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喜,将十八皇子带走,去宣九皇妃来!朕要好好瞧瞧乐仲生的三个好丫头!”玄策的面色冷峻,仿佛可以从胡子上敲下冰碴来,连乐璇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都觉得他的神情格外恐怖,何况是毫不知情便被宣来的乐薇呢!
乐家姐妹三个人齐齐跪在了长生殿上,没人知道皇帝究竟为了什么生这么大的脾气,只知道他已经到了吹胡子瞪眼的地步,手中的奏章直直抛到她们眼前,茶碗也摔了,只为了乐菁与十八皇子为乐萱求了一句情。
原本就不是什么天大的错误啊,并没造成全城的恐慌,就连皇帝自己都大事化小地惩罚了乐萱,为何只是求了情,便反而让他如此动怒呢?
“你们姐妹三人,都是玄家的媳妇,却暗地里私通交互,暗地里勾当没少做,别当朕是傻子,怎么,你们姐妹三人要联手搅乱朕的江山么!”
连乐璇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仨女人,搅乱后宫的力量都够呛,搅乱谁的江山?
皇上今天抽风么?
玄策在殿上义正言辞地说着拉帮结派的危害,乐璇便瞪大了眼睛瞧着他发表演讲,这种喧嚣足足叫嚷了半个时辰,玄策将心中的怒火浇熄,抬眼瞧着三人中最大的乐菁:“宛嫔,你可知罪?”
乐菁泰然抬头:“臣妾惶恐,不敢撒谎,臣妾姐妹三人,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自己家的男人,别说从没在暗里见过面,便是真的见了,也是姐妹之间谈女红家事而已,何敢有半点违逆的心思。万岁爷若不相信,臣妾也不敢多言,这十几年的恩情便当是臣妾错付了,臣妾便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换两个妹妹的清白吧!”
还不等众人反应,乐菁已经猛地起身,朝着大殿的红柱子便撞了过去,几乎所有人都慌了,几个小太监奔过去抱住乐菁时,她的头已经磕在了红柱上,顿时便鲜血直流,乐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抬眼瞧了皇帝一眼,父皇说不想她们姐妹太亲近,她现在扑向姐姐是不是不太好?
乐璇却反而扑了过去,这乐菁的反应太过了,反而让她看出了端倪,不就是装么,有谁不会?反正这么跑着要撞死也挺难的,并不着急救治,便放开了嚎啕大哭:“长姐,长姐!你不能有事啊,十八还小呢,你去了,你让十八怎么办呀?”
“你这是在逼朕!”玄策面色冷峻,狠狠地吹胡子,“罢了,朕不敢罚你们,来人,快请太医!都退下退下,朕看见你们就心烦!乐萱,明日起别再出现在长生殿,朕不想看见你!”
乐璇点头应了,才退了出来,这场戏演成这样未免也太假了,这是谁做戏给谁看呢?
乐菁的求情不过是她看出了皇帝最近动了亲情的心思,一来能了让皇帝相信她绝对不是要害乐萱的人,二来也以此来表明自己十分注重亲情,那么她教出来的儿子自然也是最顾亲情的,不会如他那一众哥哥一样,对自己的亲兄弟也毫不留情。
至于皇帝这场戏,便是向天下人宣布,即便是女人,也别想拉帮结派,再来,从惩罚乐萱在长生殿长跪之时,便是想看看这些皇子官员中究竟还有谁对亲情有一丝挂念,看不过去了乐萱的处境,便来找他求情。
所以,一路坐着马车向王府进发的乐璇心中十分清楚,她这个嫡姐恐怕离封妃不远了!
乐璇微微叹气,才抬眼问茗燃:“可接到了消息,天鹤的进展如何,王府现在怎么样了?”
茗燃微微纠结:“王妃……刚刚套车的时候接了消息,西陵国三皇子到底还是发现了百里失笑是冒牌的,与百里失笑纠结了很久,后来被京畿府的衙役硬生生请到府邸去了,现在近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乐璇抿唇“王府可有人知道了?”
茗燃摇头:“没有,三皇子进到禅房的时候其他家丁都在身后,慧律进了房间就把房门关了。黄帕被百里敲晕了,没发现。”
乐璇喘了一口粗气,那便算她的荷包没白白放过去吧……她当时派天鹤易容成驿站的随从,将**坊的荷包塞进枕头中又当着驿官发现,便是希望借着**坊这个烫手山芋,牵制住楚乔。
无论楚乔再嚣张再难缠,恐怕也要被牵制个三五日了,到时候……玄凌珏应该会回来了吧?
乐璇一个人躺在双人的床榻上,竟睡得格外难安,辗转了许久都难以入睡,入睡后又总是容易惊醒,哪怕是房梁上窜过一个蜘蛛,她几乎都可以听见声响。
果然,没有了玄凌珏的日子她竟这般难捱。
今天也是一样,不知道被什么声音忽然惊醒,那深邃的深夜像极了玄凌珏的暗色双眸,乐璇微微叹气,便回头对上了深邃却炙热的目光……
------题外话------
苗苗今天看了一个关于女人分娩的微博,心悸了许久,码字有点不在状态…
女人真恐怖,好想投胎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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