃。” 钱大妈坐到了她的对面,“厨房里还有剩下的,不够待会我再给你盛。”
小丫正要吃的时候,钱大妈的女儿钱晓走了进来。
“你还有脸回这里?!”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小丫,恶狠狠的说道,仿佛小丫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小丫惊疑的看着她,“都是因为你!我们辛辛苦苦经营的店铺全毁了,还要被人告上法庭!还要赔人钱!你还有脸在这里吃馄饨?”钱晓气愤的上前夺过桌上的馄饨一把摔碎在了地上。
“晓晓!”钱大妈生气的喊了一句,“妈!你还帮她?”“妈!你知不知道昨天被她打的那个人要我们赔一百万,我们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
“一百万?!”钱大妈显然也被震惊到了,小丫默默的站起来,“钱大妈,能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个丑八怪?你是想抵赖不成?”“妈,我们把她交给警察,祸是她一个人闯的,让她负全责!反正她本来就和我们家没什么关系。”钱晓说着就要去拽她,被钱大妈拦了下来。
钱大妈来到小丫面前,看着她说道:“孩子,你跑吧。”
“妈!”钱晓听罢,又要上前,但还是被钱大妈挡了下来。
“大妈,我不走。”小丫认真的说道,她扶着钱大妈的肩膀,“如果真是我干的,我会去自首。”
待钱大妈把昨天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小丫突然跪了下来。“小丫,你这是做什么?”钱大妈惊慌的看着她,“大妈,对不起!”小丫磕了一个头,“大妈你收留我,给我吃给我住,我居然做下这样的错事!”虽然根本记不得昨天发生的事,但小丫心里仍然十分内疚,她竟拖累了大妈母女俩。
“大妈,我现在就去警局自首,告诉他们这事是我一个人干的,和你们无关。”
“那个人要赔钱,就拿我的命去抵!”小丫说完,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小丫,你站住!别干傻事呀!”钱大妈想要拦住小丫,被钱晓拽住,“妈,你别去管她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讲理呢!昨天那事也不能全怪小丫。”“妈!你醒醒吧!把人弄成那样,还叫正常吗?”“妈!留着她,我们迟早被连累!听我的,别管她了。”钱晓走过去特意把门给关上了。
“哎.....这孩子真是遭的什么孽,也太可怜了。”钱大妈叹着气。
离开翠花馄饨店,小丫来到了警察局。她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喊着让人来抓她。一开始警察以为是疯子,后来管昨天那件案子的警察把她给带走了。
“那个人是我打伤的,你们要抓就抓我,和馄饨铺的母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那个人提出的赔偿,我没有钱赔,要我命的话倒是可以!”一番话将房间内的两个小警察吓傻了,而负责这起案件的高警官反而耸了耸肩,放下笔,示意其他人出去。
高警官,年纪约三十岁,是一位单身母亲。原本出生特警队,后因为私底下爱上了个毒fan,搞得身败名裂,被贬到了这里当个小警察。上头考虑过将终身不会予以她重用,她也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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