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石。
“听那意思,还有矿脉!”
甘林抑制不住兴奋,暗暗捅了捅程处默,示意他抓紧催问正事。
看看时机成熟,处默随即乘胜追击:“你这厮休要抵赖,想必是刚在突厥做了惊天动地的采~花大案!不说,就抱着这绣花鞋回漠北,让颉利问你!”
“将军饶命啊!小的实在是清清白白,这一辈子也只是半月前在漠北干了一桩小案子!”
“哼哼!小案子!你好大胆啊,凭一桩小案子就能位列淫贼榜!”
程处默扬了扬手中的大鞋:“来人,囚车准备,直发漠北,颉利亲收!”
陈布雷脸一下全白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军,我全招不成吗?半月前我谎称媳妇生病要回家照顾,讨得六天恩假。哎,也是年轻气盛,结果和几个狐朋狗友跑到漠北鬼混,不想见到了颉利的左阏氏‘花无暇’,一时间被勾去了魂儿,竟然鬼迷心窍一路跟到了狼居胥山颉利寝宫所在!”
‘花无暇’?长孙冲当即站了起来,带着几分羡慕和恨意,直勾勾地望着陈布雷。
“‘花无暇’可是闻名大漠南北的美女,曾来过中原,不仅有着国色天香的容貌,而且一向温柔善良,从来劝颉利少起兵伐,在大唐口碑不错”
杜构附到甘林耳边,轻声说着。
啊,坏人身边的好人本来就很难得,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对狼窝里的绵羊下手……
甘林不禁握紧了拳头,长孙冲及时把怀里的一个大碟子递到了候爷手里。
陈布雷见这情形赶紧说道:“各位,各位,我那日虽然借着夜色潜入了颉利寝宫,可对‘花无暇’阏氏是连个手指都没碰着啊……”
“谁信你这淫贼!你既然有备而来,怎么会空手而回!想必左阏氏早就遭了你的毒手!老子先一刀砍了你!”
听了程处默这话,陈布雷脸都红了,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句:“那是……我弄错宫门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哎,你们想要的硝石矿脉,还有今日种种,都拜当日所赐!”
程处默心里暗乐,正色道:“上错床了就是上错床了,你这小子莫非摸到男人的房间里去了?说,是侍卫,还是颉利?”
陈布雷仍是羞答答地说道:“比这更要命啊……”
长孙冲一呆,突然想了一件事情,不由大笑起来:“好兄弟,有胆色!有胆色,我佩服得很!”
陈布雷那脸就象红烧一样,低下头去不敢见人,瞟了一眼长孙冲,低声问道:“小哥,你知道这桩事?”
“采了右阏氏‘漠北一朵花’,我不想知道阁下的壮举都不成啊!”
长孙冲和杜构一脸坏笑,冲陈布雷竖起了大姆指。
“哇靠,这家伙干得如此大事,嘿嘿,这硝石看来是手拿把攥了!”
甘林从凳子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那头程处默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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