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手动了一下!”
“醒了!醒了!少爷醒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太老爷和太夫人啊!”
“太老爷!太夫人!少爷醒啦……”
在一阵霹雳哐啷、鸡飞狗跳的慌乱嘈杂声中,王军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我没死?我竟然还没死?”
王军,代号‘暗蝎’,作为中国唯一一名双S级特工人员,的确称得上是久经考验。十二岁被带回国安进行地狱式培训,十八岁开始以‘暗蝎’的名头在特工界崭露头角,在二十五六岁就已经被公认为全球三大神秘双S级特工之一。
王军的确是优秀的特工人员,出道十来年都从无失手,原本他是想保持着这个傲人的成绩直到退休,可没想到这一次执行的任务,他的收山任务,却是……
“对,任务!”王军心里咯噔一下,失去意识前的一幕在脑海中如海浪般袭来……
原本以为轻松愉快的一次军火交易任务竟然出现了大变故,先是因内部双面间谍的出卖而失手被擒,接着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脱困境,可还没来得急高兴就又遇上了一道该死的晴空旱雷,更要命的是旱雷笼罩的范围极大,他极其幸运的也在那范围之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王军也不再去纠结为什么自己还没挂掉,使劲地摇了摇因为思考太多而越发有些混成的脑袋,随即努力地睁开了双眼。
入眼处,头顶上一根粗大的榆木,貌似是房梁。把脑袋稍微一偏,一个穿着古装圆领袍的老汉站在王军的床边,一张沧桑的脸上此刻满是激动。老汉的身后还立着三四个模样乖巧的小丫头,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似乎不满中又带着一点庆幸,显得极为诡异。
“哎哟!二少爷,你可把老奴给吓死了……”圆领袍老汉出声了。
“二少爷?难道是在叫我?”这老汉王军发誓今天绝对是第一次见,可偏偏心里还真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王军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迟迟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接着,一个老头和老太太相继映入王军的眼帘。老头似乎想故作严肃状,可嘴角却挂着遮掩不住的喜悦之sè,显得极为滑稽。老太太眼里的泪珠还在打着旋儿,晶莹透亮,见到王军醒来后她双手合十于胸前,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总算是醒了……总算是醒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就这么一打量的功夫,王军头部突然猛地一沉,一些纷乱的念头汹涌而来,瞬间就塞满了他的脑袋:崇宁五年……两浙路……苏州……朱汝功……志学之年(十五岁)……
借尸还魂?还是带着穿越光环的借尸还魂?天啊!打死他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遇到如此狗血加诡异的事情。
王军双眼不敢置信地往外猛地一鼓,身上不知从哪冒出了力气,双手在床上一撑,“嚯”地一下就坐起身来,眼睛在屋里不住地四处打量着:没有发现片场的长枪短炮,也没有那叫‘咔’的导演,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雷公爷爷啊,这个玩笑您老人家开大了吧!”头痛yù裂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的记忆,或者说是原本朱汝功的记忆再次涌动起来,往事如电影般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朱家是苏州有名的大商贾,大地主。
老太爷朱冲因献木有功,虽未白身亦被钦点领应奉局之诸事,不过现已半退休在家,颐养天年。
当今家主老爷朱勔,如今才是真正专为当今皇帝办理采贡诸事之人,别看朱勔现在还是白身,没品没级就似义工一般,可王军知道,这只是暂时,今年之内朱冲父子俩就会进京领取官职,从而带着朱家一飞冲天。
而他,如今的朱汝功,则是朱家最受宠爱的小少爷。
今rì朱家人去庙里礼佛还愿,中午全家决定在寺庙吃斋,可平rì里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朱汝功哪吃得进那些青菜豆腐,在庙里就一直闹腾个不停。朱老太爷和老太太拗不过他,只能留下儿子、儿媳和大孙子三人继续还愿,带着小孙子先行回了家。
哪曾想,这前脚才进家门就天生异象,一颗彗星在天空肉眼可见。接着,一块陨石从天而降直落朱家花园,刚好就在花园里朱汝功的头顶上爆炸开来,随即冲击波震起一股水柱袭向朱汝功,然后可怜的朱家二少爷就昏迷过去了……
前因后果终于理清,王军心里翻起惊涛骇浪,这明显就不科学啊?时间黑洞的穿越理论他倒是听说过,可这旱雷和彗星貌似完全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事啊,怎么这两件事一合作就活生生变成了穿越,竟然把自己给弄到宋朝来了?
可眼前的一切……纵是作为双S级特工的王军心理素质一向过硬,这会也是真的有些惊悚加糊涂了!
见朱汝功猛地坐了起来,随即又呆如木鸡地一动不动,屋子里一干人很是疑惑。老太太最是心疼自己这个小孙子,见他如此怪异的举动,急声问道:“我的乖孙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nǎinǎi呀!”
“这真不是拍戏?”对于自己已经一跃成为了‘光荣的穿越人士’这等狗血之事的王军还不死心。
“拍戏?”老太很是疑惑,眼中再次波光粼粼。
“导演呢?”王军再次抬眼四处搜寻起来,故作凶样道:“我脾气不好,别和我开玩笑了!”
“我的乖孙,你别说胡话了……”老太眼中的波光粼粼有向波涛汹涌的趋势发展,扭头看向老太爷,“老头子,大夫怎么还不来,你快叫人去催催呀!”
“不用叫了,我没病,只是一时间脑袋还有些糊涂罢了。”不等老太爷出声,王军已经自个儿先泄气。
他其实也知道这事不可能有假,毕竟自己脑子里凭空多出了一份别人的记忆,这如何作假?刚才那话也只是不死心之下的下意识脱口罢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现在除了脑子还有点发沉外并无其他异样,当前最大的事情不是折腾身体如何,而是怎么让自己毫无破绽地、迅速地融入现在的这个角sè。
“你这孩子,还是这般爱胡闹。”老太小小的埋怨了一下,虚空伸了伸手却是始终没舍得打下去,轻轻在小孙子的头上爱怜的抚了抚,满心欢喜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无恙就好。”朱老太爷赞同地点了点头,伸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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