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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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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 又升官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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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如此恶毒之事,隋炀帝也不曾为之,更何况前年六月,太上皇就曾谕示群臣‘皇亲惟谋逆不赦,其罪由宗亲会议取上载。法司只许举奏,毋得擅处’,如何皇上却偏忘了这层,试问将处太上于何地?!”

    裴寂是真急了,直接把太上皇李渊给搬出来了。

    大家一听,人家潇洒哥还真占理,太上皇是说过这么一段话,有言在先,皇亲国戚除了谋逆大罪,一律不得在朝堂上议处。

    拿老龙压小龙,指望着大道理管住小道理,在这,没用!

    李二背着手,只当没听见,大步留星朝着御花园走去。君臣见有热闹看,个个争先,一声呼哨乱哄哄地跟在老大的腚后头就拥了出去。

    早有金吾卫上来一把将李愔提溜了起来,押往御花园。

    空荡荡的大殿上只剩下走不动的虞世南和目瞪口呆的裴不潇洒,地上几只踩掉的鞋也无可奈何地张着大嘴陪二位叹气。

    “我,我找太上皇说理去!”

    裴寂终于爆发了,跳着脚地冲着李二的背影嚷嚷着。

    程知节走到门口又拉着秦叔宝一道折了回来,伸手拍了拍裴寂的肩膀:“我说老来俏啊,小身板不错,看样子足有七尺三寸吧,还没被掏空啊?”

    一扭头冲着秦叔宝:“哎,二哥,你说他这体量,得挖多深的坑合适?”

    “七尺就行,埋到脖子就咯屁了”秦叔宝冷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裴寂,看得潇洒哥直打哆嗦。

    坏了,自己落单了,这帮李二的浑兄弟,合着伙的欺负前辈呢!

    裴寂鼻中哼了一声,快步走出大殿。刚出门,转身就跑,他要去搬太上皇,说啥也不能看着李二这浑小子胡来。

    ……

    天空中浮云飞卷,后园内花木在劲风里发狂地抖动。挖坑时堆砌扬起的沙尘被大风刮着旋起,迷得李恪睁不开眼。看到昔日跪地请安的兵士正在为自己掘墓,还手拄铁锹,用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李愔无限感慨。想不到以往看似遥远得毫无边际的死亡,这么快就来到面前。

    活埋,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字眼,当一个活生生的人,被黄土一锹锹掩埋的时候,将是何等痛苦,他不敢想像了,紧紧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踏上黄泉路。

    “甘林!”

    他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对他来说,这个名字现在就是一个符号,一个仇恨的符号。要不是这家伙画出个什么“三宝图”来糊弄父皇,小爷现在还在喝茶听曲儿呢?

    哎,那帮小~妞水袖甩得,靠,比这土匀!

    “呜呜呜……”

    一锹,两锹,沙土不停地落在李愔的身上。逐渐,土埋到了胸口,李愔的双手不住地向两边扒拉着,将胸前的沙土尽可能地推到一旁,但是,几个人锹下的沙土,瞬间又埋过了胸部。

    “怎么样,这滋味如何?”头顶上传来了问话声。

    李愔抹了把脸,见是程知节站在坑边,一脸坏笑。李愔脖上青筋直冒,白了下眼,没吭声。

    “知道怕了吧?”

    李愔心中腾起生的渴望,嘴上却是不服软,鼻子里哼了一声,闭着眼不吭声。

    “可愿向你父皇认错?”老程似乎很有耐心,蹲下身用大拳头轻轻掏了掏李愔的胸口,不紧不慢地问道。

    “填土、填土,小爷什么龙潭虎穴没闯过,才不向那狠心人低头!”

    李愔伸着脖子嚷嚷了起来,带着沙土的唾沫星子喷了程知节一脸。吓得老程往后直躲。旁边滴水亭里的李二眉头一皱,众臣也是直摇头!

    “嗯,好!好小子,这才是个懂事的好孩子,这些年的书没白读!”

    程知节半蹲着身子向前挪动了几步,拍着李愔的肩膀大声夸奖着,大脚正踩在李愔扒拉土的手上,疼得直呲牙。

    房玄龄当时就想冲过去照着程黑的大腚来上一脚,直接把这没个大人样的家伙踹到坑里去:噢,人家老爹教训儿子,你这当大伯的不劝着点就罢了,还直往上拱火。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程知节瞟了眼身后亭子中的李二,捻了捻颔下钢髯,虎着脸低低声音训斥着:“你个不懂事的瘪犊子,要是处亮、处默哥几个象你这样,老子早就大皮鞭侍候了,还用得着弄这套假把式!”

    “你……”

    听着老程暴了粗口,直接辱没了整个皇族的基因,李愔脸涨得通红,指着程知节,结结巴巴说不上话来。

    程咬金抹了把脸,指缝中络腮胡乱颤,手落下后已是笑容绽放。回身冲着李二一拱手:“啊,皇上,六小子说他知道什么是怕了,让俺给您认个错呢!”

    李二面无表情,手指甲顺着玉如意上的云龙纹络不紧不慢地走着,象是没听见。

    李二头上平天冠两端垂下来的十二排冕旒上的颗颗彩珠却在**热舞,哗哗直响,蹦起老高,都打脸……

    李二在笑!

    咬着牙笑,身体抖得像筛糠……

    魏人镜又把大芴放到了鼻头前装近视,巴掌宽的牙芴此刻也盖不住咧到腮帮子的大嘴,满口的白牙更是都快飞了出来。

    “咳”

    李二清清嗓子,背起手,拿着如意不紧不慢地敲打着后背,摇头晃脑哼着小曲走了。那根玉带依旧挂在乳~头上,一副抢尽风头的牛叉样。

    苟德白!

    看看总导演走远,程知节伸手轻轻一提,把男一号直接从坑里给拽了出来,象提个大白罗卜。众人伸头一看,原来李愔身子旁边的土都是虚的,中间还塞了明黄软垫、靠背之类,大大小小一堆,正是李二龙座上的七件套……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小六王爷,您就长点心吧!

    几个叔伯大爷赶忙上去拍拍打打,帮李愔清理着身上的浮土。

    半个时辰后,裴潇洒垂头丧气地来到御花园,往中间一站:“圣上、太上皇有旨,着即免去李愔梁王之爵,发送泾阳军前效力。原兵部校尉甘林擢升为骁骑右将军,辅助尉迟敬德退敌并兼调~教皇子。另,该员前所奏种子一项,聚齐后即由李愔督送。抵后即行垦种,不得有误!钦此!”

    李愔一把打开程知节摁着自己脑袋的手,象弹簧般从地上蹦了起来,握拳咬牙,昂头挺胸,鼻孔中的尘土喷得老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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