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给哥哥我装深沉不成?”李布奇有些不快的看着徐达。
“哪儿敢,我的哥哥哎,我这不是在想,是‘六联装’好还是‘走四方’干脆么。”徐达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李家二少,心里却没来由的暗骂:这个被骡子rì过的玩意,跑到老子面前装大头蒜来了。要不是马上就要见到卿卿佳人了,这货会这么好心的陪着自己在这呆着?
徐达可是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个李二少是个什么东西来的,那就是一匹狼,一匹见到了女人就走不动的饿狼。
“事先说好了,那宇文小妞可是我的菜。”李布奇叮嘱了徐达一句,看着堂内的妖娆,再也忍耐不住,怪叫了一声,直接窜到了她的身边,贴着她的身子怪模怪样的扭动起来,一边扭还一边发出很是银荡的声音。
而就在李布奇窜进场中的时候,呼延弘强也出现在了这间屋的窗前。
虽然单光玻璃阻挡了大部分室内的视线,不过呼延弘强还是略略的看出了屋里,一共也就五个人的模样。
略微的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呼延弘强居然直接扭开窗户,“哗”的一声带着一阵风窜进了屋里。
“谁?”一个几乎贴身保护徐大少的保镖很是机jǐng,就在窗户开的那一瞬间,便隐约的将徐大少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来讨债的人。”呼延弘强没有丝毫的怯场,直接走进了屋内,然后找了一把太师椅,施施然的坐在了上面。
“讨债?”徐大少隐约的打量了一下呼延弘强,看着这个穿着有些怪异的男子虽然一身的彪悍气息,可是手里却是没有什么家伙。
没有家伙的人,便是伸手再好又能够怎么样,所以这一刻徐大少仿佛有召回了安全感,直接走出了保镖的身影。
“你是来找茬的?不,应该说,你是被西门家请来的?”徐大少喜欢玩女人不假,可是也不代表着他的脑子里都是白浆糊,眼睛一转瞬间便知道了呼延弘强的来意。
“不错……”
“当——!”一声轻响,却是早前摩挲在呼延弘强手上的茶杯,不知道什么时候砸在了一名侍者的头上,将他狠狠的砸晕了过去。
“有音乐听,不是很好?干嘛要关了?”呼延弘强之所以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其实和这音乐声也不无关联。
而且最为理所当然的是,呼延弘强本来就是应西门婷婷的邀来帮忙的,他没有想要隐瞒,也知道这东西根本就隐瞒不下去,索xìng便直接显身出来办事就好。
“你小子想死么?”徐大少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他的手下,哪怕是一名侍者,也只有他才有权处置,被别人处理了,那简直就是打脸。
“少爷,不要!”保镖见到徐大少的手来拔自己腰间的家伙,便隐约的阻拦了下来。
“额?为什么?”难道连自己的保镖也背叛了自己?瞬间,徐大少便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为你好!”呼延弘强摩挲着手中的另一个茶杯,看模样应该是高仿的元青花,虽然不是很值钱,可是也能够看得出来,其主人对这套瓷器的喜爱。
不过,可惜的是,呼延弘强只是出手了一次,便糟践了这一套的瓷器。
“为我好?”徐大少不解。
呼延弘强的话刚落,一旁的李二少却鼓起掌来。
略显劲爆的音乐声依旧,可是李二少的掌声却也声声入耳。
“还未请教?”李二少虽然xìng子比之徐大少也好不了多少,可是毕竟年岁要比徐达大上不少,所以不管是见识过的,还是听闻的一些“雅文”“趣事”都不是徐大少可以企及的。
“西门婷婷,她目前是我罩着!”说话间,呼延弘强一身的彪悍气息猛然一露,那种好似自然而来的痞气将这位李二少也是说的一愣神。
本来李二少初始见了呼延弘强的穿着,也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儿,毕竟人要衣装。
一个人,他不管是不是一个高手,只要他敢踏入徐家大宅,那无疑说明了他的胆sè,但是只是看呼延弘强的穿着,李二少便心里有了准儿。
一个想吃偏门的混混罢了,即便是有胆sè,又能够强到那里去。
可是李布奇却是没有想到的是,呼延弘强一进来,便抓住了节奏,不管是徐达,还是保镖,还是侍者,甚至连带自己和跳肚皮舞的女人,都好像被人提上了线,当做了提线木偶来玩耍。
这样的一个人,那里还是什么胆大的混混所能够企及的,这简直就是一方运筹帷幄的诸侯,虽然诸侯依靠的不光是武力。
“她是你罩着!”听了呼延弘强的话,徐大少差点么笑出声来。
这是哪里来的极品,居然敢说西门婷婷是他罩着的,这简直就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人家西门婷婷是那个,居然就敢这么张嘴。
不过很显然,形势比人强,即便是没真的见过呼延弘强动手,可是看见了那个茶杯的威力,还有保镖暗自的jǐng告,徐大少也不由的心下着急。
“没别的办法么?”徐大少极小声的问自己的保镖。
而此时徐大少的保镖却是连动了不敢动一下,就好似整个人都僵直了一般,那里还有力气和经历来回答徐大少的问话。
“你怎么了?”徐大少有些惊惧的看着自己的保镖。
这个保镖能够在徐大少几十人的保镖团队中脱颖而出,跟随在徐大少的近前,很显然还是有着特殊的技艺的。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一个在徐大少眼里堪称彪悍至极的汉子,此时居然身子隐隐发抖,一头的瀑布汗更是流个不停。
楚正光此时却是有苦自知,他也想动,可是那一线若有若无的杀机,总是缭绕在自己的四周,那种如同针芒在背,稍微一动弹,便要被刺几个针窟窿的感觉怎么是一个难受就能够表述的。
楚正光也是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的人,正是因为如此,才知道那种时刻面临着死亡威胁的节奏是多么的可怕和令人惊恐。
他还不想死,所以不敢动!
“徐大少,想必,不用我说,你也已经知道了我来你这里是为了什么。”呼延弘强就好像在叙说着一件丝毫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似的。
“别以为我就怕了你,这里是我家!”说到这里,徐大少有些声sè厉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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