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声?”我用他伤残了一根指头的右手,掰着他完好无损的左手指头:“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没错啊!”
我看着他的手指,着实心痛。他食指上的血迹都快干了,劈了的指甲也像火龙果的外皮一样掀翻了,肯定需要很久才能长出新的来!
但是,我此刻也没有办法,没有衣服可穿,我要怎么出去找大夫呢?
皇甫凌竟然不在意,他还似笑非笑地逗我:“依依,豪爽,做,唉……”
我的眼前顿时一片黑线……
如果此山是我开,此房事我盖,那我能提前设计一个地缝钻进去吗?如果给我一个随身空间,也满意啊!
可事实是,地缝没有,随身空间也不给我!
我明白了!
但是我更明白了——
能在一念之间就设计一个陷阱,瓮中捉鳖、守株待兔的人,绝不是坐井观天之辈……而我此刻也已经是惊弓之鸟、风声鹤唳,全然万箭穿心了!
“咳咳咳……”我猛烈地咳嗽起来。
“冻着了?”皇甫凌一边咳嗽,一边问我,我正和他二魂一身,我在咳嗽也就等于是他在咳嗽。
“嗯嗯……”
我一个星星眼,便投出了“飞星传恨,纤云弄巧,银河迢迢暗度”的意境,我柔柔的声音顿时细若蚊蝇,以便伪装出纯系无辜的感觉。
我想装病,我想说我好冷,我想说所以我必须穿上干爽的衣服,毕竟我不知道严捕头是从哪淘出的这身男装。
但是现在,这里是小红衣的地盘,我只能找到女子衣服可穿,所以我只能男扮女装!
之前,皇甫凌不是还怕我冷,所以刻意多要了一床被子吗?
我料想他一定能中计!他还是关心我的,因为我病了,他会显现出我所有的疾病症状,我不好过,哼哼,他也不好过!
皇甫凌却笑翻了:“你呻吟什么?”
我一个趔趄嗤笑不语,因为我完全没有找到内涵在哪……
一直都有内涵段子吗?都在哪!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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