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用爪子捂住眼睛,在沙发上来回滚了滚。“没事的,宝贝~”纳兰止水一把将它捞进了怀里,“呜!妈妈,对不起~”小家伙表情充满了哀怨,低低的说道。
“宝贝要是这个样子去参加婚礼的话,一定会萌翻所有人~”纳兰止水想了想,对景琅说道:“景阿姨,不如这次宾客我们就请自己认识的人。”“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确定让小家伙就这样做花童吗?”景琅眼里满是笑意,她明白纳兰止水的意思,不想让小家伙沮丧。
“我的女儿有什么不可以?”纳兰止水笑道,又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呜!妈妈好讨厌~”不料小家伙竟生气的蹿出了她的怀里,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宝贝?!”纳兰止水惊道,“看样子我的小孙女还是个自尊心挺强的孩子~”景琅看着纳兰止水,“她是因为不能变成完整的人身?!”女儿的心情纳兰止水并未考虑到,“哎.....我只是不想她太勉强自己,她还小。”对于小家伙来说,纳兰止水只想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她欠这个孩子太多。
“哈哈~小孩子过一会儿就好了~”“既然这样我去安排下宾客的名单。”景琅笑着离开了。
小家伙跑啊跑的竟来到了景小狼的房间,“宝宝?”景小狼眼尖瞥到了门口毛茸茸的身影,
“呜!”小家伙一个跟头,翻进了景小狼的怀里。
“妈妈,宝宝是不是很没用?”小家伙眨巴着眼睛,声音呜咽般的说道。
“宝宝这是怎么了?变成了这副模样.....还有宝宝是在说妈妈没用吗?”景小狼眼神黯淡了下来,掌心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家伙柔软的毛发。
“呜!宝宝变不成人形,是不是很没用?!”小家伙一双爪子搭在景小狼胸口,“原来是为了这事。”景小狼目光温柔得望着它,“宝宝,妈妈告诉你个小秘密哦~”“呜?”小家伙竖起了一只耳朵,“其实妈妈每个月都会有几天变成宝宝这样子。”景小狼脸微微红了起来,“呜?变成宝宝的样子?”小家伙用爪子挠了挠耳朵,“是啊,妈妈的真身和宝宝挺像的,甚至还比宝宝个头小一点。”景小狼声音越说越低。
“真的吗?”小家伙眨了眨灵动的眸子,似乎很惊讶。“真的哦~所以宝宝别难过,妈妈才是最没用的那个。”景小狼抚着她的背部,安慰道。
“你们母女俩躲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纳兰止水一进门,就见她们可怜兮兮抱作一团的模样,胸口顿时一窒。
“汁水姐姐,我们没事。”景小狼眼神闪烁,怀中的小家伙则抬头来回看了看两人,一下子跳出了景小狼的怀里。
一溜烟小跑的来到纳兰止水身边,“宝宝!”纳兰止水蹲□子,将她抱了起来。
“瞧瞧你这副可爱的小模样,来让我亲亲~”纳兰止水说着,真的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虽然嘴里不小心含到了几撮毛发,但并不以为意。
“呜~脸上都是妈妈的口水~”虽然嘴里抱怨着,小家伙心里还是满满的喜悦。“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你妈妈~”“那宝宝不打扰你们了~”小家伙机灵的跳到了地板上,扭着小屁股跑出了门口。
纳兰止水目光柔柔的,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家伙。小的看样子没事了,大的又有事了。纳兰止水耸了下肩,坐到景小狼身边。
先是亲了亲她的脖子,景小狼扭捏的推了推她,“别这样.....汁水姐姐。”“现在还是白天.....”景小狼害羞的嘀咕道。
“哈~那就是晚上可以了?”“算算日子,我们好久没那啥了。”纳兰止水故意使坏道,“明明昨天晚上.....”景小狼捶了捶她的肩头。
“好了,不闹你了~”纳兰止水扳过她的身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宝贝,我们都快结婚了~”“嗯。”景小狼应了一声,“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吗?”“对不起,汁水姐姐让你担心了。”景小狼抬头,抱着歉意的口吻说道。
“又是对不起,别再那么说了。”纳兰止水搂过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
“我们是夫妻,相互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我娶你就是为了照顾你、疼你、保护你。”
“可是汁水姐姐......”景小狼想回应纳兰止水的深沉爱意,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小东西~所以别再一个人胡思乱想的了,我会担心的~”纳兰止水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懂了,汁水姐姐。”景小狼双手搂住她的后背,“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纳兰止水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啊?!这是在婆婆店里买的。”景小狼也想了起来,“嗯,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来,我给你戴上。”纳兰止水亲自打开盒子,替景小狼戴上。
“汁水姐姐,我来替你戴!”说着,景小狼夺过另一只耳坠,可是看着纳兰止水的耳朵半天,她竟有些无措了起来。
“我教你。”纳兰止水执着景小狼的手,来到自己的耳垂边。引导着她替自己戴上,“呜!汁水姐姐,我真笨,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景小狼又自怨自艾了起来。
“又来了。”纳兰止水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呜!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想起刚才答应过纳兰止水的事,景小狼又立刻纠正道。
想了想,纳兰止水决定作罢。抱着景小狼让她整个身子靠进自己的怀里,她又亲了亲景小狼的脸蛋。
卡拉诺家族的劳拉大小姐自从有了“老婆”后,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脾气也改变了很多。
她甚至对外公布,自己已经名花有主了,至于那些充满莺莺燕燕的地方她是彻底断绝了往来。
可今天劳拉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手里一张印有烫金字体的请柬被她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洛清刚好出门遛完小犬回来,见沙发上的家伙臭着一张脸,便上前问道:
“怎么旧爱又来找你要钱了?”“老婆!”这些日子劳拉见到洛清就好比是蜜蜂见了蜂蜜,立刻换上一张笑脸,黏了上去。
“走开!谁是你老婆!”每每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对话就会上演。
“咱俩睡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里外都熟络了,做我老婆是板上钉钉的事!”劳拉的手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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