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前极小的一阵风刮过,然后黑毛飞扬,胸口一道光滑的白。
梓桐笑嘻嘻,看老子刀法,堪比飞科剃须刀。
刮过不留痕,百分百绝对光滑!
几人一看眼光中透着恐惧,但依然镇定,看梓桐向前斜斜散散的迈了一步,几人立即转身抓起被迷晕的几个人挡在身前,“不要过来!”
梓桐眼睛依旧笑眯眯,可却透着一股冷意,周青握剑起身,双目清冷。
几人都是混江湖的老手,对方有没有杀意立即能感觉到,即便刚才没有杀意,此刻他们要挟人质,那两人已经明显的露出杀意。
此时他们不能确定对方能否放过自己,所以这些人质目前是保命符。
梓桐突然一手遮沿看了看天,茂密的古树枝叶紧凑看不到天,她有些遗憾的放下手,手中突然多了几片树叶,碧绿滚圆,两头带着尖尖的角。
那几人看见树叶想起刚来都有些颤抖的后退。
梓桐捻着那几片树叶,笑嘻嘻道,“吊着?”突然想起有个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捻着什么都像捻着宝物,有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她突然笑了笑,翘了个以前很鄙视现在很恶心的兰花指,三指弯曲,指尖触着碧叶边缘。
蓄势待发。
不过事实证明凡是这种关键时候都会有出来搅局的人,梓桐果然狗血的感觉到身边一个黑影闪过,带起的风也笔直如刀,在这风丝尚缺的夏日里极具寒意。
她只是感觉到那身影笔直的站在那几只前边,挥了挥手。然后便目瞪口呆的望着参天的古树上一根绳子上吊着四个奇形怪状颇具想象力的几人。
眨眨眼,那人目不斜视,笔直如松的转身,走步,上马,疾驰,留挺拔的身影和一路的尘埃。
她转眼看周青,乌黑的眸子一片茫然,这是个啥情况?
周青不知,周青觉得既然危险解除那就处理后事,他规矩的起身,取桶,提水,在那些昏迷了的人的身上洒水,人醒了后还好心的解释,顺便跳到树上把几人的衣服摸了摸,摸出了几块碎银子揣在怀里。
别问他要干啥,他不知道,跟主子学的。
梓桐双手枕肩的躺在参天古树的最大的枝丫上,脚上翘着人字拖,在那串地瓜面前荡悠,瞅着这些长相颇具喜感的人,慢条斯理道,
“我说,各位要到哪里去咧?”
“嗷嗷……”嘴巴被堵住了。
“奥,抢劫啊!为啥要抢劫咧?”
“嗷嗷……”
“奥,因为长的丑啊!为啥长的丑就要抢劫咧!”
“……”
“奥,因为没有媳妇啊!为啥要有媳妇咧!”
周青直接吐血,七尺男儿娶妻成家生子,你以为都是太监?
那只继续叨叨……
“为啥你的鼻子这么大呢?”
“为啥你的眼睛这么小呢?”
“为啥你的脑袋跟个墩子似的?”
“为啥你的脸像被四匹马拉过?”
……
总之专挑脸皮来打,专挑优点来讲。
梓桐抬头看看太阳,唔,热度已消。
“你你你……对就是你,大脑袋的,你这刀至少杀过几十个人吧,看看,刀刃上都有冤魂……”
“你你你……对,老鼠屎眼的,你这**药迷过不少人吧,看看你周围都是脑袋在转悠……”
“你你你……对,蒜锤子鼻子的,手里的镰刀染过十几个人的血吧,哎哟,看看这舌头都粘在上面……”
“你你你……对,那脸能耕地的,你说你不好好用脸耕地,出来当什么强盗,是不是你家地里的白骨累累都耕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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