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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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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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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载浮脖领子,当下一提气使了吃/奶的劲儿,竟生生将那厮自地上提起。

    我拉着他直到窗前,手紧紧攥着他脖领子,指着窗外来往忙碌的弟子,“你看,这是陈阿狗,来了栖霞派十年。当初他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如今正好年华。”

    “还有那个,王招弟,家里本五口人,有爹有娘还有两个姐姐。那年王村闹妖,一夜之间整个村子只留这一个活口。你与慕蔚风手刃那害人性命的妖物,将他带回,如今已是一十三年。”

    “还有他……他…….他……”我指着一张又一张充满朝气的年轻脸面。只觉胸口似堵住一团麻,哽得我万分难受。

    “如果今儿我与闫似锦将你扭至灵山,你信不信明儿三十六仙山洞府就会随便找个借口踏平栖霞山?你信不信陈阿狗,王招弟,甚至我们,都会死得比当年王村的人还惨?”

    载浮似个木偶人般一动不动,只任由我吐沫横飞的指责着。

    越说我越义愤填膺,竟全然忘了今儿是我来找他问话,若那片鱼鳞我只当未曾见到,也不会有载浮求我这出儿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是停住口。载浮却是一言不发。而我一瞧,那厮一张脸上早已泪水纵横。

    于是紧攥着他脖领子的手便无力放开。

    他缓缓蹲下去,双手抱头,只是哽噎:“那你告诉我怎么办?钱招招,你是天官上神。我载浮没本事,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既保住玉清性命,又保住栖霞派百十口人的活路。”

    一句话问得我彻底无言。是啊!这真真两难选择!

    心中便头一回不再同情苏姚。即便她对篱落多痴情,可阴险至此也不值得人同情了。

    “其实事情也不是多难办。”

    我正恨苏姚恨得咬牙,猛听得声调起。循声望去,果然见是闫似锦。他半依着门手里有一下没有下的晃荡着条柳枝儿,也不知何时来的,我与载浮竟浑然不觉。

    闻言就连载浮都不由抬眼瞧他,闫似锦却也不进门,只是微微勾起唇角:“二师姐,你和师父这是闹哪样?怎么把师父吓哭了?!”

    我气结。都何时了,亏你还有心思打趣我。

    闫似锦一步三晃的进屋,那样儿竟似乎每走一步浑身的骨头都要脱节。他嘴角勾着一抹神秘笑意,手里的柳枝不忘时不时甩两甩,直晃荡到清水池前方停步。

    他弯腰瞧向内里的锦鲤,不由啧了声:“师父,这尾锦鲤够煲一锅汤了吧?”

    你煲个试试!

    我不由撇嘴,心道我总觉得载浮不靠谱,其实这位小师弟才是最不靠谱。而载浮也没心思与他垫牙,只是又摸起酒葫芦灌酒。

    闫似锦便坐在鹅卵石垒砌的池壁上,悠然道:“其实真的没啥难抉择。既然苏姚想要师父,咱们就把师父给她好了。她有了个如意郎君咱们多个师娘,两全其美。”

    “美你个大头鬼!”我大怒,跳过去抬手便要给他个爆栗,却被他轻松躲过:“喂,师姐,会疼的。”

    “废话,不疼我打你!”我叹气,“苏姚哪是想给咱们做师娘啊!她是想要整个栖霞派!”

    “那就给她喽。”闫似锦说的轻松。

    我拿眼瞧载浮,他仍在灌酒,似乎栖霞派,苏姚,甚至他的生死都已与他无关。便只有酒,才能解了千愁。

    “你看我说的对不哈,师姐。”闫似锦将手一抖,那条柳枝便不见了。他自池壁上跳下来,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慢条斯理道:“其实从头至尾都是个圈套。”

    “苏姚专找手腕上系着红线的男子吸取精元珠,然后送给篱落。此举看似痴情,实则漏洞百出。”

    “哦?!”苏姚满满一匣子红线我是看到的,怎就漏洞百出了?

    “既然要男子精元做精元珠替篱落抵挡天雷,那么系不系红丝线的男人,精元珠都是一样的。她干嘛一定要找系红丝线的男人?”

    “因为她深信红线姻缘的传说。”我道。

    “屁话!红线姻缘是需红绿两条丝线,寻常人不知道,修仙修妖的难道不知道?她之所以专找系红线的,只因为慕蔚风也就是咱们大师兄手上与生俱来有个红丝线。”

    闫似锦叹口气,目光投向我,幽幽道:“只因为咱们栖霞派虽然人人都是财迷,可上至掌门师父载浮,下至烧火劈柴的小弟子,人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过去,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所以编造个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更容易令我们上钩?”我似乎明白点什么了。

    “因为红丝线,就连一向无利不起早的栖霞派也不得不参与其中了。而苏姚明晃晃的在栖霞山下开店,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破绽了。”

    “以她的修为,以栖霞派的强大情/报系统,我们的确很快就能知道她是虎妖。”

    “因为事先阵仗闹得太大,所以就连咱们师父都不得不小心。于是特特千里传音,令我与他和大师兄来个里应外合。”

    “可惜关键时刻苏姚还是借助玄元控水阵逃脱了。”我道。

    “对,这就是第二个破绽。”闫似锦朝我挤眉弄眼,我只好别开目光。

    “玄元控水阵只有灵山的人才会用,施展的最出神入化的就是篱落。”我叹气,“所以咱们立刻就想到灵山。苏姚一定也猜到闫师弟天生是个好奇宝宝,一定很想知道当年我与灵山篱落的瓜葛,一定会带着我深夜去看戏。”

    “于是她事先在门上挂把锁头,让我们以为那是她与篱落联系的暗号。”闫似锦笑,“这又是一个破绽。试问当初战事激烈,她哪有时间锁门?!”

    “唉……”我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觉得头痛欲裂。

    “我们去了就会见到篱落,即便篱落如何捏着声音,我都可以听出是他。”我顿了顿,勉强勾嘴角,“曾相爱过,别说声音,即便化成灰也能认出。”

    “苏姚故意吐血。让我们以为她为了篱落命不久矣,于是就牵出那一匣子红线,先软化你心。再适时提出最后一个愿望。”

    “所以我傻兮兮不要赤金珠也愿帮她换魂。于是她顶着我肉身子制造出我当时在灵山的证据,同时篱落杀了玄青子并留下金豆子。”

    “灵山找上门来,因为载浮欠你人情而且你是他徒弟,所以载浮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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