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飞了几米远,要你的话估计就直接从屋顶毫无悬念的飞出去了。丫头,自从你上次为我受伤后,我就在心里告诉过自己,这辈子再不许你跟着我有受伤的几乎,更不许你再突然跳出来为我挡刀挡枪的,我是个男人,以后这种事都交给我来做。”
虽然姚菍听着这话感到暖暖的,但她嘴巴却得理不饶人的依然在为前一天的事而愤愤不平,“那你也应该在平安离开后和是我说一声啊,当时我听到有人回来报告发现丁克磊的踪迹,但他却可能已经葬身火海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有多着急?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以为我已经死了?”楚聿衡弯了弯唇角,眼隐狡黠的故意道,“我要死了不更好?趁你现在还年轻,可以重新选择。反正你对这桩婚姻也不愿意,更讨厌我整天对你管东管西的,要是我死了岂不是就没人管你了,你就彻底自由了。”
楚聿衡这话给姚菍说的气死了!“想死?你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了你么?楚聿衡你把我当什么了,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我鸽子!你以为我家开鸽子场的啊!偶尔给你放放生积积德什么的?我告诉你,你要真出了什么事,不管上天入地我都要去找你,把你搅的不得安宁!让你不管在哪里都生活的鸡飞狗跳的!我是自由了,但你以后却别指望着自由!”
姚菍的话让楚聿衡直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在雪地里艰难行走了很长时间的旅人,路途只有萧瑟的冷意和千篇一律的雪漠,他曾早就以为自己习惯了这种行走,以为自己习惯了这种麻木,可是她的出现却像是一道黑夜照射在雪地里的温暖光束,让他觉得这个房子都变得越来越有家的样子,也越来越因为有她而变得温暖,这是他不管走多远都想要回来的地方。
而她现在霸道又任性的话听在他耳朵里,竟变成最美妙而生动的语言,他不太会形容这种让人觉得舒服又温暖的感觉,直觉得对一个不断行走着的旅人在进了这温暖的屋子后,女主人递给他一碗水,那碗水虽然并没有任何的特别,却让他没有任何后悔犹豫的一饮而下,甘甜又温热的感觉瞬间涌入喉咙,整个人好像身体都暖了起来。1ce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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