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就是这?
姚菍的脸都绿了,僵硬的就像青铜花瓶一样。
看到她脸上错愕而又带着种明显被人耍过的懊恼表情,楚聿衡心情不错的扬眉。
他发现,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看她这种像是受气包一样得表情呢?不过他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没想过要逗她,但是正因为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期待,所以才会忍不住逗她玩一下,果然见她脸上下一刻就充满了懊恼!
看来,她的想法和感觉和他猜想的是差不多的,和他的本身的感情也一致。
只不过有些话不是他故意放在心里不愿意说,而是这个地方并不是个最合适的地方。更何况有人似乎还并不打算,也并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这件事,他真心希望,她可以早一点无比勇敢而坚定的去面对它。
楚聿衡说话间扯住姚菍的t恤衣角,正当他准备双手一抬,一骨碌的把她t恤给脱下来时,姚菍用反应还算快的速度顿时紧紧捂住,一脸防备的双手护胸,“色狼,你还想干嘛!”
人家不都在门口等着了,他居然还有那个心思想那档子事儿。到时人家一个等不及的撞门进来看到,她就真真正正的不用做人了!
“你刚刚不是在主动you惑我么?我在回应你成功的you惑呢。”楚聿衡半开玩笑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分外像一只大尾巴狼!
靠!他要再过来一步,她可真会跟他拼命的啊!
虽然她拼也拼不过,身手没他好体力又没他大,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叫出声儿来,不然人家指不定浮想联翩的以为他们在里面干嘛呢!
不过这‘以死相拼’的态度还是要表现出来的。女汉子也得有女汉子的尊严和底线的!
好吧,楚聿衡无意真的去挑衅姚菍那颤颤的拉的不算太绷的底线,终于不再调侃她的道,“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穿上我这件t恤别感冒了。”
“谁稀罕你衣服,一股汗臭味。”姚菍不屑的瞅了一眼。
可她心里却非常明白楚聿衡有多爱干净,别说汗臭味了,他身上除了淡淡的烟草味和淡淡洗衣粉,偶尔的沐浴液、洗发水味道,连香水味都极少有。反正换句话说就是,他身上就算有味儿那也都是好闻的味道,如果没有味儿的话也轮不到汗臭味跑出来。
咳咳,就算是她有,他都不见得有哎。
“这是件新衣服!我一次都没穿过呢!”楚聿衡无语的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赶紧换上衣服。不然让我动手给你脱的话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你敢!”姚菍凶巴巴的做出根本就没什么杀伤力的凶猛小狗表情。
却只见他凉凉一笑,“不信的话你大可以看看我敢不敢。既然你不方便换那么我一点也不介意代劳,或者说把你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剥掉后,直接把你扔出去!乖乖的识时务的女俊杰,你没拒绝的余地。”17130153
姚菍气的要死,却心里明白楚聿衡既然说的出来,就算他做不出后者来也绝对能做出前者来,所以她只能低低头的去柜子背面换了衣服。心里却在暗想着:这衣服是楚聿衡的私服,并不是特警服,所以她换上的话也不算是叛变哦!
她只是将就一下,她才不稀罕穿他的破衣服呢!
楚聿衡身高体壮的,身高有高她足一个头多,姚菍本来就瘦,穿上楚聿衡的t恤就像穿了件宽松的袍子似得,那领口大的她都露出锁骨了。索性衣服扎进裤子里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呼,这换下湿衣服来真是舒服多了!
姚菍在换衣服的时候就听楚聿衡在那说,“等会我送你走。回去后你好好休息。休息到我回来前晚饭做好的摆上桌就行。”
“我不回去!”
姚菍的态度很坚决,这让楚聿衡有点意外。
天知道这丫头一看就长了张逃课又偷懒的脸,这种可以打着休息的旗号回去玩儿的事还不是正中她下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还在那跟他矫情什么?难道就不怕他当真收回那话来?
可是楚聿衡没想到的是,姚菍是真的不要回去,她态度明确的要求,她要留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训练!
她说,“楚聿衡我没事儿,只是被当花儿浇了浇水罢了,根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我还没那么脆弱的这种小事都要回去修养一下。训练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过一天就少一天,我不想浪费任何一点时间的好好训练。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和她们并肩作战的责任。你不能撵我走!”
楚聿衡发现,他越是了解姚菍一分,除了看到她的古灵精怪和小任性,同样也看到了她的勇敢和坚定!用姚菍的话来说,就是‘忍不住点个赞’。
那个赞,是真正让他赞赏的。
要知道,能得到他楚聿衡赞赏的人可不多。
他真的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会有这么深的觉悟和集体荣誉感,个人责任感。别说她了,只怕大她个十几二十岁的人在思想上都不及她。
看来一个人又懒又馋,贪生怕死,见风使舵的性格果真并不能全面代表着‘部队精神’。而真正的精神,是体现在思想上的。
这会儿,姚菍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似得,瞅着楚聿衡一顿狂笑,“哈哈,哈哈哈。楚大队,楚队长,楚教员,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您老除了练兵以外还有开垦农田得喜好啊?而一种还种了颗紫红色的小草莓。”
接着姚菍啧啧的摇摇头,一脸气人的故意。“哎呦,这个人爱好虽然是没错,只怕让人看到的话指不定会‘多想’些什么,您老形象这么高大光辉,可要注意影响哦楚队长?”
楚聿衡摸摸自己脖子,就冲他脖颈刚刚那骤然的痛意,虽然他事后立刻就把她给扯开了,但如果脖子上已经留了印儿,那么也不奇怪。
姚菍说那话就是准备为了看楚聿衡一脸懊恼而惊讶的表情,可是他却偏偏没有,而是以一种寡淡的情绪道,“不管是被人暧昧多想还是被议论嘲笑,只要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就该想到,我能自己把脖子搞成这样么?当然是另有其人,而大家不会去想别人,随便用头发丝儿想想也知道生活中哪个女人是和我最亲近的。”
“更何况我从不介意别人说我什么,倒是只怕人家的矛头并不朝向我这,而是会说楚太太多么的激情狂野之类的云云呢。更何况门外的人可都看到了,我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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