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既然如此,那便去罢。”穆远兴倒也识趣儿,很是时候给穆晚晴递了个台阶。事实上,穆晚晴心中也颇为好奇,苏星寒这坏人却又是闭哪门子的关。
带着几分好奇,穆晚晴与穆远兴二人来到了香满楼。香满楼很大,除了营业部分外,还有一个三进的院子供人居住。
由于苏星寒独特的身份和地位,穆远兴颇为大方的让出一进院子给苏星寒居住,剩下的一进自己住,还有一进则给香满楼的杂役居住。
还未靠近苏星寒的院子,就听见一阵轻吟却充斥着无尽幽怨的曲子传入耳中。
这曲子乃古筝所奏,所奏之人对音韵的理解极为高深。
听见这曲子,穆晚晴只觉身心舒畅,却又感觉胸腹之中有着无尽的悲凉,说不出,道不尽。
“少nǎinǎi,这.......”穆远兴跟在后面,见穆晚晴神情不对,想说些什么。却见穆晚晴慵懒的摆摆手,示意穆远兴自行离去。少nǎinǎi发了话,穆远兴却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无声无息的离去。
穆晚晴心情沉重复杂,带着好奇与憧憬,缓缓迈入苏星寒的院子。甫一进院,便觉这满是秋意的院子格外yīn寒,一股威风袭来,穆晚晴下意识的紧紧衣服。
再一抬头,便瞧见了院中葡萄架下的苏星寒。此刻的苏星寒脸上不再有那令人羞恼的淡笑与促狭,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认真,一双手正飞快且极有节奏的拨动琴弦。
曲子的节奏随着苏星寒的手速,时而浑厚深沈,清澈流畅,穆晚晴似乎听见耳畔传来深谷中泉水叮咚的欢快之音;时而慷慨激昂,委婉悲怨,似乎心中有千般委屈无从诉说。
这一曲,可谓尝尽人生百态,历经幸酸坎坷。
不觉间,风微凉,脸颊传来一阵凉意,眼角却不由自主的流出两行清泪。
噔!
一声悠扬且荡气回肠的巨响,一曲终了。
穆晚晴望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却又见他忽然站起来,一手执扇,一手背在背后,举头望天,用着富有磁xìng的声音抑扬顿挫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chūn心托杜鹃。”
随着苏星寒的声音,穆晚晴又恍若置身幽谷,远方立着一个男子,背影萧索,神情漠然。又看见,男子忽然化蝶而去,耳畔却也传来杜鹃的悲啼声。
而在下一刻,这声音忽然又变得低沉且沧桑,似乎在诉说着沧海桑田的兴亡:“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rì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好曲,好诗!”望着对面不像是苏星寒的男人,穆晚晴泪眼婆娑,嘴里低声呢喃着。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真切那人的面容。
那人音落,却忽然不见了。恍惚间,穆晚晴似乎看见一只美丽的蝶儿,正向远方的天空飞去。
穆晚晴惊疑,泪如雨下,娇弱的身子凄婉无比的朝着那人所立的位置奔去,素手如兰,似乎想要抓着什么,口中却哭喊着呢喃道:“别走.......别走......”
“夜寒,请添衣。”而这时,一个极不真切的声音飘然入耳。抬眼望去,却见苏星寒身上只着一件月白中衣,面上的笑容温和而充满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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