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出了大殿,经过绵延的雨棚子,只有安神颜站在殿门口,被安战可以杀人的眼神忽略殆尽。
洛轩,你们明晚要去做什么?云翳疑惑道。
翳翳,你只需要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就行了。
今晚?又要做什么?云翳更糊涂了……
皇甫凌故作神秘道:你猜?呵呵,我先送你去皇奶奶那里,不知道皇奶奶要和你说什么,所以我也一起过去。
哦,我知道,大概是要和我聊聊家常吧,皇奶奶人特别好,不过貌似她更喜欢她的凤凰?
云翳啊,你连这个都知道?皇甫凌有些惊异。
云翳倒像是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嘻嘻笑道:那是自然,我那一身的伤也不是白来的!不过现在都好了!
嗯,我们一起去,上步撵。
步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却像是空中的跳伞,在偌大的遮雨伞下偏安一隅。
大典的繁华过去,皇甫凌和云翳却坐在步撵上相互对视,只不过云翳看着皇甫凌时心思沉重,她怕惹得太后生气,转而连累了皇甫凌因为她此去其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替严柳求情,即使严柳生死未卜,而且他的声誉也不可能恢复如从前,但是她至少可以替他求一个免死的机会,虽然机会渺茫。
云翳,你在想什么?皇甫凌发觉出云翳的发呆来。
啊?没,没什么!
如果是为了严柳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皇奶奶最痛恨的就是宫妃私通之事,说不定责罚还会变重呢,翳翳,严柳如果活着的话,一定会改名换姓的,他是大内侍卫,不会不懂这些。
话音刚落,从远及近居然奔来一群侍卫,看样子是要去子凝宫。
他们没有任何雨具遮挡自己的身子,却抬了一个罩着袋子的长条状物件。
皇甫凌一招手,便将他们拦下:抬的什么,太子今日册妃大典,小事就等等再去通报吧。
回禀大皇子,此乃人犯严柳的尸体,属下们一直没有放弃打捞,今天刚好镜江涨水,尸体便浮了上来。
什么!云翳惊恐的眼睛释放出难以置信的颜色: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凭什么证明这就是严柳?
此人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属下查看了此人的衣物,发现了一个香囊,一把宝剑,还有,此人与人犯严柳逃跑时穿的衣物一模一样!
香囊?拿来,拿来我看看!
云翳忽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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