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坏家伙明显就是故意为之,定是有甚计划,自家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替他瞎着急了。
引着几个小厮来到大堂里,这下朱汝功更是如鱼得水,瞅着哪人多就往哪躲,一面躲避还一面惊恐地叫嚷着:“杀人啦,梁sè虎杀人啦!”
这一声咋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直震得大堂里的不知情者心头一颤。接着,便有胆子较小的小姐惊声尖叫起来:“啊~!”
瞬时,原本还颇显热闹的大堂一下就乱了套,各种惊慌失措,各种慌不择路,各种狼狈而逃不断上演,好一阵的鸡飞狗跳。
老.鸨这会正站在二楼的围栏边上,眼看着楼下那慌乱的场景她心头直流血。左看右看半天,最后她身子一软,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嘴里心疼地哭嚷着:“上好的汝窑花瓶啊,老身好不容易才够得的汝窑花瓶啊!啊!还有麝香木椅,十五两银子一把的麝香木椅啊!没了,这下子全没了。”
今儿个原本是苏小卿的出道吉rì,为了讨个喜庆,更为了提升一点高雅品质,老.鸨把自个儿花大价钱才购来的几个汝窑大花瓶给摆在了下面,还有楼下准备的那些椅子,也都是清一水的麝香木椅,可谁曾想如今竟然发生了这混乱。
这会楼下众人早已惊恐无比,哪还管得了什么汝窑不汝窑,麝香木椅不麝香木椅的,什么都没自家小命重要。于是乎各种破碎的声音响起,原本jīng美的汝窑花瓶瞬间便变成了一堆碎片,那麝香木椅也变成了麝香木块了。
老.鸨想到伤心处更是心疼不已,边上的龟.头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疾声厉sè道:“哭甚哭,全是楼下那小子干的好事,找他赔呀!”
这话如仙丹灵药般管用,老.鸨顿时便不再哭闹,双手撑在围栏上大声骂了起来:“天杀的小贼,瞧你干下的好事,今个儿你要没银子赔给老身,老身定要去衙门口告你一状。”
这会朱汝功正闹得起兴,哪会管老.鸨的泼妇骂街,再说又不是自己撞的,凭啥要自己赔,难道就为自己是外地人?那可没这等好事!
大堂里的众人正闹腾得欢腾,这时又从仙草厅大门口进来一人,只见他粗粗打量一眼,当看到梁从安时眼睛一亮,再看到几个小厮正在围堵朱汝功时脖子上的青筋顿时便鼓了起来。
“哈哈,梁家人可是要依仗人多欺凌弱小,来来来,且与某来斗上一斗。”
大汉大笑一声,冲进大堂内,一把抓住一个正想扑向朱汝功的小厮,随手便将他扔向了身后,那神情就像扔了根稻草一般简单。
大堂里原本还惊慌失措的众人一见大汉来了,顿时喜极而泣,全都向他靠近,嘴里也直喊着:“提辖来了,提辖来了,提辖快救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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