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么他们当然会毫不手软的成全他们!
“我知道,这是我自己造的孽,我不需要任何人再帮我了,我会在这里好好反思,反思我做过的所有错事。”
“那就最好了。希望王你可以积极改造,早点出狱。不过,有些很困扰的事其实想了也白想,人都是向前走的,不用边走边往后看。只要坚定了你脚下的路,把握住了以后你人生的方向,把所有的一切都扔在背后就好。”
姚菍的话给了夏婉婷很大的信心,见姚菍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一副要走的样子了,夏婉婷问她,“姚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接着她顿了顿,“如果你不是夏家的人,如果你没有遇到楚聿衡,你会爱上夏东豪吗?”
她相信,这会是夏东豪心里最想问的一个问题吧。
虽然他对任何人都冷酷无情,但是谁人都看得出来,他把全部的深情和温柔都给了姚菍。如果没有楚聿衡的话,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如果他没有做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她是不是……
姚菍睫都没动一下,“我觉得,这个‘如果’,没有任何的意义。”
眼见着姚菍先离开的身影,夏婉婷暗暗的想着,不管姚菍的想法是什么,至少她没有直接的否定不是么?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提问一点意义都没有,但是女人难道不就是一种喜欢不断的问‘为什么’和‘如果’的动物么?明明知道答案是什么,明明知道没答案,却还是喜欢一厢情愿的问。就像有些人,有些感情,明知没结果,却还是会无法控制自己的爱下去。
……
楚聿衡并没有和姚菍一起进警局。既然她决定要来找夏婉婷,那么他想只有两个女人在的叫交谈会更自如一些。很多话也更能说开一些。
对于那些没有姚菍口才好,更没有她身手好,更重要的是‘受制于人’的人,他的确不需要担心太多,别人会欺负到她。
“我把夏东豪留给建宁的钱打算给夏婉婷。”姚菍坐在车上,随之对楚聿衡说出他的打算。
“嗯。”他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应着他。枪黑色的墨镜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却能够通过他腾出一只手探过来包裹住她小手的感受到那脉脉温度。
“嗯是什么意思?你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是惊讶你会心软的给她希望和活路,还是惊讶你会去看夏婉婷?”楚聿衡顺理成章的接了她的口,薄唇微勾的道,“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性子,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算嘴巴里恨的牙痒痒,但心里却从来都没希望过对方去死。而且,从你对楚正航就没有对夏婉婷这么‘仁慈’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对于这个‘唯一’剩下的夏家人,你没法做到可以完全不在乎。所以你才想要放她一马,让她就算是坐牢却还是带着希望的。”
说到这,楚聿衡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头去看姚菍,“你该不会告诉夏婉婷,夏东豪留给建宁的那张卡其实是给她的吧?虽然说夏东豪财产你怎么分配都行,但是姚菍你想过没有,夏东豪为什么要把他自己的财产和夏家的财产区分开,把他自己创业的那份给你?就是因为他知道你一直瞧不上夏家不干净的钱,他是在用靠自己挣的钱向你证明,这是他的能力。我觉得你可以把财产任何一份都分给夏婉婷,但是别把夏东豪公司的那份钱给她。毕竟,他可以不在乎你对他做过任何事,但是他没法原谅夏婉婷和周子媚的存在。”
“其实这件事我也想过,但是夏婉婷出来后都四十多岁了,夏家倒台她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那个时候只怕她连份工作都找不到,更没有住的地方。如果不帮帮她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等把夏家的财产变卖变卖后留下一份给夏婉婷放着么?其实老实说,夏东豪留下那张卡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建宁的确用不到这些钱,她吃穿都不缺留着这么一大笔钱不是浪费了么,但是如果把这些钱捐掉的话我觉得不合适,既然它是夏家的钱,所以我想重新用回到夏家的人身上。”
“我的意思呢,既然夏东豪这些钱都说了是给建宁的一番心意了,不如你就留着它,日后建宁在需要用钱的时候总会派上用场的,也算是他对建宁的一番心意,让建宁知道后心里也有所感动。对夏家人的印象总归不会太坏。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心里充满了爱和感动最重要。而对于夏婉婷,既然你都认为她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了,怎么也就等于间接的承认她是你的半个家人了。所以既然是你的家人,楚家到时候又怎么可能不帮忙呢?”
楚聿衡的话让姚菍谓叹一声的小手抽出来交叠在他大手上,顺势揽住他的手臂,“大叔,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真的很奇怪,在德国的时候我明明就习惯了什么都靠自己,可是在回来后我总是不知不觉就给你带跑了,反而变得越来越依赖你。”
楚聿衡那薄唇勾起的弧度逐渐变大,随之伸手刮了刮她娇俏的小鼻子,“这么说来还得亏我思想和领导都是正确的,如果是错误的那还不得把你领到歪门邪路上去?”
姚菍挑挑眉,“哎,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呢!以后若是姚老爷子说我思想是错误的,或者说我觉悟性差的话,那么我就可以推到你身上喽!说这都是你领导和指引的。嚯嚯!看看姚老爷子到时候说啥!”
楚聿衡笑着揽过姚菍的,在车辆稀少的路上趁机偷了个香,然后心情很好的说,“那我猜姚老爷子肯定会说,明明就是自己智商的问题还偏偏要赖到别人身上去!领导和指引都是可以通过教育方针改变其原有思维的,但是智商问题却是解决不了的。”
姚菍气呼呼的用手在楚聿衡手臂上掐了一下,恶狠狠的说,“那我到时候可得好好说说,从长计议了一下,这智商问题到底是怎么遗传我的!遗传就正了八经的遗传,做事怎么可以如此半途而废呢?这件事他老得负责啊!不能一味的指责别人!当然喽,如果姚老爷子承认姚家的基因就是这样式儿的,那么大家也就谁都甭瞧不起谁了。”
姚菍的诡辩论让楚聿衡无奈,“小东西,真是半点亏也吃不得!”
“那可不是,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媳妇!”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靠着他这只精明的老鸟,她又能变成什么好鸟儿?所以就算是她做不到真正的‘端庄’一点,但是‘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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