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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一代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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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死!佞修不得他法,不敢把封了经脉的那些银针取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对西门吹雪而言是无尽的折磨,对佞修而言他真是翻着古典看那些繁体字生僻字看得头都大了,这该死的武侠世界为什么还有蛊虫这种鬼玩意儿!那些医书上完全没提到这方面的东西啊!尼玛蛋的开外挂也不带这么玩的!

    如烟看着生命力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日夜煎熬,眼泪更着掉了一天又一天。

    “二少爷。”如烟端着参汤到书房,佞修不眠不休读那些枯涩难懂的古典三天三夜了。

    佞修放下了手中的书,再也不看书案上堆满的书一眼。

    他抽了抽鼻子笃定地说,“你熬了参汤。”

    如烟把汤端给佞修,佞修接过后没用备着的白瓷碗,直接端着汤盅仰头就灌下肚子,一口气喝了干净后摸着肚皮就去了西门吹雪的房里。如烟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二少爷,阿雪的病如何是好?”

    “他的病我当然能治好,苦读三日可算是让我研究出办法了。如烟,你再去弄碗参汤来,味道真好。”

    如烟强打起精神来,她知道佞修有意安慰自己,“如烟去去就来。”

    如烟一走,佞修就把西门房门关上,门窗紧闭后到了床边。西门吹雪服了药现在还在昏睡,佞修沿着床边坐下,握着西门吹雪的右手,那只手密密麻麻扎满了银针,因为血脉不畅,即使每天用药吊着,整只手臂早已充血发紫,再这样下去,别说把蛊虫除去,这只手也要坏死了做截肢。

    没时间让佞修找到尽善尽美的办法了。

    西门吹雪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佞修磨了磨后槽牙,拇指指甲直接掐进肉里,陷进痂和肉的相接的地方,一点一点掀开它。发暗的血液沿着手腕滴落,佞修摸出匕首往肉里又切了一刀,昏睡中的西门吹雪锁起了眉头。

    放了一会血后,佞修拿着匕首沿着自己的手腕横切了一刀,温热的鲜血迸裂,佞修一边内牛满面一边把手腕往徒弟的伤口上贴,这绝壁是自虐啊!徒弟太蠢,只能师父收拾烂摊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佞修感到有冰冷的东西沿着手腕上的伤口钻了进来。目光下移,能看到被血浸透的发丝般细长的虫连接着两个人的伤口。

    佞修默数着时间终于再也没有蛊虫从伤口钻进来,佞修沉稳着一双手把西门吹雪的伤口仔仔细细缝好上药包扎,最后除去那些银针。

    失血过多的西门吹雪脸上看不到半点血色,佞修心想这大病一场要喂多少东西才能把元气补回来。一边想着一边往门口去,打开门一看,如烟就那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着膝盖不声不响。

    “如烟。”佞修喊她。

    如烟这才有了反应,木然回头,那双眼睛红肿着,明显又是哭过了,“二少爷,参汤冷了。”

    佞修瞅着她身旁摆着的托盘上的汤盅,参汤早就冷。

    “我送你回房好好睡一觉,等吹雪行了还需你去照看,你不保证身体怎么行。”

    佞修一靠近如烟就闻到了鲜血的腥气,一向衣着整洁的佞修袖子上居然血迹斑斑,如烟再也忍不住了扑在佞修的胸口失了风度嚎啕大哭,悲凉哀魄。

    “我求你,求你不要有事,求你平安长康,求你不要丢下如烟。如烟这一世,唯有佞修你啊!”

    “……”佞修把人搂在怀里,不发一言听她悲悲切切的哀声。

    他无声叹了口气,最终应答道,“我答应你。”

    埋首在他怀里的女子只是低低重复着那一句,“不要丢下如烟一人。”

    病床上的熊孩子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前前后后照顾着修养了一周终于缓过来了,到底是年轻人的底子,恢复的就是快。

    为了庆祝熊孩子康复,佞修欢天喜地的去吩咐厨房准备吃的,他要带着如烟和熊孩子去赏梅!

    还是如烟院子里的那片梅树林里,梅花今日迎着风寒开满了枝头,殷红似血。

    佞修笑嘻嘻地从如烟埋酒的那颗梅树下挖出了一坛夏天埋下去的酒,拍开封泥三人分着喝了。

    佞修对西门吹雪说,“是男人就喝酒,酒量不好都不好意思出门。”

    西门吹雪拖着大病初愈的身子吹着东北风喝着酒。如烟立马就心疼了,手炉往孩子手里塞,披风紧紧裹着他,生怕有一丝风漏了进去。

    佞修一直怂恿着西门吹雪多喝酒,喝到最后一坛酒喝干净了,西门吹雪也醉倒了。佞修抱着如烟嘿嘿嘿地傻笑着,明显醉得不清了。

    如烟端着酒杯,望着纷纷扰扰的梅花,生命力最看重的两个人就在身边,似乎追求了一辈子的宁静达成了。

    她以为她接下来的生命就这样持续下去,向来身强体壮的佞修缺病倒了,如同垮掉的堤坝,缺口越来越大,再也难以修复。

    佞修不喜欢躺在房间里修养,经常到处跑动,徐定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就是那条腿走路不像以前那样利索了。

    身为西门府的侍卫,西门吹雪的贴身保镖,庄主病倒,如烟姑娘一心只顾着佞修,少庄主埋头苦练剑法,徐定当仍起了庄里官家的职务,把山庄上下打点妥帖。

    佞修笑话徐定,你一个当侍卫的居然还管这些杂乱的东西。

    徐定瞅着佞修日渐消瘦的脸颊苦笑,你若是好了,这天就是晴的,你若是不好,我徐定就要留在这藏鸡山庄再也离不得半步了。

    之后佞修不理他,照样吃喝玩乐悠哉度日,如烟拼命的把滋补的吃食药物往佞修跟前放,这吃货一样不落的都吃下肚子去了,可身体却从不见好。

    如烟从来不在佞修面前哭,但佞修还是很清楚她心里有多难过。

    这天起来,如烟去看佞修,结果打开房门就看到佞修在梅树下挖坑。

    “二少爷,天刚亮怎么就起了,怎么不好好在房里呆着,外面天冷。”

    佞修呼出一口白雾,捧着手里的酒坛子冲着如烟笑言,“平日里都是你酿了酒埋在树下,今日我埋下我酿的酒。如烟如果想喝酒就挖出来喝吧。”

    如烟走到他身边,“二少爷还会酿酒?”

    他点点头,脸上带笑,“我多年前同我一个徒弟一起酿的梅子酒。清淡爽口。”

    多年前?如烟奇怪着,回头发现佞修目光涣散,像是沉迷在人生的某个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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