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玉儿小宝贝,你为何坐的这般远?来,玉儿小宝贝儿莫要害羞,坐近些,好让我跟我的小宝贝儿交交心。”雅间儿里,苏星寒坐在远处,而玉姐儿却坐在香榻上。
玉姐儿趁着苏星寒愣神之际,直接逃窜到香榻上。背对着苏星寒许久,才将那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整理完好。虽然衣衫整理好了,但那脸上如血的酥红,却是一时半会儿都难以消退的。玉姐儿念及先前被苏星寒**的场景,心中如同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乱跳。
玉姐儿心中羞涩难当,虽是面对着苏星寒,但美丽的面容却深深的埋在胸前。玉姐儿那酥胸规模极大,要是按照上一世的罩.杯来算,至少也得是D杯。此时她将秀丽的脑袋压在那酥胸上,那饱满浑圆的酥胸被压得几乎变了形。
看见这个场景,苏星寒气的牙咬咬的,心中暗道,这姑娘真真不要面皮,居然敢这么欺负一对毫无还手之力,且美丽可爱的大白兔!面对这种惨无人道的无耻行径,苏星寒心中怒吼连连,恨不能直接冲到玉姐儿面前,大声的喊道:“禽.兽!放开那对大白兔!有本事让我来!
”听见苏星寒的话,玉姐儿心中极为纠结,有些想去,却又有些畏惧。她望了一眼苏星寒,脸上带着讨饶的神情,低声呢喃道:“先生莫再为难玉儿了,莫要再对玉儿做那些坏事儿了。”
“坏事儿?什么坏事儿?”苏星寒一脸茫然道,好似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忘完了。
“嘤咛!”念及先前苏星寒对自己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情,玉姐儿不禁玉面发烧。婉转妩媚的嘤咛一声,低下头,话儿透着几分欢喜的羞恼,道:“先生真坏,净会作弄玉儿。”
坏?这就坏了?丫的,你这在侮辱谁呢?如果摸摸抓抓就算是坏了,那自己以后要做的那些事儿,岂不是要坏到骨子里去了?嗯,似乎真的很坏!毕竟将古人的智慧占为己有,确实是一件极为不厚道的事情。是了,苏星寒所说的坏,便是抄袭诗文了。
苏星寒更加迷惑,道:“作弄?玉儿你这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我离你甚远,如何作弄你?”说着,他又一本正经的说道:“玉儿莫要胡说,毁我清白名声。要是再犯,可别怪我不念及旧情,与你在这临安府的衙门里走上一遭。届时若是府尹大人判定你这是在毁我清白,我可要玉儿你以身相许,来弥补你在我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伤害的!”
“噗哧!”苏星寒这话一出口,玉姐儿顿时憋不住笑。那粉面上带着动人的笑容,看上去却是比那桃花还要美妙几分。玉姐儿美目一翻,媚态十足的瞪了一眼苏星寒,轻啐道:“讨人厌的恶人。”
“嘿嘿!”苏星寒嘿嘿一笑,心下却极为得意,暗道看来这女人自古以来便是口不对心的,嘴上说着讨厌,心中却已经是爱煞了呢!
苏星寒张了张口,想要再整理一下词汇,换个方式,再好好的调.戏一番这玉姐儿。却不料,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这敲门声来的很不是时候,苏星寒微微蹙起了眉头,暗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老子办正事儿的时候出现,找打了是不是?
心中带着几分腹诽,望了一眼玉姐儿,却见玉姐儿的神情有些奇怪。
“谁啊?”苏星寒对玉姐儿问道。玉姐儿微微愣神,而后才面sè有些不解的道:“玉儿不知。”
“那我开门,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扰我的千秋大业!”苏星寒眼尖,看出了玉姐儿的不适。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也极为识趣儿的不再多问。他故作凶恶的说着,但说出来的话却着实不要面皮。
玉姐儿被他这话逗得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掩着秀口,吃吃的低声笑着。苏星寒站起来,烧包的迈着大步流星,朝着门口走去。
带着几分不满将门打开,正准备开口斥骂这人时,苏星寒顿时愣了。
苏星寒面sè尴尬,嘴巴张的大大的,恨不能吞下一颗煮鸡蛋。
这人一身水蓝sè官服,头上带着一顶帽子,腰间佩着一把柳叶刀,打量着苏星寒。
没错了,以苏星寒来这个世界三个月的经验来看,这人的身份便相当于苏星寒所处的年代里的jǐng.察蜀黍!
妈蛋!老子的命为何这般苦?第一次来piáo.娼,还没来得及干正事儿,就被jǐng.察蜀黍给查了房?一想到自己今夜有可能要在临安府的大牢里过夜了,苏星寒的心中就莫名的生出一种悲怆的意味。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以自己在临安府的影响力,只怕明天就要上临安城热门话题了。如果武朝有报纸,那苏星寒铁定要上头条了。而且标题苏星寒都想好了,就叫“非者名说书先生苏星寒,星夜召jì被捕锒铛入狱。”
他望着面前这官爷,嘴角微微抽动,半晌脸上才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微颤道:“蜀黍,您是不是走错门了?我家水表没坏啊?”
“苏先生此言差矣,我此行专门是冲着苏先生来的。”那官爷一脸迷惑,显然不知道水表是何物。不过前面的话,他还是听清楚了。
完了!完了!载沟里了!这话一出,苏星寒如蒙雷击,哭丧着脸,心中无限悲哀。专门冲我来的?连我苏先生这个金字招牌都知道,看来已经将我的老底都给摸清楚了。看来今天这是一场yīn谋,赤.裸.裸的yīn谋!肯定是因为有宵小觊觎老子的才华和容颜,所以才花钱买通了官府,想将老子的名声和前途全毁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苏星寒心中无限悲哀,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几分,道:“蜀黍,你别这样,这种事情我可是第一次干啊。哦不,是还没来得及干啊,你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啊。不信你看,我裤子都还没脱呢!”
苏星寒嘴里为自己叫冤不停,但那官爷听后却越发的听不懂了,一脸狐疑的望着苏星寒,半晌才道:“苏先生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什么第一次?什么冤枉?呵呵,怪不得这临安城盛传苏先生是个有趣儿且令人琢磨不透的人呢,今rì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呃?”苏星寒也愣了,这什么都跟什么?这厮不是来抓我的嘛?可是为什么听这厮话里的意思,还对老子有几分讨好与尊敬呢?奇怪奇怪!苏星寒想不通,不过旋即苏星寒幡然醒悟!
啪的一声,苏星寒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敲了一下脑门儿。因为在这个时候,苏星寒才想起来,这里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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