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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黑马不是王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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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马车,吱吱呀呀的晃着。

    一匹黑马,与这吱吱呀呀晃着的马车并排而走。

    马背上坐着苏星寒,嘴里哼着莫名的小曲儿,一脸悠哉悠哉的样子。

    这马苏星寒是会骑,只是与某项在床上施展的运动相比起来,差上许多罢了。苏星寒所在的那个年代,一个头上顶着桃心的小胖子和一个有三大爱好的于大爷将相声发展的很不错。于大爷是圈内的泰山北斗,地位极高。于大爷的三大爱好大家也都知道,平素没事儿拿来调侃——吸烟喝酒烫头。其次,于大爷家里有钱大家也都知道,家里有个马场,养了几匹不错的好马。

    苏星寒当时混的不错,在相声界颇有几分名气,与这在相声界地位极高的桃心小胖子和于大爷关系倒也不错,论起辈儿了,也是小字辈儿的。几家是世交,也就是说这关系从苏星寒家里老头子就已经建立起来了。于大爷有马场,苏星寒可没少去。所以这练下来,马术倒也不错。

    苏星寒稳稳当当的骑在马上,胯下的马还不错,河曲马,是一种古老而优秀的马。马被人训的很听话温驯,苏星寒牵着缰绳,几乎没什么费力,马儿便自己跑。虽然马很温顺,但苏星寒却很不满意,因为这匹马是黑sè的。黑sè的马怎么能配得上苏星寒的气质呢?唯有白sè的马方能凸显出苏星寒那独特而高贵的气质。

    最主要的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男主角,骑得可都是白sè的马,从头到尾没有一点白sè的马啊!而黑sè的马?开什么玩笑,苏星寒可是主角儿,居然骑黑马,这不是自取其辱吗?老子这般吊的人,必须要骑白马方能凸显我高贵的气质!苏星寒心里抗议着,下意识的回过头看了看那连一条缝儿都不透的门帘,心中暗道,少nǎinǎi你过了!

    “穆叔,还有多久才到?”这时,紧闭着的车厢里传来少nǎinǎi那不沾烟火的声音。

    前面赶车的穆远兴闻言,道:“回少nǎinǎi话,还有盏茶便到了,请少nǎinǎi稍安勿躁。”

    “嗯。”少nǎinǎi轻嗯一声,旋即没了声音。

    苏星寒见状,轻轻在马屁股上拍了拍,让马上前一些。来到少nǎinǎi的门帘前,笑着说道:“少nǎinǎi莫不是着急了?如若着急了,还请少nǎinǎi下车,苏某带着少nǎinǎi,策马奔腾,不虞片刻即到。”

    “哼!”车厢里传来少nǎinǎi一声轻哼,声音不冷不淡的说道:“苏公子好意心领了,我还是坐在车中便好。”

    “少nǎinǎi莫要与我客气,这马儿温顺,决不会伤了少nǎinǎi的丝毫的,所以还请少nǎinǎi放心。”面对美人的冷言拒绝,苏星寒将自己的厚脸皮发挥的登峰造极,继续说道:“再者,这车厢内门帘堵得严严实实的,着实不透气的很。这天儿也逐渐热了,少nǎinǎi坐在这车厢里,莫要中暑了。少nǎinǎi你可是咱穆家的顶梁柱,要是少了少nǎinǎi,咱这穆家可就要乱成一锅粥了。所以还请少nǎinǎi为穆家和靠着穆家吃饭的百十号工人和下人着想,出来坐坐我这马儿。”

    苏星寒这话说的大义凛然,但少nǎinǎi如何不知他心中龌龊?她哪里肯下马车,只是对着穆远兴吩咐道:“穆叔,将马车赶的快些,莫要让这路上的蚊蝇惹了烦。”

    “蚊蝇?这车厢内密不透风,何来的蚊蝇?”听见少nǎinǎi的吩咐,穆远兴下意识的低语道。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浅笑的苏星寒,嘴角微微一笑,心有了然,对着少nǎinǎi回应道:“是的,少nǎinǎi。少nǎinǎi还请坐好,老奴这就要催动这马儿了。”

    车厢内传来一声轻嗯,却没了下文。

    穆远兴闻声,拿起放在一旁的马鞭,挥舞着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唏律律的叫着,朝着前方奔去。马车绝尘而去,苏星寒留在后面吃了一嘴的沙子。

    望着那快速向前跑着的马车,苏星寒嘴里小声的不满嘀咕着:“跑什么跑?真当这马路是你们家开的?都超速百分之一百了你们知道吗?嘿!看来改天我要去衙门找着府尹大人说一下,是该把这交通局给建立起来了,好好的整顿一下你们这些不要命的飞车党!还有动物保护局!瞧穆老头儿把那马儿抽的,跑得跟见了漂亮母马一样!你们一群违法乱纪分子,都该整顿了!”

    嘴里骂骂咧咧,手也挥起了鞭子,啪啪的抽在马屁股上。

    马车与黑马相继来到一家作坊,这是穆家旗下的一个产业。穆家家大业大,在经营上面以茶楼客栈为主,其次还搞搞丝绸布庄,做做茶叶的倒卖生意。而这处作坊,所涉及的正是茶叶方面的制作。

    由于穆家的主要经营方向不在这,所以这家茶叶作坊无论是业务能力,还是制作工艺上,都极为简陋。如果不是苏星寒有用,只怕这作坊在前些rì子就该关门了。

    穆远兴早早的便已经遣了穆家的下人来这作坊通知,说是少nǎinǎi要来视察工作。所以当马车还没到时,就远远的看见作坊门口站着一排人。当马车近前时,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满脸堆笑,迎了上去,道:“小人穆远凯,给少nǎinǎi请安。”

    “坊主莫要这般,真真是折煞晚晴了。”在这声音落下之后,少nǎinǎi宛若夜莺般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坊主乃是先父的身边人,看着晚晴长大的,按照这辈分算起来,应该是晚晴见过坊主才是。”

    少nǎinǎi的声音温和,给人一种如沐chūn风的感觉,但却隐隐的透着高高在上的意味。其实这也不怪穆晚晴架子大,而是这个时代便是这般。主家与仆人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便是穆晚晴真的能放下这种架子,那对方也是不敢受的。

    这穆远凯年轻时便被卖入穆家为奴,在穆家的身份却也不低。若不然,穆晚晴也不可能放心一个外人打理穆家的生意的。穆远凯闻言,一张沧桑的面孔堆满了笑容,隔着门帘拱拱手,欠身道:“少nǎinǎi这话真是折煞小人了,少nǎinǎi乃这穆家的一家之主,小人怎敢受少nǎinǎi的礼?”

    “呵!”门帘内传来穆晚晴的笑声,对于穆远凯的话不置可否。门帘被随身的绿儿打开,绿儿先从马车上下来。穆远凯早已经命人将下车的小凳子摆放好,绿儿踩着小板凳下来,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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